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寒凤眸一凝,“欠了情债?本尊为何不知?”
这该死的冒充者,存心坏名声。
漓厌抬手指了指身后的方向,“那就是她们胡说八道了,可师父你又是找谁?”
“找与本尊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雨寒说到此事杀意渐浓,身上的戾气也加重,“哼!近来冒充本尊四处惹桃花,在傻丫头眼里成大淫魔了!”
漓厌:“……!”
“你最近盯紧镇的周围,发现那人立刻绑回去!”
“好,一定将如此下作之人给抓住。”漓厌已经明白为何风暖之前那么奇怪了。
雨寒叹息了一声,拂袖而去。
街上人来人往,大部分是各宗门的修士,也有一些散修。
经过一间首饰铺时,雨寒停下脚步驻足了几息时间,抬头看了一眼牌匾,“珠宝阁”。
那傻丫头应该很喜欢这些玩意儿。
他抬脚走了进去,琳琅满目的各种首饰摆在柜台上,旁边有专人看着。
看了一圈就相中了一对儿玛瑙耳坠,傻丫头有耳洞,却没有戴耳坠,这送给她应该会喜欢。
付了灵石准备离开时,一个气质出众的白衣女子走了进来,清冷美艳,一尘不染,身边还跟着一个侍婢。
“掌柜的,把你们店里最贵的首饰拿出看看,记住,要独一无二的。”
“呵呵……好嘞,客官稍等,这就拿。小二,快给贵客上茶。”
雨寒淡漠的看了一眼,这女子偶然见过一次,那时候是各宗门十年一次的宗门比试。
人群里,就这女的一直盯着他看,还私下让人送来穿过的红肚兜。
他后来才知道是一个小宗门里的长老,具体是什么宗门他也忘记了。
雨寒眉头蹙紧,跨脚走出房门。
这时,就听见侍婢开口道:
“主子,真的要去赤云宗找雨寒尊上吗?万一他不认怎么办?”
“呵呵……怎么可能不认?说不定肚子里已经有他的孩子了,不认都不行……”
雨寒:“!!”
震惊又愤怒,捏紧拳头无处发泄。
这个也被那狗男人给睡了,竟然还要去找他,这黑锅也够黑。
袖中紧握的手指缓缓放开,指尖飘出一缕白光飞向女人的脑门儿。
那女人恍惚了一下,茫然看了眼四周,蹙紧柳眉抱怨,“我在这里干嘛?”
婢女:“??”
“走了,这些俗物怎么配得上本座。”
她已经忘记了和晋霖一起的事情,更忘记今日来此的目的。
雨寒封印了那段记忆,暂时是不会想起。
他已经没了留在这里的心情,出了镇子就返回了仙雾山。
……
三日后,仙雾山湖边凉亭里,雨寒手抚魅骨琴。
如山间清泉流淌,悠扬悦耳,回荡在整个桃林间,仿佛仙乐徐徐飘出山外。
这时,他的眼前浮现两只灵鹤,琴声在这一刻也戛然而止,整个仙雾山都恢复安静。
雨寒指尖弹出一缕灵气在灵鹤身上,灵鹤变成一丝莹光钻进他的眉心。
看清灵鹤传来的消息,雨寒面色一冷:果然是她,难怪寻了几日都没发现,藏得够紧。
昏暗的山洞里,晋霖被绑在柱子上,身上已经被鞭子抽出伤痕。
河瑶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把完着带血的鞭子。
“就因为你凭借这副皮囊到处拈花惹草,他已经在查了,你说本座该怎么做才好?”
晋霖疼得浑身颤抖,只有脸没有被伤。
艰难开口道:“你……你只要放我出去,这件事我可以跟他说清楚,绝对不会牵连你半分。”
“但我也有一个条件,你必须恢复我曾经的容貌。”
河瑶闻言,挑眉看向他,“我如何能信你?……不如你用神魂起誓,要是说出本座就神魂俱灭~”
晋霖:“……!”
该死的恶毒女人,够狠!
他知道要是不按河瑶说的做,自己肯定只有死路一条。
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能活着,就有报仇的机会。
“好,我答应。”
“我晋霖以神魂起誓,要是将河瑶峰主说出来,神魂俱灭,不得好死!”
河瑶嘴角扬起满意的弧度,起身摇曳这妙曼的身姿有至他身前,用柔软白皙的手拍了拍他的脸颊。
“要是一直这么乖,就不用受鞭刑了,每一鞭子抽在你身上,看着你那痛苦的表情时,本座也特别心疼。”
“可惜本座要告诉你一个失望的事,没有凝形果,你暂时变不回曾经的模样,呵呵……”
晋霖:“…!!”
雨寒尊上修为那么高,没有凝形果的情况下,即使用障眼法也会被他发现。
那自己会死得很惨!
河瑶手指划过他的眉眼、鼻梁、薄唇……“你知道本座是怎么把你变成这幅模样的吗?”
“本座剥了你的脸皮……用了雨寒的一根发丝做媒介,在凝形果的帮助下想像着雨寒的脸……”
剥了他的脸皮?
晋霖简直不敢想象那副场景,不敢想像没有脸皮时的模样。
这个女人怎么如此变态?!
“你简直丧心病狂,为何要选我?选其他男人不行吗!?”
哈哈哈……
河瑶笑了,笑得有些癫狂,“因为你嘴甜啊,我就想看见雨寒尊上哄我宠我的样子,你是最好的人选。”
说着挥手震开了铁链,晋霖重重掉落在地上。
啊……
伤口接触到地面,让他疼得叫出了声。
河瑶蹲下身,抚摸着那张让她痴迷的脸,“真舍不得让你离开我,寒~对我笑一个,说一句‘我喜欢你’。”
晋霖疼得冷汗直冒,苍白的唇瓣颤抖的微微张开,“我……我喜欢你。”
随后艰难的挤出一抹笑脸,河瑶看痴了。
他笑起来真好看~
河瑶躺在了他身边,看着那张带笑的脸就翻身压上去,俯身边亲吻边媚声细语道:“我也喜欢你寒~,我要你疼我……”
晋霖:“……”
自己都已经够疼了,还疼她。
这个淫荡的女人,简直就是变态恶魔……
啊……
“求你放过我,身上真的很疼,伤好再说行吗?”
河瑶手指压住他的薄唇,“嘘,忘了我说过的话吗?要听话,要乖。”
不久后,山洞内充斥着晋霖那极具隐忍的闷痛声,仿佛快要哭出来,像是可怜的小奶狗。
河瑶舔干他的泪水,在耳边轻哄,“乖,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