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谷幼蕙故意拖长了声音,带着些许戏谑,“那也就是说,我若是也画上一点东西,又或是将之弄没了,也没关系咯?”
简清宵:“……”
大意了。
“顾宵,我不是傻子。”谷幼蕙意味深长的看着简清宵,“我是医女没错,但也没说过自己是个傻子吧?”
简清宵:“……”
没人说你是傻子啊。
谷幼蕙瞧着他的神情,了然道,“可你就是在把我当傻子啊,你这刻在树上的东西,和你在这里所画的可是同一图形。”
简清宵:“……”
她竟然都看见了……
谷幼蕙还准备说他几句,还没来得及说,就被他给止住了,“可以吃了。”
谷幼蕙:“……”
行吧,肚子也饿了。
反正跟他也不熟,要不是他长得好看,她顶多给他包扎一下,压根儿不会带回家。
谷幼蕙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伸手拿过他递过来的鸡腿,不自觉就想到了以前看的小说或是看的电视剧。
里面所说所演,但凡有画图形的情节,都是说这是一种标记。
是为了联系人的,又或是引路等等意图。
这种东西在战争片里可谓是重点!
简清宵见她还盯着记号看,想到她本无意害他,便道:“这是……”
“不用说,我不想知道了。”
谷幼蕙打断他的话。
这人一看身份就不简单,她并不想知道。
方家村很好,她很满意现在的生活,不想引起半点波澜。
简清宵见状,便也没有再说。
两人吃过东西后,谷幼蕙继续采药直到申时初才停下。
看了看日头,收了东西便往家里去。
走了一个半时辰才到家,已是戌时过半了,天色已经不早了。
谷幼蕙关上院门时才发现简清宵没了人影,她往外探身看去时,也没见到人,而老方头却远远往家这边走来。
她倒是没去找简清宵,毕竟现在有人在找他,说不定她去找反而将人给暴露了。
她等了老方头进门,便将院门给关上了。
而她的行径,被那两个隐藏在暗处的刺客尽数看在眼里。
不过,老方头出现的巧,反倒没让谷幼蕙这一行为暴露出简清宵来。
“难道人已经走了?”
“应该不会,平常刀伤剑伤都要养个十天半个月的。老大说过,只差一厘便能伤及要害的地步,没个一月两月的难见好,又在水里泡了两日,估计更难好。”
两人暗戳戳的交涉,稍远地方的简清宵将二人的对话听了个全。
简清宵暗暗咋舌。
只可惜,爷的伤势就是不到十天就好全了。
简清宵正盘算着怎么将两人解决了,忽然想到这两人没了会引起那些人的警觉,所以又不打算动手了。
等了多时,两个刺客就这身上的夜行衣,打算冲进老方头家里拷问一下他们父女二人。
可还没到靠近,就被人给抹了脖子。
“只是两个小喽喽,不足为据。”
“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得赶紧找到爷。”
这两个说话的人,就是将人给抹了的人,他们是简清宵的左膀右臂,先说话的那个叫东戈,后说话的叫柯支。
都是和简清宵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忠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