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卢柏，觉得自己离那个真相无比接近。
而卢柏站着的身体却突然倒了下去，她甚至没有看清具体发生了什么，转身去看，却看到了小丑正在自己的身后，在距离她不到一米的地方，笑嘻嘻地看着她。
地上的卢柏闭上了双眼，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逐渐消散，像谭言西当初离开时一样。
真好啊，他要去找他了。
……
“你好，我叫谭言西，你有兴趣加入我们组织吗？”年少的谭言西曾经这样诱拐他。
而当时青涩的，第一次进入副本的他，被谭言西的能力深深吸引，跟随他进入了赤画门。
在赤画门中，他的能力在谭言西的帮助下得到了飞快提升，成为了在这个游戏中排名前一百的大佬。
后来的卢柏也学着他的模样，教导起了组织内的新人，李广华便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徒弟。
他看着李广华的模样，在其中竟然找到了他当时的影子。
恍惚中，他听到了李广华的声音。
这小子又哭了……
在这个副本的最开始，他就已经对李广华表明了自己“狼人”的身份。
但是这小子说什么来着：师傅，这局如果我们真的在对立面，我会帮助你成为最后的赢家。
“傻子，输掉这个游戏的人，可是要去死的。”卢柏的声音带着调笑。
“如果不是师傅的话，我在第一个副本中就已经死去了。”李广华昂着头，似乎很骄傲地回答道，“所以为师傅去死，我没什么可遗憾的。”
卢柏憋不住笑了起来：“什么死不死的，搞什么兄弟情深啊你。”
“……”
“我相信你，就算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能闯过这些副本，找到最终的真相。”卢柏说道。
以往的件件事情就像是走马观花一般在他的脑中浮现，最终化为了云烟。
……
李广华看着自己怀中的尸体慢慢消散，整个人像是陷入了空寂。
他从未感觉过像现在一般的迷茫，仿佛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瞬间崩塌。
“是你杀的他。”倪可看着身边的小丑npc。
小丑耸了耸肩，很大方的承认：“是的。”
“只是怕他戳穿你的阴谋？”
小丑看着她的模样，提醒道，“别忘了，你也杀过我两回。”
“你那根本就不是死亡！”
小丑幽深的眸子看着她，似乎有些埋怨：“你是不是好人装久了，就觉得自己真的和正常人相同了？”
倪可沉默了下来。
“你就是个精神病人，是个疯子，精神病人是不会有正常人的感情的，疯子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你踏马才疯子。”一旁的林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起来，冲着小丑就袭来。八壹中文網
小丑微微侧身躲了过去，仍然笑着，承认道：“我的确是个疯子。倒是不知道，一个能承认自己是疯子的疯子，跟一个努力装作正常人的疯子，哪个更令你们信服呢？”
小丑说着，自问自答道：“很明显，是一个努力装正常人的疯子更让你们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