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景华直接把俞思弦拥入怀里,宣示主权,目光凛冽,“那请逍遥王说清楚些,我很小气,不喜欢有人坏我夫人的名声!”
秦羽干笑两声,“本王只是说某个身份,开个玩笑!”
“时辰不早了!本王告退!”
下一秒,秦羽重心不稳,呼啦一下摔倒在地。
穆景华则是低头,在俞思弦耳边说道;“夫人,我们回房细说!”
俞思弦淡淡一笑,“好!”
梁钰珩站在屋檐下,双手抱臂,摇摇头,“腿没断吧!祸从口出知道不知道!”
秦羽委屈,“我不过是想试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
梁钰珩转身回屋,他们关系一直很好,现在看着更好了。
一回到房间,穆景华关上房门,然后把俞思弦禁锢在怀里,压低声音道;“他说的另一个身份,你是他侧妃?”
俞思弦似笑非笑地看着穆景华,欣赏他这副吃醋了的模样,“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穆景华咬牙切齿,“夫人我吃醋了,不该是你哄我吗?”
俞思弦傲娇的嗯一声,“你亲我一口,我就哄你!”
穆景华被弄的哭笑不得,面前这个傲娇不已的人儿,又舍不得真生气。
“你真是吃准了我!”穆景华无奈地说道。
俞思弦欢快地说道;“是的!你就亲不亲吧!”
穆景华俯身亲吻了下去,一个深吻,若不是腹中孩子踢了他们一脚,都不准备结束。
穆景华跟着记忆中的模样,舔着俞思弦耳朵,声音沙哑,“夫人能说了吗?”
俞思弦感觉有些痒,缩了缩头,轻声说道;“因为要找你的下落,我需要去将军府,秦羽有求于我,于是我们互相达成协议,我帮他,他带我去将军府!”
“谁知道秦羽给我安了一个侧妃身份!不过没关系,因为老皇帝的原因,我安排了一人易容成我,去了南秦皇宫!”
穆景华听完揉了揉她的小脸,“委屈你了!”
俞思弦悠悠地说道;“都过去了,只要找你一切都值得!”
穆景华下巴贴在俞思弦头上,这段时间他脑中总是会浮现,他们曾经在一起的画面,他现在妻子还有孩子。
俞思弦要沐浴,这一路上身子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当热水提来时,俞思弦让娩月下去休息。
转身看向穆景华,“夫君不帮我吗?”
穆景华抿着唇走过去,“我怎么弄?”
俞思弦解下衣服,在穆景华面前丝毫不避讳,直到全部脱完。
穆景华看到肌肤白皙的人儿,站在面前,喉结滚动,顿时觉得屋内好热,口干舌燥。
俞思弦扶他挥挥手,“没有木凳我跨不进去!你得抱我!”
穆景华耳朵微微发红,面露一丝紧张又有些兴奋,“好!”
穆景华小心翼翼地把俞思弦抱起,放入浴盆中。
俞思弦看着穆景华紧张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打趣道;“孩子是怎么来的,失忆了倒是纯洁!”
穆景华偏开头清了清嗓子,咳嗽一声。
半晌后穆景华顺手拿过巾帕,直接把人从浴盆中捞起抱回床上。
“你先睡,我去淋浴!”说完穆景华走了出去。
俞思弦忍不住笑了起来。
半时辰后穆景华才回来,身子冰凉,躺在俞思弦身边,怕冷着她不敢抱她。
俞思弦主动搂了上去,穆景华则是轻轻地吻了她,“睡吧!”
俞思弦嘟囔一声,睡了过去。
第二日,小阿笥欢快的声音响起,俞思弦被阿笥的糯糯的声音吵醒。
阿笥发现了一个和她一样大的男孩子,追着人家问,“你叫什么呀!”
“你也是姐姐捡回来的吗?”
“你怎么不说话!”
“你很讨厌我吗?”
张伯屿站在小叔张煦身后,紧张的扣着手指,小小年纪的他觉得,自己和面前这个可爱漂亮的姑娘,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可爱漂亮,天真善良,而自己只是个农村的孩子。
梁钰珩把阿笥招呼回来,“阿笥吓到,小哥哥了!”
阿笥对着张伯屿说道;“小哥哥对不起!”
张伯屿对上阿笥就开始结巴,“没....没..没关系!”
俞思弦走了出来,直接把这两个孩子叫到跟前,一手牵着阿笥一手牵着张伯屿,柔声说道;“阿笥他叫张伯屿,比你大一岁,你叫他伯屿哥哥,他陪着阿笥长大,好不好!”
阿笥主动介绍自己,“我叫梁钰笥!姐姐她们都叫我阿笥!”
俞思弦揉揉张伯屿的头,“伯屿,这是阿笥妹妹,以后你要保护好阿笥!知不知道!”
张伯屿点头,“好!”
梁钰珩轻声说道;“郡主是在为阿笥,从小培养一个贴身护卫?”
俞思弦笑道;“阿笥迟早是会脱离我们的,有一个伯屿保护她,不是很好?”
梁钰珩也不由的笑了笑,看着旁边的两个小孩子,好像也不错。
穆景华比俞思弦先醒来,一早就被杨老先生叫去治疗,又是针灸又是药浴的。
直到巳时才从房间出来,面色红润了不少,额间冒着虚汗,唇瓣也没那么苍白。
俞思弦走上前去,拿出手帕给穆景华擦去额间的细汗,“怎么样!”
穆景华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还不错!”
杨老先生从屋内出来,吐槽道;“还好这药是后喝的!若一开始就喝下去了,这小子真就早死了!”
俞思弦说道;“人回来了?”
穆景华点头,“夜里就回了,你在睡没告诉你!”
俞思弦连忙问道;“是我所想的那般吗?”
穆景华摇摇头,“不是夏槿!”
俞思弦眉头一皱,“那是怎么回事!”
穆景华缓缓地说道;“那大夫说是夏先生,夏先生想在药方里加一味能拖延恢复的药材!大夫见他舍得给银子,于是就加了一味草乌!”
俞思弦觉得没那么简单,夏槿家里清贫,居然能给出银子让大夫照做,药材并不便宜,一个乡村教书先生,一月才一两银子。
买一次药都要三百铜钱,一月要买两次才够穆景华喝的药,就算抄书也挣不了多少。
“他们的银子哪来的?”俞思弦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