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员在哪里？”
一名老教授跌跌撞撞跑进七楼，刚出声就被一个同行的老者捂住嘴巴。
“老东西，声音小点，要是打扰到那孩子读书，我饶不了你！”
那名老教授也是脸一红，过于激动，有些得意忘形了。
失策，失策。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走进七楼，然后和其他人一起在旁边默默关注，不敢打扰方牧的读书状态。
一个个老头子看向方牧的目光分外热切，真是看哪儿哪儿顺眼，甚至恨不得把家里的孙女儿辈的联系方式全部找出来，让方牧随意挑选，争取把这小子招为孙女婿。
只要他看中，随便哪个都行，甚至都看中了也可以，全部打包嫁给他！
这可是s级的天才啊！
并且还是他们书生职业。
并且还是凭借一己之力通过战殿考核的s级天才，这般存在，以后突破个四转不是轻轻松松吗？
他们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方牧是进阶了什么职业，才能有如此恐怖的战斗力。
不过老教授们也同样很有礼貌，没有谁去打扰方牧的读书状态。
万一这小子在此期间领悟了什么技能，被自己打扰了，岂不是亏死？
到时候就算方牧不找他麻烦，这些老家伙们也不会放过他。
方牧依旧沉浸在这些书籍之中，并且随着读书的数量累积，他心中逐渐浮现一个疑惑。
那就是自己居然没有从中领悟任何一个技能！
“按理说随着等级提升，我应该更容易领悟技能啊，可实际情况恰恰相反……”
方牧眸子微眯。
他最开始看书的时候，连看两本小皇书都能领悟两个技能，可是随着时间推移。
他就越来越难以领悟技能了。
“是因为我现在的路线定性了，所以必须与自己关联度强的技能才可以被领悟，还是说，书仙系统在憋什么大招？”
方牧实际上对于技能的数量并没有那么渴求，因为他现在光是升级几个技能就已经够呛了。
并且他现在连手中的几个几个技能都没有完全开发到完美状态。
比如那个神秘的技能——【易】
他目前只解锁了第一重变化【太极】，剩下的【两仪】【四象】【八卦】都没有开始。
方牧甚至觉得是这个技能的领悟，消耗了书仙系统的某种权限。
这个系统虽然存在感不高，但是并不像是某种死物，而是某种有灵韵的东西。
当方牧第一次接触文明史册之时，他就有所感觉，书仙系统似乎和文明史册有种别样的联系。
“对了，书仙系统第一次见到文明史册之时，明明有种想要将之收入书架的冲动，可是为什么我从岛界获得的那本文明史册并没有引起书仙系统的反应？”
方牧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他隐隐猜测，这或许是因为那本文明史册被异族掠夺了力量的原因，现在估计只是徒有其表，丧失了许多性能。
“有没有什么办法将其恢复呢？”
方牧心中一动，念头浮现在职业空间的那本文明史册上。
里面除了装着文明史册，还有方牧的青莲剑，以及另一本疑似异族文明史册的灵性书籍。
“咦？这本文明史册好像有所变化了呢？”
方牧眯了眯眼。
那文明史册之上，一朵文明之火微微晃动，本来像是焊死了一样的书页，缓缓翻开了半页。
从这张开的半页，方牧似乎从中瞥见了无数文字流动，而一条像是根一样的东西连接在封面中心的那朵文明之火上，像是在蕴养着它。
“我在岛界的时候这东西都没有变化，难道是这几天我阅读了书籍的原因？”
方牧若有所思。
他准备暂且不管，说不定等自己阅读的书籍数量增加，这文明史册会产生更大的变化。
方牧猜测，这或许对他有着某种极大的好处。
就是这查看职业空间的一晃神，他就瞥见了周边的情况，当即吓得浑身一哆嗦。
好家伙，这一群头发花白的老爷爷、老奶奶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都盯着我看，目光怪瘆人的。
方牧打了个寒颤，挤出一抹笑容。
“各位老前辈，是有什么事儿吗？”
见到方牧出声，那些憋了好久的老学者教授们当即炸开了窝。
一个老爷子脸庞通红，他硬生生在这里看了方牧三天！
三天啊！
这小子居然目不转睛，一本又一本的看着书，丝毫没有转头看他们一眼啊！
虽然我们常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但这只是说说而已啊！
哪里有人一看就是几天几夜不吃不喝，你不吃饭、不喝水、不拉屎、不撒尿的吗？
方牧如果知道他们的想法，肯定会说当然啊。
为了节约时间，他就只能喝灵酒了。
而且灵酒的味道非常好，并且不同怪物精粹酿就的部分味道还有所区别，方牧可以单独喝，也可以混着喝，反正一直不重样。
有老教授没有第一时间询问方牧的职业问题，反而把目光看向了方牧腰间的葫芦。
在这几天的观察之中，他已经闻到了其中的酒香。
作为一个老馋虫，老教授最先开口询问。
“小友啊，你这葫芦里装的是什么酒啊？好像很好喝的样子。”
废话，不好喝方牧能一直喝这么多天不腻味嘛。
方牧看到老爷爷的模样，嘿嘿一笑道。
“宫廷玉液酒，一百八一杯。”
“这酒怎么好，听我给您吹。”
……
老爷子嘴角一抽，差点没把自己的花白胡子拔下来。
这小子，拿我开涮啊！
问你这是什么酒，你给我演小品呢？
这个旧时代的古老小品，他可是研究过的，哪里不知道这句台词。
毕竟这可是用来鉴定是不是华夏人的问题之一，回答不上来的基本上都是境外叛徒。
老爷子也不和方牧闲扯，开始直入主题。
“小友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进阶的职业是什么吗？”
方牧微微一笑。
看到这个笑容，老爷子有些紧张，他生怕方牧会说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俏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