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小丑就在刚刚，改了这条规则。
倪可笑：“你这规则还能随便更改的吗？”
小丑笑：“我是这里至高无上的神，当然拥有改变规则的权利。”
然后他发现，被绑着的白笛并没有消失，还是在原地。
在系统中，玩家死亡会烟消云散，一点痕迹不留，怎么会像他这样？
在他的疑惑中，白笛抬起头，睁开了眼睛，看向了他。
身边的倪可看着小丑：“我们是在玩一个小游戏，你不会介意吧？”
“……”
他瞬间明白了倪可的诡计。
这家伙是在试探他。
“我和白笛打赌，我说，如果我虐待他，你一定会在我之前杀死他，而他说，你大概率不会管这些。”倪可笑，“看来还是我比较了解你。”
“那恭喜你，你赢了。”
倪可：“看来……你也不是个纯粹的疯子？”
而且，他似乎并不意外她刚刚疯狂的所作所为，反而深信不疑。
这就说明，他在心底是觉得倪可就是个疯子，能干出任何疯事儿的。
“我只是不想让我的猎物死在别人的手中罢了。”小丑回答，“你们继续去玩吧。”
啧，果然这人嘴硬得很。
不过倪可起码有80%能够确认，她的猜想是正确的。
小丑离开了。
“我觉得你的这个方法不可靠。”白笛说道。
“但我们只能这样一步一步地试。”
“希望……你的猜想是正确的吧。”
“我们需要加快速度验证。”倪可说道，“按照他的性子，在知道我们可能猜到真相后，他很大可能会想尽一切办法清我们出局。”
“我真是后悔刚刚听取你的建议。”白笛揉了揉自己发痛的眉心，“你为什么会想到在副本死亡不是真正的死亡？难不成只是因为相信小丑？”
倪可回答：“直觉。”
靠。
他现在是彻彻底底后悔了。
系统面板的冻结在刚刚就已经结束，而倪可也没有对他用其他的技能。
刚刚，白笛一边受伤，一边用着道具治疗，甚至在最后还悄悄使用盾牌，抵住了小丑扔过来的那把飞刀。
“我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你。”白笛叹了口气，“不过，现在看来，卢柏的选择是正确的。”
“现在该我问你了。”倪可盯着他，“你们赤画门成立这么久，不要告诉我你们连一点信息都没有拿到。”
“消息自然是有的，不过这个消息我可不会透露给外人。”
“我们还算外人吗？”倪可不要脸地说道，“我们刚刚都一起合作了诶。”
白笛：“你只要加入我们组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知道的所有事情。”
“那我没兴趣了。”倪可收拾了东西打算离开，“反正你的技能已经恢复了，提前预祝我们下次合作愉快，下次有需要帮忙的事，我会去找你的。”
“……”
倪可瞬移回了病房。
病房里蔓延着一股血腥味，她进来，发现这里一片狼藉，像是发生了一场大战。
有双冰凉的手贴上了她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