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内房,宋乾并没有猴急地吃高哓凤这只处鸡。
然而很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宋乾几竟然地被高晓凤给推倒了。
高哓凤压着宋乾,小手不断在宋乾的胸膛和脖子出游走。
宋乾一阵汗毛倒竖,这特么不会是个控制狂吧!
这玩毛,女王buff,我可不是舔狗啊!
“哼哼,你怕了。”
高哓凤手指一点点划开宋乾的衣裳,眼中满是春意和痴迷。
“以前总是你调戏人家,让人家欲火焚身,现在真到了这个时候,你怎么又怕了?”
“难道说,小四她们说的都是假的,你其实不行?”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女人也不能说!
宋乾感觉自己的尊严被压在床上不断挑拨,兽血沸腾。
一下子就顶了起来。
高哓凤惊呼一声,显然是被吓到了。
抓住机会,宋乾直接往前一压,现在轮到他把握主动了。
束缚住她的手,宋乾低下头,轻轻地吻着,挑逗着。
从脸蛋到脖子,一点点下移。
“怎么?小凤凤,还是那么的感?”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宋乾身体往前一压,两人的距离也在慢慢缩短。
“我....才没有...”
高哓凤撇过头,眼睛看着别处。
“是么?”
宋乾调戏般的咬着,嘴角微微上扬。
“唔....”
“凤儿,你知道....这世界除了狼,还有一种狗,叫舔狗。”
“啊!你....在说什么....”
.......
空中的太阳渐渐升上日头,一日三秋。
烛光停止摇曳,佳人的俏脸如照云霞,红得可滴出水。
屋内,遭受重创的高哓凤,卧躺在床榻上,浑身无力,显然还未缓过神。
宋乾捏了捏佳人的脸,啵的,躺在床榻上。
两人闭着眼睛,回味着自己的一生。
不知过了多久,高哓凤这才慢慢体会到什么叫裂开。
“你就不能疼惜我一下么?人家都求你了。”
宋乾闭着眼,很享受这样的时光。
“是这样么?不知道是谁,搂着我的脖子说....!”他在高哓凤的耳边低语了一句。
“呸!”高哓凤红着脸啐了一口。
“真是个犊子,都日上三杆了,太阳都要落地了。”
“嘿嘿,是啊,日上三杆...”宋乾猥琐一笑,很斩钉截铁地说道,随后爱抚了她一下。
“累了就好好休息一下,这几天老公会爱惜你的。”
说着,宋乾俯下身,吻了下去。
“唔,你...是.....”
“都已经j来了,就,次。”
“你....好吧....只许,次”
......
黄昏。
宋乾从水床上走了下来,在杂乱的衣服堆里,找到干的差不多的衣服。
都说女人是
s做的,可宋乾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
有些时候,女人是洪水猛兽。
小心翼翼地捡起四处飞溅的衣裤,宋乾穿回自己的衣裳,看了一眼安然入睡的高哓凤。
看来,应该要明天才会醒来。
揉了揉腰,宋乾觉得自己这几天用腰太狠了,练武已经解决不了问题了,难道年纪轻轻就要保温杯里泡枸杞?
宋乾摇了摇头,一旦上瘾,想要戒掉可不比戒毒难。
小心翼翼拉上被子,宋乾轻轻吻了一下高哓凤。
估计不到晚上是醒不来了。
自己放了那群灾民一个下午的鸽子,要还不去,黄花菜都凉了。
开到前堂,宋乾吩咐好丫鬟,烧一些热水等夫人醒了再准备一些吃食,便走了。
丫鬟看着龙行虎步的少爷,忍不住吐了吐舌头。
“少爷真厉害,一天下来竟然没有腿软。”
旁边的小丫鬟“噗嗤”一笑。
“错啦,你是不知道上次,少爷可是扶着墙走出来的。”
“不过.....听说那几个姐姐也不好受,回去之后硬是几天没下床。”
另一个丫鬟推了她一下。
“好啦,没听见少爷吩咐么,这位小姐恐怕也要好几天下不来床呢,快去,准备一套干净的衣服,对了,还有被子。”
“哎,这几天没出太阳,那些被子都是湿的,晒又晒不了。”旁边的小丫鬟叹息一声,有些怅然。
“怎么,小丫头思春了?嗯....”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小丫鬟,嘻嘻笑道:“看你这身体,怕是遭不住哦~”
“你说什么!坏死了!”
小丫鬟脸一红,嗔了她一眼。
“这不还有你么,不行你上呗。”
“胡说,我....少爷可看不上咱们。”
“你确定?昨天是谁被少爷调戏,又捏脸掐屁股的。”
说完,连忙跑路。
“啊!你...你别跑!”
小丫鬟还以为,少爷的小动作没人看到,没想到,被这妮子看到了,真是出了大糗。
......
西山。
灾民们等了一下午,寒风吹散了他们的头发,吹得他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好在下午他们没有闲着,帮着恩公的人,搭建房屋。
他们也不知道恩公为什么要在这煤山建房子。
但是恩公说的,那就跟着干吧!
反正不仅有粥喝,还有工钱,何乐而不为呢?
“你说恩公会来么?这都晚上了。”
“哎呀老耿头,你没看到今天恩公怀里的姑娘么,你要是有那一个老婆,几点回家?”
“老子不出门!”
“哈哈,那还不饿死!”
众灾民哈哈大笑,互相打趣着,倒也和谐。
“欸!恩公来了!”
突然,有人扬着手,眺望远方,看到一匹马慢悠悠地骑了过来。
而在马上的,正是打着哈欠,悠哉悠哉的宋乾。
来到西山,宋乾下了马。
那些灾民一下子就围了过来,看了看宋乾的脸色,一个个竖起大拇指。
“恩公不愧是恩公,一看就是人中龙凤,身体铁打的!”
“啊对对对,恩公走姿龙行虎步.......”
宋乾听得是脑子发昏,他伸出手,连忙制止。
“停!”
“别说了。”
众人瞬间闭嘴,现场陷入死寂。
他左右看了看,问道:“杨师傅在哪?杨师傅呢?!”
众人左右看了看,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少爷,我在这呢!”
“哎哎哎,谁踩我脚了。”
“快让开,少爷喊我呢!”
没一会儿,一个国字脸的中年人挤出人群,来到宋乾的身前。
宋乾看了眼男子漆黑的双手,问道。
“怎么样,今天给你交代的事做的如何?”
“少爷,都做好了。”
杨淮南连连点头,完全没有一个工部侍郎的架子。
这位,是宋乾在工部左挑右挑的人才。
杨淮南长相工整,在侍郎这个位置呆了十几年,说不上三姓家奴,呸,什么话啊这是,他又不是吕布。
为人老实,做人憨厚,宋乾就需要这样一丝不苟的人,来给他管理煤山。
“少爷,您跟我来。”
他引着宋乾,一边一边说。
“你们都跟我过来,我需要你们做的,就是这个。”
宋乾向旁边的灾民招了招手,找了几个有地位高的人,与他一起去。
“少爷,我用了您的方法,把煤石打碎,加入适量的黄土,然后用水搅和在一起,放在太阳底下晒了一下午了。”
“嗯。”宋乾微微颔首,问道:“我在铁匠铺里炼制的铁器你有没有用上?”
杨淮南一听,更是激动。
“少爷是在下见过最聪明的人。”他拍了个不怎么样的马屁,再次说道。
“那铁器,一杵进煤泥中,就可以做出一个长形圆球。”
他笔画了一下:“就像是这样,里面还有许多洞,看上去就和蜜蜂的窝一样。”
宋乾微微一笑。
当然和蜂窝一样了,那就是蜂窝煤。
为了西山这一片地区,他可是绞尽脑汁了,提早做了太多准备。
早在去王家前就打造出了铁器,在与周祯聊天的时候又要了一位工部官员。
带着他十几名手下,在煤山不远的荒地上建造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