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礼新不放弃,再三确认姜谣是不是真的愿意和喻淮在一起
“你还要我说几遍?当然是我自愿的,不然以我的性格,你觉得谁能强迫我?”
姜谣有些头疼了,这里本来是她可以休息的地方,现在看来还不如和喻淮出去应酬来的轻松。
“可是他的腿都那样,你愿意一辈子陪着一个瘸子吗。”
叶礼新不依不饶,接着提起喻淮的腿。
这可让姜谣有点想笑,喻淮的腿的情况,可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的,能面不改色抱着她上楼的人,他腿健康得很。
虽说如此,姜谣也知道现在不能暴露喻淮的情况。
“那又如何,不管他是健康还是残疾,我都不介意,这不正是结婚时候许诺的吗。”
见姜谣如此的坚定,叶礼新心里有些着急,但他还是不停的安慰自己,觉得姜谣是看到喻淮现在拥有资产,才愿意和他在一起的。
如果姜谣知道叶礼新的想法,恐怕会笑出声,拜托,她还需要看别人的资产吗,她自己的品牌就可以给她创造衣食无忧的生活。
“谣谣,现在喻淮虽说掌管喻氏,但毕竟之前喻氏爆出那种丑闻,已经和以前大不相同了,他的资产能力远远比不过我们叶家,更何况现在的喻氏,里面鱼龙混杂。”
叶礼新不停说着,而姜谣继续玩起游戏来,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而这些叶礼新都不介意,他只想让姜谣回心转意。
“谣谣,喻氏现在的混乱超出你的想象,你不涉足这方面你不清楚,现在的喻氏就是一潭浑水,喻淮是根本斗不过那些老狐狸的,他最后一定会输的一败涂地的。”
叶礼新想告诉姜谣,现在的喻淮很危险,如果她再跟着喻淮,也会受到威胁,为了她的安全,还是要尽早离开喻淮。
如果这些话是姜绍他们说说,姜谣还能应付几句,给喻淮做一下解释,这这种话从叶礼新口中一出来,姜谣可是连解释的想法都没有。
她拿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茶,听叶礼新说这么多话,她都感到口渴了。
“说完了吗叶少爷,说完了就请你离开吧。”
姜谣看都不看叶礼新,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机,又没通关。
叶礼新好不容易见到姜谣,怎么可能会那么容易放弃,他心下做出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让姜谣回心转意。
“谣谣,还有件事我没告诉你,我曾在酒吧听到几个小混混提起他们几个老大撺掇着计划试图对喻淮不利,以他们这种人,我想随时都会出手,谣谣,你要是继续跟着喻淮,你也一定会受牵连,他们可都是亡命之徒啊。”
叶礼新整个人眼眶红红的,声音也越来越激动。
“你和我说这些的意义在哪里,放弃喻淮和你在一起?请问你一个在全部人见证下订了婚的人,有哪个资格让我放弃喻淮?”
斜着眼看了眼叶礼新,觉得他真的是整个人都不太正常。
对于知道一些事情的姜谣,叶礼新说的话她仿佛就像是在听一个笑话。。
喻淮是谁,是这个世界最大的boss,是一个可以忍辱负重十几年,暗自养精蓄锐,甚至寄人篱下,最后翻盘的王者。
这种小喽啰,以喻淮的能力,压根就不会吃亏,到时候是谁教训谁还不一定。
“谣谣,你为什么执迷不悟啊,如果你介意的是我和舒薇的关系,只要你后悔了,只要你回来愿意和我再续前缘,我一定和舒薇撇清关系,只一心一意的对你好。”
叶礼新上前,想要握住姜谣的手。
而姜谣往后一缩,随后亮出了叉子,一看姜谣手中的叉子,想到刚刚姜谣毫不犹豫叉下来,叶礼新犹豫了一下,还是收回了手。
“谣谣,这个喻淮根本没什么出息的,更别说现在喻氏还在明争暗斗,他一个没用了那么多年的瘸子,根本撑不起来这么个大梁的。”
叶礼新不停的贬低喻淮,想要以此让姜谣也觉得喻淮没用。
姜谣真的觉得叶礼新怎么说,吵。
而且他说那些贬低喻淮的话,让姜谣不自觉的开始生气,分明是个一无是处的大少爷,有什么资格在不知全貌的情况下,如此诋毁喻淮。
看了眼面前激动的脸都有些红的叶礼新,一个靠着联姻才能巩固自己在家里的地位的人,到底有什么脸面在说一个无依无靠白手起家的人。这就是贵族的优越感吗。
“谣谣,你听我的,这个喻淮以后对你也不会衷心的,他这种突然经历了暴富的人,在见过更多的人之后,就把你忘了,而且现在他可能只是想利用你,利用你背后得姜家来稳固自己的地位。”
不得不说,叶礼新真的可能把他自己带入了,觉得所有的联姻都是因为要巩固自己的地位。
听着耳边叽叽喳喳的声音,姜谣有些烦躁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这个人可赶紧闭嘴吧。
姜谣看着面前的红酒杯,里面还盛满了红酒,刚刚她打算自己慢慢喝到结束的,现在看来,要委屈了它们了。
她毫不犹豫的拿起红酒,全部泼在了叶礼新的身上,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如果说叶礼新只是单纯想要和她和好,搁这儿叽叽喳喳,姜谣大不了找人过来赶走他,可没想到他一直在贬低喻淮,这可让她一点都受不了。
看着浑身狼狈的叶礼新,姜谣出了声。
“我告诉你,我的选择如何和你半毛钱都没关系,我心里只有喻淮,半点容不下其他人,更何况,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贱。”
叶礼新还在被泼中没回过神,他呆愣的看着姜谣。
他这副可怜的样子可没引起姜谣的同情,她冷哼一声,接着警告他。
“我告诉你,这次只是红酒,如果下次你再说这些恶心的话,再敢贬低喻淮,那就不止红酒这么简单,说不定就是硫酸,你了解我的性格,可向来能够说到做到。”
说完,姜谣毫不留情的抬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