在校期间,臧隽已经和肖笑染参加了创新创业大赛。富有创新性的设计,让他们频频获奖。
毕业之后,两个人凭借着那些参赛奖金,开始创业,开了家小公司。
公司日常招人状态。
席苏觉得自己非常失败,他找不到工作,他特别烦的就是hr问他‘你有什么缺点,优点?’
找工作投简历,简历石沉大海。
他在网上看到臧肖金融公司的招聘信息时,在思考。
然后,他来应聘了。
肖笑染还是路过人事部的时候听到今天的面试者里有席苏的。
“肖总。”
“这个,我来面。”肖笑染拿起那一份席苏的简历。
“好的,肖总。”
下一秒,肖笑染就一点上司样儿都没有的,蹦跶着来到臧隽的办公室,都忘记敲门直接进来了。
“老臧,你猜猜我发现了什么。”肖笑染那可嘚瑟,坐在椅子上就开始转转悠悠的。
臧隽头也没抬的给他回复了句,“厕所没纸。”
肖笑染,“……”
“不是,是席苏,来咱公司应聘了。”肖笑染起身,给臧隽递了那份简历,又坐下,抬着下巴在椅子里继续转转悠悠。
臧隽停下敲击键盘的动作,盯向一旁的简历。照片是他老婆白白嫩嫩的脸蛋,微笑得非常矜持的模样。简历上的内容是什么都介绍了,清清楚楚。
“我怎么记得席苏他不打算投我们公司。”肖笑染挑挑眉,“估计是走投无路了,毕竟大学生毕业即失业。”
“话那么多。”臧隽起身,冷睨了他一眼,“还不快一起去面试。”
“好咧,我最喜欢刁难苏苏了。”肖笑染美滋滋。
面试室里。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的。
席苏非常尴尬,“我来给你们打下手嘛。”
谁知道是公司两位老板过来面试的他,席苏本来只是打算低调的过来试试的。
肖笑染乐得合不拢嘴,一直试图看热闹,制造热闹,“你应聘啥啊,这不妥妥老板娘嘛。”
席苏笑得很勉强,“那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好吧,那我们就来做做样子吧。”肖笑染咳了几声,装模作样来了。
席苏立马正襟危坐,在臧隽的面前,他必须表现良好,表明他也是有用的。
然后肖笑染就问了几个特别难的问题。比如,席苏最讨厌的,“你觉得你的优点缺点是什么?”
“你有什么长处,优势能够让我们公司录取你。”
“接受加班吗?”
“你可以接受的最低工资,是多少?”
……
尽是一些脑残坑人的问题。
席苏嘴动了动,回答不上来,向老攻求助,“臧隽,他为难我。”
臧隽直接给了肖笑染一个脑瓜崩。
肖笑染捂着头,暂时的疼痛也不耽搁他起哄,“哎哟,现在就开始护着这个新人了,不行不行,股东之间发生了非常严重的矛盾…”
他话都没扯完呢。
然而那俩人已经手牵着手走出办公室了。
臧隽温柔声,“到午饭点了,中午想吃什么?”
席苏抬着眸,侧着脸,“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肖笑染,“……”
大冤种日常呗。
吃午饭结束后,席苏就先回家了。
肖笑染调侃他是需要回家等通知。
被席苏皱着鼻子,不服气的瞪了好几眼。
俩一块迈步走向公司。
肖笑染正经了,“快过年了,你俩咋整。”
臧隽最近也比较担心这个问题,“一块过吧。”
“和家里人坦白了?”
臧隽点头。
肖笑染关心道,“反应,是怎么样的?”
毕竟,他们的恋爱,很特别。
“还行,我爸妈还行。他爸妈得缓一阵,说是过年面对,不然,我一毕业就带席苏回家坦白了。”臧隽语气有些深沉,这是个比较难的话题。
肖笑染拍拍臧隽的肩,“没事,过年我也回家,我家不就在隔壁栋吗,你俩要是被围殴,可以来我家躲躲,咱两米的床,还是挺大的,够你们翻腾。我嘛,暂时睡客厅,给你俩暂时的安身之地。”
臧隽笑了。
突然说一句,“笑染,谢谢你。”
“谢我干啥啊。”肖笑染觉得自己让床这事儿,他们从小玩到大的关系,压根就不用说谢谢,臧隽这也太跟他客气了。
正当肖笑染觉得臧隽没把他当真正兄弟的时候。
臧隽特别认真的神情盯着他,“谢谢你,没有离开我们。”
肖笑染愣了一下,鼻子还有点酸,有点感动是怎么一回事?
付出是被发现了吗?
那他俩以后能不能别老压榨他了?
肖笑染也就安静了几秒钟,然后突然狂笑,“没想到臧隽你居然有这么感性的一面。”
臧隽也笑了笑。
大年三十的时候,臧隽和席苏心怀忐忑,大包小包回家。
他们已经可以想象场面的严肃性了,双方对峙,无论怎么样,都不会离开彼此的坚定…
但没想到,他们看到自家父母在争论他俩第一次见父母到底在谁家吃饭的问题。
“必须我们家,隽隽小时候,你们俩出差,都是在我们家吃的,他吃得很喜欢。”席母有道理。
臧母说不过,急了,“苏苏也会喜欢我做的饭的。”
……
席苏努力缓解一下热闹的气氛,“爸妈,阿姨叔叔都是邻居,认识好久的,在哪家吃饭都是一样的。”
席父席母,臧父臧母看向他,齐刷刷一声,“不一样。”
席苏无助的眼神看向一直安静的臧隽。
臧隽笑笑,“都让你别说话了,哪能争得过老一辈啊。”
结果就是他们两家分开吃,席苏在臧家,臧隽在席家,各自睡彼此的床。
等着灯一黑,俩心思互相打算爬窗户。但臧隽比席苏更快一步。
第二天,席母敲门打开房门,果然发现臧隽不见了。
席母暗暗下定决心,“明年,我必须要胜回来,俩孩子必须在席家吃年夜饭,睡团圆觉。”
一旁的席父摇摇头,“争这个有啥意思。”
“你明明也很在意,装什么啊。”
席父磕巴了,“我、我…我在意什么。”
臧隽和席苏呢,互相挨着,睡得香甜。
臧母偷偷打开的房门,也轻轻关上了,得意洋洋,“我就说嘛,咱儿子绝对不是省油的灯。”
臧父极给老婆子面子,竖大拇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