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本王刚娶溪王妃,就算要再纳妃,也要起码一年以后,都别说了!没事就退朝了!”九君临有些怒了。
大臣们总算安静了,而九君临黑着脸离开了大殿后就去了鸾凤殿。
花若溪正在房内看着医书,看到九君临黑着脸过来,也不知道他遇到什么事了,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个时段的历史上应该发生什么。
“气死本王了!那帮老封建!”九君临坐下来气愤地说。
“夫君,怎么了啊?发生什么事了啊?”花若溪赶紧给九君临倒了一杯自己泡的茶水。
九君临拿起茶杯,一饮而尽,顿时觉得甘甜解渴,一杯下肚,心情顿时静多了。
“溪儿,这茶水怎会如此甘甜?”九君临好奇地问道。
花若溪笑着给九君临又倒了一杯,“夫君,因为这是我用独门秘方泡出来的茶水,当然甘甜,你要是喜欢,以后每日午后,我给你泡了送去御书房,你午休起来就可以喝了。”
“原来溪儿还有一项才华啊!真是让为夫惊喜啊!那帮老匹夫真是眼瞎心盲,只看到外表,不知道到内在,真是气死本王了!”九君临气愤地说。
花若溪一听这话,大概也猜到是什么事了,“夫君,是不是他们又逼你纳妃了?纳谁啊?是不是刑部尚书的女儿朝乐双啊?”
听到花若溪这么淡定的猜测,九君临惊讶地站了起来,原来她还知道后面的事,她好像什么都知道,那她一次次故意疏远自己,会不会是自己后来负过她,又害死了她?不然那她为何说自己新婚夜被自己逼死了,又说和自己有个儿子?那么又为何会回到起点?
想到这里九君临立刻就紧张了起来,他赶紧紧紧抱住了花若溪,生怕她会消失一般,“溪儿,你放心,不管别人怎么说,为夫都不会负你的!为夫此生只会有你一个王妃!就算不要这个王位,为夫也不会再娶别人!”
听到九君临这么说,花若溪非常感动,“夫君,我是你仇人之女,又变得如此丑陋,为何你会愿意为我做这些?是不是只是在骗我啊?”
“不会的!为夫可以发毒誓,如果为夫有半句谎言,就让为夫…”九君临还没有说完,花若溪就捂住了他的嘴,就算他是骗自己的,她也不忍心他出任何事。
“夫君,我相信你,不过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明天上朝,我躲在一旁,你问问他们为何要急着让你纳妃,等他们说出原因,我会出来说服他们。”花若溪笑着说。
“溪儿,你如何说服他们呢?他们可能都被刑部尚书收买了,都想让为夫娶他的女儿,他的女儿刁蛮任性,人品极差,为夫才不要!”九君临担忧地说。
花若溪一听就笑了,“夫君,就算你要娶她,我也不会让你娶的!那个女人!要是娶进来,不是她死就是我亡,到时候就没有个消停了!你就按我说的去做,我保准你以后再也不会被他们骚扰的!”
九君临只好点了点头,可是心里还是非常担忧,毕竟那些大臣说的理由都是事实啊!又不能改变,花若溪要如何说服他们呢?
九君临离开后,花若溪看了看自己的脸,“哼!这般老匹夫,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我还想多掩藏一阵子呢!”
第二天,花若溪精心打扮了一番后,直接戴了个面具,早早躲在大殿后面。
上朝之后,九君临笑着问大家,“昨天众爱卿提到纳妃的事,本王回去想了想,忘记了,你们到底是为何要让本王纳妃来着?”
礼部尚书一听,立刻就走到前面,“回殿下,您没有兄弟,也没有子嗣,唯一的王妃却是敌国之女,而且又生的丑陋,实在不能承担繁衍王家子嗣的重任啊!”
花若溪一听,恨不得上去抽礼部尚书一巴掌才好,管的可真宽!
“哦?礼部尚书,我是敌国之女的事,你们也不是第一天知道吧?大王在决定娶我的时候,你们怎么不阻止啊?现在阻止,是不是太晚了?”花若溪从九君临的后面走了出来。
众大臣一看,都吃了一惊。
“溪王妃!朝堂之上,且容你言语?就算殿下和众大臣不介意你是敌国之女,但是你那丑陋的面容也有辱我北玄国的名望!你若不让殿下纳妃,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啊!”刑部尚书也激动地走到了前面。
花若溪一看,顿时就更来气了,这个老匹夫明明是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九君临却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真是讨厌,想到当初朝乐双做的一切,花若溪就来气。
“想不到刑部尚书对殿下如此忠心啊!为了王族声望,竟然要把自己的女儿献出来了!只是你这么激动,难免让人觉得你动机不纯啊!就算给殿下纳妃,也最好不要找您的女儿啊!不然其他大臣会怎么想啊?会认为你想通过女儿高攀啊!您呀!要避嫌!”花若溪书说完,刑部尚书的脸都绿了,也不好再说什么,不然就真的显得自己是有目的的了。
“溪王妃说的也对啊,就算本王要纳新妃,也不能纳你们的女儿啊!”九君临趁机补了一句。
礼部尚书收了刑部尚书不少好处,想着一定要替他解决问题,达成目的,“殿下,现在北玄没有王后,如果有他国来访,溪王妃这个模样如何能出席?不是让别人笑话我们北玄吗?”
“哦?不知道礼部尚书认为多美的女人才能不让他国使臣笑话呢?举个例子啊!”花若溪冷笑着说。
“起码不能有任何缺陷吧!”礼部尚书说。
花若溪默默摘掉了面具,背对着九君临。
看到花若溪这无比完美的脸后,礼部尚书和刑部尚书,吓的后退后了好几步,其他大臣也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礼部尚书,您觉得我这个样子会丢了北玄的脸吗?如果您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女子,那就去找吧,只是您可不要当别人是瞎子,拿着破瓦非要说美玉啊!”花若溪冷笑着说。
礼部尚书和刑部尚书哼了一声就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其他人也低下了头,不敢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