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卢汉国看着徐甜脚下的布袋子，一动一拱的。
好奇。
“小徐，袋子里装的啥？”看动作像是蛇，他在部队时抓过蛇。
徐甜低头瞟了眼回道：“乌溜子。”
卢汉国开始投来一个疑惑眼神专注开车。
徐甜描述了一下蛇的外貌，提起袋子解开绳子一掏：“咯，这种蛇，村里人叫它‘乌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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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乌梢蛇，也叫乌蛇，没毒。”卢汉国吃惊不小，小徐白净的看着不像能抓蛇的人，胆子真大。
“其实我挺怕蛇的。”
徐甜嘴上这么说，却好奇掰开蛇嘴巴查看锉平的牙齿，还抓住蛇尾巴往蛇口里捅了捅。
乌溜子：......咳咳，第一次被“申侯”，呛嗓子。
卢汉国无语，你这叫怕蛇？
半路上，趁卢汉国下车方便，徐甜把乌溜子收入空间，等他回来时，徐甜抖了抖空空如也的袋子，骗他说拿蛇出来透气给跑了。
来到省百货大楼，去沪都拉货的王师傅、鲁师傅要下午才能回来。
没办法，徐甜只能等。
可秦泊舟等不了呀，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商业局采购科，秦怀恩接到老爹的通风报信，喜不露色，回电话的声音也是遮遮掩掩。
上次徐甜来省城，他去请假采购科主任没批，说是请假次数太多影响风气。
事后他旁敲侧击问了老同事以往大家怎么请假的，得出的结论是自己大概是被针对了。
可他没得罪领导啊。
奇了怪。
午饭时间，在食堂吃饭，秦怀恩只打了平常五分之一的饭菜。
一桌吃饭的同事好奇。
“怀恩，咋了，吃这么点？”
“肚子不舒服。”秦怀恩有点虚。
“难怪上班见你一直揉肚子，肯定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赶紧去医院看看。”
“身体要紧。”
秦怀恩喝了口冬瓜大骨汤：“没事，多喝点汤暖胃，等下午我做完手头上的事肚子还不舒服再请假去医院。”
一同事小声：“这么拼干嘛，反正不扣钱。”
“就是，多休息一天养好身体再来上班。”
“你没瞧见主任的表妹隔三差五请假么？鬼知道干啥去了。”
“谁叫人家表哥是主任呢，要我说啊......”
男人也喜欢八卦。
下午3:08，秦怀恩早早完成手头的三份采购报表，等不及想见徐甜。
他敲响了主任办公室的门。
“咚咚咚~”
“进来。”
进门前，秦怀恩深吸一口气鼓起肚子。
“主任我想请个假。”
张主任牢记唐剑锋叮嘱，不批。
秦怀恩无奈，拉起衣服一角：“主任看我肚子。”
“你肚子有啥好看的？”
张主任扫了眼：“胖了？”
“不知啥原因胀气难受，午饭都没咋吃，正好手头事情忙完了想去看看啥原因。”
“这个”，张主任直勾勾盯着他肚子，批还是不批？
“唰”的一下秦怀恩赶紧放下衣服，主任好这口？
“打扰主任了，我等下班再去医院看看。”转身要走
“不，给你批了。你现在去，上班不差这两三小时。”
局长虽然说不准擅自给秦怀恩批假，但他都病了。
让采购科其他同事知道下属病假都不批，背后定会被人戳脊梁骨，以后投票啥的，对自己百害无一利。
等秦怀恩一走，他去找唐剑锋说明情况。
“嗯，知道了。”
支走他，唐剑锋让秘书叫来唐艳茹。
得知秦怀恩病了，她担心道：“他去哪家医院看病？我去找他。”
同时带有激动神色，总算有机会让他知道自己有多关心他了，还能独处，得好好抓住机会。
“这个张主任倒是没说，你去采购科问问，要我说啊，怀恩对你没”
“踏踏踏~”
唐艳茹已经跑出了办公室，哪有心思听他劝说。
秦怀恩不是真病，自然不会跟同事说去哪家医院，某人只得无功而返。
在他骑着自行车赶往百货大楼路上，去沪都拉货的司机也回来了。
王师傅、鲁师傅很激动。
无他，沪都人是真有钱。
100包各色良甜铺子，他俩趁休息拿去倒卖，小半天时间就销售一空。
要不是不敢光明正大要和，估计撑不了半个小时。
赚的58块钱两人平分，一人近30块呢。
更为惊喜的是，他们拿到了300多包的订货，若非赶着发车回来，订货的更多。
徐甜来到仓库，二人见她堆笑不已。
“小徐。”
“小徐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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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师傅、鲁师傅。”
不需她开口询问，鲁师傅已经替她解答：“信已经送到了，你妹妹好瘦，她......”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