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师父您看把他们安排到哪里呢？”姜尚就剩这个难题还没有想好。
“这个要问司命星官，我和他最近理论地太频繁，最好还是过段时间再见面，对彼此都有好处。你去好好做做他的思想工作，为师只有一个要求——这群人渣万万不可弄到我眼皮子下来。”
“这样啊，那我抓紧时间去办。”姜尚拱拱手，潇潇洒洒走出大殿，只听得身后师父大喝一声：“明天开始考试！实行末位淘汰制，每月必须有一个不求上进的弟子出局。既不愿好好学习，那就另觅良师！”
天尊这个办法虽是无奈之举，但的确让玉京府学风焕然一新。
原来上课睁眼神游的人无处不在，站起来就是答非所问，把个倜傥潇洒的玉面天尊气得脸都黑了半截。自从“末尾淘汰制”一出，为争抢前排课桌，师兄弟们还起了几回争执；考试更无打“小抄”的可能，因为无卷可抄不说，四面八方都是监督举报的眼睛。从此玉京府上，天尊座下弟子学习蔚然成风。
说到这里，姜尚看看聚精会神的九尾，九尾也仰头甜甜一笑。
回扶桑老家以来，九尾心气慢慢平复，有心爱的人陪着，皮肉上的伤究竟也算不得什么。每日饮用姜尚带来的甘露，白发渐渐转黑。一个早晨，九尾在镜子前左顾右盼，发现白发皆无，心中一阵欣喜。眼眸流转间，在镜中盱到姜尚正立在门前。
姜尚放下交抱的手臂，微笑着走上前来，拢了拢九尾的黑发，用桃木梳细心地梳起来。一旁伺候的侍女见此情形，抿嘴笑着退出房间。
“咦，子牙，你的头发也全黑了！这么巧！”九尾惊喜道。
“呵呵，我头发从来就没白过。那天看到你的白发，心知你必然难过。你的性子又要强，若要人去怜悯你，那还不如杀了你。危机之时，我却想到安慰你的这个法子。那日离开竹岐山，我的确整夜失眠，只恨自己还要天天到师父面前去做事，无法一夜白头给你看，那样的话，岂不是胜过千言和万语。菀儿，你的心肠始终是软的，如今说说看，那个关头，是不是我的一句‘菀儿，我为你一夜白了头’把你打动了呢？”
姜尚捧着一把乌黑的头发，语气也无限地温柔起来。
“哼哼，你敢骗我。好吧，今天罚你当苦力，去，把水挑满，不许使用法术。”九尾拧起眉头，故意发狠道，眼神里却尽是甜蜜。
“遵命，”“苦力”恭敬地回答，接着又轻声说道“不要皱眉，不怕皱纹吗？”
“唔，好吧。嘻嘻。”九尾一早就笑不可仰，忍得几乎内伤，终于趴在桌上笑得一起一伏。
“呵呵，呵呵。”
•••••••“话说，你的第二次封神结果如何呢？”九尾摇摇“梦中人”，怕他没讲完又睡着了。
“啊，说起这次封神，的确让人提气！”姜尚微笑着转回前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