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了参加企鹅的这个项目，那何南也是说干就干。 在跟李丽打完电话不久，何南就拨通了辉携巨的电话。 电话刚一接通，何南看了一眼时间。 5:30。 “喂，何老师！我一直在等着你的电话呢，我在网上看到你要参加企鹅影视那个项目的消息了，我就知道你肯定需要代笔编剧的！你放心我已经把后面所有的时间都空出来了，只要何老师你一声令下，我立马就可以带着行礼赶过来。”
“做的很好！我就是需要你这样的员工！接下来我有一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什么任务。”
“好好休息，明天早上9点以后等我电话。”
“为什么是明天早上9点？”
“因为现在的时间是5:30，已经是下班时间了，我的工作时间是朝九晚五！”
“......” 说完在辉携巨错愕的表情中，何南毫不留情的挂断了电话。 一直到挂断电话一分钟后，辉携巨还保持着接电话的动作跟表情。 脸上的呆滞仿佛碰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这个展开.....好奇怪？ 不是你给我打的电话吗？ 这特么还有朝九晚五的接电话时间吗？！ 辉携巨的反应是何南不知道的。 他挂完电话之后，扭头就对剧组的工作人员吩咐准备收工。 对何南而言，越是到了不能保证8小时工作制的娱乐圈，他才越要保证好自己的休息时间。 上班时间谈论任何跟工作有关事情都是应该的，但是过了下班点，那就不要说了。 接下来都是属于何南个人的休息时间。 赚钱再重要，也没有身体健康重要。 次日。 在辉携巨怀疑人生的表情中，何南再次给他打过来了电话。 这一次没有等何南开口，辉携巨就率先开口了。 “何导，你上班了吗？”
“刚上班，我们继续来谈论昨天没有谈完的问题吧，昨天我们说到哪里了？”
“额...昨天说到，何南你下班了。”
面对何南的若无其事，辉携巨有些精神分裂。 “哦哦，我下班了....不对，昨天说到企鹅的那个网大项目！你现在在哪呢？”
何南没有顺着辉携巨说下去。 辉携巨愣了一下答道。 “我现在在杭城，动漫工作室这里，在跟宫俊对接项目的事情。”
“那行，你先把你那边手头的工作放一放，明天来一趟《武林外传》剧组，我们把剧本确定一下，记得啊，一定要在早9晚5的这个时间段里面到达剧组，不然我都下班了。”
“.......” 听到一开始辉巨还是很兴奋，但是最后一句又让其哭笑不得。 朝九晚五的导演还真是少见！ 挂断了辉携巨的电话，何南开始寻找工具人导演的人选。 因为他目前手中的重心还是《武林外传》。 所以他需要一个能够按照他的想法，实时拍摄的人。 也就是俗称的工具人。 按照他朝九晚五的工作时间，保证《武林外传》的拍摄已经是竭尽所能了。 如果要同时间操心两部剧的话，那肯定要加班了。 而他又不想要加班，所以只能找一个合格的工具人导演替他加班了。 想了想何南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人选。 于是打开手机在通讯录里面翻了翻，何南的视线最终是停留在一个号码上面。 “喂，牛老师，是我何南。”
“何导演！没想到你会给我打电话啊，真是意外，最近在干嘛呢？ 电话那头的牛赛飞显得有些兴奋。 自从两个人在《都挺好》杀青分开之后，便已经很久没有再联系了。 平时也就保持着朋友圈点个赞，评论一句的关系。 像这样何南主动联系她的次数还是比较少的。 何南的主动联系让牛赛飞内心很高兴。 何南笑了笑。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所以这一次是找你帮忙的我最近接了企鹅一个项目....” “是那个企鹅组织的“四小名导”碰头的网大项目？”
何南还没有说完，就被牛赛飞给打断了。 何南摆了摆手。 “什么四小名导啊，都是别人瞎说的，不过我要说的的确是企鹅那个项目，我目前手中正在拍摄一部电视剧，不可能把重心全部放到这个网大的项目上面的，所以我需要一个导演帮我执导啊，贯彻我的想法。”
“哈哈哈哈，你要的是工具人是吧？”
“.....对！”
“没问题！我答应了，正好我这段时间也没有什么事情。”
牛赛飞哈哈一笑，出乎何南预料的一口答应了下来。 何南愣了一秒。 “你都不用考虑一下的吗？你不要跟公司报备吗？我还没说价格呢。”
“你能给多少钱？都说了是网络大电影了，预算也不会很高，你那点钱还是自己留着吧，你给我个辛苦费就行了” 牛赛飞一声闷笑，直接戳破了何南的困境。 也让何南一下子意识到了，自己目前的整个项目不是正常项目。 它是有预算限制的，想了想何南开口说道。 “你说的好有道理，既然这样那我就听你的吧。”
“你剧本写出来了吗？”
“目前尚且没有构思呢，你有什么想法吗？”
何南虚心的请教着牛赛飞。 毕竟人家是海归，说不定有什么奇思妙想也说不定。 “观看网络电影的人跟进电影院看电影的人的心境是不一样的。”
“所处的环境不一样，也造成了看电影的心态不一样。”
“尤其是网大，并不适合那些慢节奏的故事，最好是快节奏利益冲突明显的。”
“这样能够快速调动观众的情绪，也能够抓住观众的点。”
“所以我建议你可以继续延续你拍的《白夜追凶》拍摄一部悬疑剧！”
牛赛飞十分中肯的给出了一个意见。 何南眉头一皱。 悬疑片..... 也不是不行，但是何南一时间脑子里也想不出什么低成本的悬疑片。 《烈日灼心》是电影，但是人家不是低成本。 “谢谢你的意见，我回头想一想吧。”
“嗯嗯，反正你要拍什么，我都听你的，我只是一个工具人导演。”
牛赛飞开了句玩笑话。 几天后，辉携巨风尘仆仆的在何南上班的时间段内感到了《武林外传》剧组。 刚到剧组不久，就被何南拉了过来。 何南一本正经的询问着辉携巨。 “你认为我拍网大，适合拍什么类型呢？”
面对何南的提问，辉携巨也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何老师，根据我这一年多在编剧办公室的经验来看。”
“我觉得一部剧好不好看的就是市场的观众基数！”
“只要你拍的剧正好对应这段时间内看剧人群的基数。”
“那么它就很有可能会爆，就好比之前那些火爆的言情剧。”
“很多剧的剧情跟逻辑其实都一般般，但是男女主会撒糖。”
“所以综上所述，我认为你应该拍摄一部言情剧。”
“最好是校园言情剧！很多人都喜欢回忆青春的。”
校园青春剧..... 也不是不行，但是何南一时间脑子里也没想到什么低成本的校园青春剧。 《那些年我们一起追过的女孩》是校园青春。 但也不是低成本。 “谢谢你的意见，我会考虑的。”
何南想了想之后，对辉携巨说道。 辉携巨眨着眼睛看向何南。 “何导演，那你想好拍什么了吗？”
“让我思考思考。”
何南深吸了一口气。 其实不管是辉携巨还是牛赛飞给他的建议，何南都有想过。 但是往往都不现实。 因为如果是换做何南自己，下了班，点了个外卖，想要找一部电影在吃饭的时候看。 他首先就不会选择什么校园青春片或者悬疑片。 因为他要看的爆米花电影。 是不需要头脑太多思考。 想了想，他还是决定拍摄一部喜剧！ 网大嘛。 搞的这么沉重干嘛呢。 喜剧的话那就有太多的选择性了。 低成本的喜剧的话，那就有没有太多的选择了。 目前何南已知的几部以小博大的低成本喜剧就两个。 一个是宁浩的成名作《疯狂的石头》。 一个是徐峥出演的黑色喜剧《夜.店》。 这两部电影都是成本在300万以内的。 而且因为现在拍摄技术的提升，再加上文娱世界的丰富性。 何南也有把握在120-130万以内就把它拍出来。 企鹅那边给的初始资金在100万，超过的部分需要何南自己支付。 何南自己是不可能是支付的。 所以再压缩压缩，100万也不是不行！ 这两部电影都属于那种叫好又叫座的类型，不管是票房还是口碑都是拿得出手的。 关键是两部电影又十分的相似。 所以拍摄了一部，何南就不打算再拍另外一部了。 关键是两部何南都比较喜欢。 至于拍哪一部呢，何南一时间陷入了沉思。 想了想，就在一旁的辉携巨快要睡着的时候，何南喊醒了辉携巨。 “好了！我知道我要拍什么类型了！”
“什....什么类型？”
辉携巨擦了擦口水。 何南语气坚定的说道。 “喜剧片！”
“喜剧片？”
“对，名字我都想好了！”
“叫什么？”
“《疯狂的石头》！”
“内容呢？”
“内容是这样的，我说你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