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花若溪的每日针灸,疏桐头痛的发作次数越来越少,半个月后治疗结束,花若溪又呆了几天,疏桐的头痛再也没有发作过。
“我该离开了,谢谢你们!能认识你们,我好开心,但是我必须走了!”
“若儿,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一定要好好的活着,就算被人伤害了,也要活下去,不要用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芷芹拉着花若溪的手,语重心长地说。
花若溪微笑着点了点后,“我知道,我会好好活着的!谢谢你们,我该走了!”
“若儿,你去哪里啊?”老妇人问道。
“我要去魅山找一个人,好了,有缘再见,我走了!”花若溪告别了大家后就启程了。
九君临没有停止寻找,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着急,他看不到花若溪,感觉好难受,他不知道自己是担心她,还是觉得就这么放了她吗,便宜了她?只是他头痛症状发作的越来越频繁。
一天,九君临下朝后,就收到一封信,是北狄国卫亦天寄来的,是感谢花若溪治好了自己的不孕症,自己的妃嫔都怀孕了,看完信,九君临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他没有想到花若溪的医术真的这么高明,卫亦天送来了很多珠宝。
没有过几天,慕容宸的父亲慕容赫也来了,见到九君临后,就问王妃在哪里,九君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说她去南渊玩了。
“殿下,你怎么不陪她一起去啊!这么好的王妃,你就不怕被人抢跑了?”慕容赫笑着说。
“你们都觉得她好吗?”九君临笑着问了一句。
慕容赫哈哈大笑,“殿下,别谦虚了,这么好的王妃,要不是您先得到了,本王一定抢过来做儿媳!有才有胆,有貌,又善良,要不是她,本王的顽疾也不会好啊!大王那么宝贝她,怎么还不封她为后啊!这么好的女人,不做王后,谁能做啊?”
听了慕容赫的话,九君临又是一阵头痛,把慕容赫吓了一跳。
“殿下,您这是怎么了啊?”慕容赫关心地问道。
九君临稍微镇定了一下,把最近发生的怪事都告诉了慕容赫。
慕容赫听完,顿时就惊的站了起来,“殿下!一定是你们被别人篡改了记忆!不是溪王妃蛊惑了你们!你怎么可以那么伤害她!你会后悔的!溪王妃那么善良的姑娘,哪里需要靠蛊惑别人才能得到别人的爱?如果可以这么做,当初她又怎么会逃跑,怎么会遇到本王的儿子慕容宸?你们之间发生过很多很多,宸儿都和本王说完,你们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你记忆里那些被她害死的人,都是曾经害过她的人啊!就算你忘记了一切,也应该用心去观察她啊!她是什么样的人,你用心看不出来?你赶紧找到她吧!如果她出了事,将来你会抱憾终身的!”
听完慕容赫的话,九君临的头又疼了,他更加害怕了,害怕花若溪真的出事,自己这次真的伤了她的心,如果她真的是自己深爱的女人,自己将来该如何面对她?
继续寻找,继续失望,九君临拼命回忆着一切,头痛更加严重了。
而花若溪来到魅山后,找到了,独孤南烟。
“你就是那个妖妃?难怪九君临那么爱你!果真是貌若天仙啊!”独孤南烟轻蔑地笑着说。
一听这话,花若溪知道一定是独孤南烟给九君临还有其他人下了傀儡术,顿时她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揪住了独孤南烟的领子。
“真的是你干的!你为何这么做?你怎么可以做这么缺德的事?不能因为你被男人伤害过你要拆散别人吧!我的孩子也是你害死的!我不会原谅你的!”
“哦?九君临下的手吗?呵呵,这也是你活该啊!谁叫害死那么多人?这是你的报应!怨不得谁!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长的美又怎么样?现在你的遭遇都是你的报应!”独孤南烟一把推开了花若溪,继续用冷漠的语言骂道。
花若溪听完,猜到一定是朝天雄混淆黑白欺骗了独孤南烟。
“独孤南烟,你很有本事,能用傀儡术改变了这么多人对我的记忆,可是再有本事又能怎样,还不是又被人欺骗了?”花若溪冷笑着说。
“你此话何意?你是想为自己辩解吗?如果你没有做那些事,别人为何那么恨你?”独孤南烟好奇地问道。
“你说的没错,那些人确实因我而死,可是你知道他们对我做了什么吗?你知道我和夫君经过多少挫折才在一起的吗?我和他一直深爱着彼此,他从未爱过其他人,是她们一直想要破坏我们,就处处害我…”花若溪把自己和九君临之间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独孤南烟。
听完这个漫长奇幻,又感人的爱情故事,独孤南烟半天没有说话,“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花若溪微笑着,闭上眼睛,用意念变出了一瓶酒精棉球出来,她知道这个东西,只要实验还在,就一定会有。
看到这一幕,独孤南烟算是相信了。
“对不起,若溪,是我被人利用了,害死了你的孩子,我马上就帮所有人解除傀儡术!”独孤南烟感到非常的愧疚,立刻就做法解除了所有人的傀儡术。
所有人恢复了正确的记忆后,都急坏了。
紫芬和柳云雀哭着找到了九君临。
映将军也急忙来到了王宫,太后也赶紧去找九君临。
而九君临已经在御书房痛哭起来,“溪儿!对不起!对不起!”
所有恢复记忆的人都找到九君临跪了下来。
“君临,怎么办啊!溪儿喝了落子汤就逃了,她会不会出事啊!找了这么多天,也没有找到,都怪哀家啊!怎么能把若溪忘记了!”太后无比的自责!
“来人!将刑部尚书抓过来关进死牢!”九君临此刻愤怒极了,他要报仇!
“母后,你别担心,儿臣给溪儿灌的不是落子药,是安胎药,当时只是吓唬她的!可是她相信了,她定是被本王伤透了心,才会以瞬间白了头,本王真是该死啊!就算忘记她,也不能那么伤害她啊!”九君临痛苦地抱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