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水面对这突然出现的佣兵,咧开嘴露出了自己雪白的牙齿,森然地一笑,然后悄然一步踏出站到了教学楼门前的路上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这十几个端全副武装的佣兵明显是冲着纪水身后的教学楼来的。他们看见自己跑到他们面前的纪水也是一愣,他们可还没想到居然还有人在这种黑雾包裹一片混乱的诡异情况下还敢出来面对他们的,这个小子是傻了吧?
可今天他们可没有什莫耐心去管这些华国的娇生惯养的小孩子的死活,老大和让人生畏的素西大师都已经下令了,今天的目标是一个华国女孩,必须活捉,抢先发现和抓住的人可以独享此次任务佣金的十分之一!学校里的至于其他人嘛,死活不论,只要留下几个作为人质就行了。
想到这里面佣兵中的小头目看着不怕死的纪水冷笑一声,对着身后的手下做了一个曾经做过无数次的手势,那意思是:迅速解决他。
从小头目身后立刻冲出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他们手持两把乌兹越众而出,面不改色地将枪口对准了纪水,熟练地扣动了扳机。
他的动作精准而迅速,枪口直指纪水的胸口和头部,明显是想要赶紧解决了他,进入教学楼里去搜索他们的财路。
作为一把射速超快的手持式冲锋枪,佣兵手里的乌兹在不足两秒的时间里射光了三十发子弹,枪口开始冒烟,而被他们瞄准的纪水所在的地方被激起了一层烟尘,这是子弹弹射在地上将地面打碎溅起的碎石和灰尘,这些东西和四周的黑雾混合显现出一副惨烈的场景。。。。。。
开枪的佣兵脚步不停,继续快速行进,同时更换手中的弹夹,连一丝表情都没有。对于他们来说,在任务里死个人简直是个再正常、再合理不过的事情了。
持枪用佣兵冲在所有人面前,打算从纪水原本所在的硝烟里直接冲过去,虽然里面可能是一地的碎肉,但这对于他们来说并不算什莫大事对吧?毕竟可能就在那栋楼里的钞票才是最为重要的!而在他身后其他的佣兵也紧随其后。
可就在持枪佣兵冲到了硝烟面前的时候,烟尘逐渐散开了,他随意地扫了一眼看见了里面的情况,立刻就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张开了自己的大嘴,想要喊出什么来……
但是一道赤红色的光华在一刹那间刺破了烟尘,重重地砸在了他的额头上,强悍到恐怖的力量让他的脑袋向后一仰,居然就这么带着他的身体向后倒飞了出去,如同一个沙袋一样砸在了他身后其他来不及躲开的佣兵身上。
纪水从烟尘里走了出来,浑身连一丝褶皱都没有,一道九寸长的赤色飞剑围绕在他身边灵动地旋转着,他脸上扯出了一个笑容,道:“怎么一见面就动手?就不能让我们先聊聊?”
而对面地佣兵们在被自己的兄弟给撞倒以后,就迅速地爬起来散开,掏出了所有武器指着纪水,但他们马上都全体瞪大了自己眼睛,毕竟哪有正常人身边会有一道如同闪电的光芒围绕在身边盘旋?
但他们都是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就算面前这些东西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和认知,可既然对方挡在了自己的面前,那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杀了他!
站在最前面的小头目怪声怪气地用泰国的土话叫了一句,然后十几个受过高强度训练的佣兵扣动手中长枪短炮的扳机,无数子弹如蝗虫一样飞扑向纪水。
而纪水的动作倒是简单,他随手一招,赤色飞剑重阳挡在了自己的身前,而从他身后又冒出了其他四把飞剑。
这五把经过千锤百炼地灵性飞剑,在纪水面前划过无数玄奥曲折地轨迹。每柄飞剑都有各自的光华,它们在纪水面前交错纵横居然形成了一种色彩缤纷如同万花筒般的奇异美感。而且不仅如此,一枚又一枚的子弹撞在了这层由剑气和飞剑组成的光华屏障上炸开了一朵又一朵的火花,显得格外地绚丽和灿烂。
这种诡异的美丽场景足足持续了一分钟,才在佣兵手中的弹药都被耗尽后结束了。
那十几个佣兵看着纪水如同看着这个史前怪物,这简直颠覆了他们的观念,虽然他们大多数人都来自金三角,知道存在着一些超自然力量,可他们从来都不相信居然有人可以硬抗子弹的!就算他们敬畏的素西大师也是因为手段诡异让他们恐惧,可他们始终相信如果正面抗衡,素西也不可能无视他们的攻击,可今天他不得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变态存在……
纪水大手一挥,五柄飞剑悬停在了他的面前,一字排开,虽然每柄都袖珍地像铅笔刀,可上面蕴含的寒光让面前的佣兵都不寒而栗。
纪水双手抱肩,眯眼看着面前的佣兵们,冷声道:“不想死就说吧,你们今天出这么多的幺蛾子到底是想干嘛?”
佣兵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小头目站了出来上前道,用结结巴巴的汉语道:“你不杀我们?”
纪水哼了一声,身前的飞剑往后一退,他摸着自己的下巴道“那要看你们配合不了,如果你能交代……”
就在纪水说话的时候,走上前的佣兵小头目突然猛地一抬头,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一把战术刀,狞笑着劈头盖脸地刺向似乎一点防备都没有的纪水,而在他身后了其他佣兵也呼嚎着各自抽出了军刀向着纪水扑了过来。
而本来应该被打个措手不及的纪水脸上却没有一点出乎意料的意思,周围扑过来的佣兵似乎完全不被他放在眼里,他居然还有时间喃喃念叨了一句:“自己作死啊,你们!”
说完他眼神一凝,双手动作如鬼魅掐了一个剑诀。剑诀一出,本来在纪水身后的飞剑以超越刚才十倍的速度,疯狂突进,在纪水面前交错出一道又一道圆润曲折的曲线。
而在飞剑飞过以后,所有的佣兵全都突然躺在了地上剧烈地翻滚着,他们按着自己的血如泉涌的手脚,在地上哀嚎不止,那巨大的声音都快盖过了刚才的枪声了。
在场的所有人,除了了纪水自己,其他人都已经被飞剑绞断的手筋脚筋,他们所有的攻势都被纪水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蛮横地打断了。这种伤势就算不死,他们也许后半辈子都只能老老实实在床上躺着了。
纪水站在一地翻滚的人体中间,冷漠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