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大缸,这是偷,偷是不对的!”
“是买!”
“买?”
“是的,只不过是先拿了酒后付钱。”
“你有钱吗?”
“你有钱呀。”
“……你的意思是,我出钱?”
“我买?凭什么我买?”
温小朵顿时气炸。“行行行,我买,只是,你借我银两,呵呵。”
“我……”温小朵忽然发现,自个居然词穷了,因为为拜师,大缸如今便跟个疯子一样,你就是拿九头牛拉他,也拉不回!两个人找到宗政信长,那老头正站在他的屋前,抽着烟袋乐着。“宗政……大伯!”
温小朵本想叫宗政太爷,一想到他外表,最终还是叫大伯。“啊,你们来了,呵呵,大伯我漂泊一生,没有到想终归会在这地方落地生根,恩……你两个有事呀?”
“哐!”
大缸直直跪下,对宗政信长便磕仨头,“师尊在上,请受徒弟一拜!”
宗政信长满脸发愣,他有说要收这娃当徒么?下一秒,那一坛子酒就呈现在了宗政老头子跟前。香!莫说是宗政信长,即便温小朵也忍不住的狠吸两口,真香呀!宗政信长鼻子一动一动,眼全都看直了,是忍又忍也没有忍住,刹那间凑去,抱起瓦瓮便猛灌两口!喝完后,宗政信长却乐了,“想拜我为师?”
“不是已拜了么,这拜师酒,你可吃了!”
大缸有些拘谨,但却大着胆一指他怀中的酒瓮!宗政信长便扬眉,嘶!怎又给一个小嫩芽绕了?不过看着这盛大缸,那日把这二娃子扔到屋顶时,他顺带摸了两个娃娃的骨质,实际上如果说真的,这崽子比那女儿适合的多!要不,就收了?想到自个一身武功要是没有个传人,仿佛有些失败呀!10年前的战乱,宗政家最终的血脉也就此断送,看着眼前的盛大缸,宗政信长忽然就有些伤感,瘪了嘴,反而把怀中的酒又灌两口,“黄毛小子,习武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这当中的苦更不是一般人可以挺过去的,而入我门下,不光要学会本门的武功,更要学精,否则,我宁愿废了你,也不会叫你出去给我丢份,你可想明白?再说你娘亲她赞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