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宋总，小宋总！”
保安来的很快，女人在拖拽下慌忙的掏出一张明星片：“我是晓芸企业的！想和小宋总继续谈合作！”
“晓云？就是那个说林氏开价比我们好的企业？”
宋晚晚挥手，保安将女人放开。
女人面上再度一红：“是，是我们。”
“人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
宋晚晚当着所有员工的面前这样说，女人的表情万分尴尬：“我们董事长说，还是背靠大树好乘凉。”
“那你们去找林氏啊，我这个小庙，实在是没办法放下你这尊大佛。”
“不不不……这件事宋总可能有些误会，是林氏那边说想要和我们合作，刚好也是和小宋总做的是同一个类型的节目。”
女人说话越说越小声，宋晚晚抱着手好笑的看着她：“我们合作了两年。”
她和这家企业合作投资的东西是一档综艺，她手下出节目，对方送人进来或者在里面打广告，是个互惠互利的合作。
“是是是，”女人厚着脸皮说，“所以现在再合作，也不是不行。”
宋晚晚挥挥手，保安再度将她架起来往外拖。
“小宋总？小宋总！”
女人惊慌失措的大喊，宋晚晚不给眼神：“我不和没有预约的人谈这些事。”八壹中文網
“小宋总。”
秘书颤巍巍的站在宋晚晚面前，满身咖啡渍。
“去换身衣服吧，下午给你放个假。”宋晚晚敲了敲另一张桌子，让这张桌子上的主人重新给她泡咖啡。
秘书呆在原地一会儿，失魂落魄的离开办公室。
……
午饭之前，宋晚晚将文件都处理的七七八八，新上任的秘书敲门，说林衡来了。
“现在见小宋总一面都好难啊，没预约还不给进门。”林衡穿着一身花衬衫，骚包的像是开屏孔雀。
宋晚晚瞥他一眼，阴阳怪气：“哟，这不是林总吗，怎么现在挖人都挖到我公司来了？”
林衡干咳两声，打量了一番她的办公室：“布置不错。”
“别给我岔开话题，”宋晚晚靠在办公椅上，“你不好端端的在你苏城发展，来京城干什么。”
“现在苏城归我妹管，老爷子放我出来自己磨。”林衡往沙发上一坐，长手长脚就占满了沙发。
“所以就撬我的合作方？我是你的提款机？”
“为表歉意，我请你吃顿饭，”林衡说，“餐厅已经订好了。”
就在宋晚晚公司附近的四合院家常馆。
“黄鼠狼给鸡拜年，”宋晚晚落座后打量这个地方，“你没抱着好心来。”
这家家常馆厢房幽静人稀，很适合说一些私密的话。
“就算我是黄鼠狼，晚晚你也不是那啥。”最后一个字在宋晚晚冰凉的眼神里面自动消音，林衡挽袖给她倒茶。
“但是我还真的有事和你说。”
“快放。”
林衡迟疑片刻：“你合作方的这个事情，确实是我们林家不对。”
他没说‘我’，而是用了林家。
宋晚晚点点头，心里有了计较。
“为表歉意，我给你推荐一个苏城新贵，正好两相便宜。”
“什么人？”
“一个做房地产起家的，是个能人。”
林衡说着就没动静，等到服务员上菜离开才继续说道：“正好可以填你这个空缺。”
“哦，”宋晚晚慢条斯理的洗筷子，“这么好的人，你不给你妹妹，不给你林家，给我？”
他要是能胳膊肘往外拐，现在已经拐断了
林衡嘿嘿一笑：“以我们俩的交情，我肯定是向着你啊。”
“信你个鬼，”宋晚晚不相信，“到底是什么事。”
“哎呀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宋晚晚表示洗耳恭听。
“就是我妹，你也知道，争强好胜，知道你是宋家继承人，所以闹着也要成为林家掌权者，所以我退位让贤，来京城发展。”
“哦？”宋晚晚冷哼，“你当我是鬼让你骗？”
“这是实话，”林衡抬起眼睛说，“看我真诚的目光。”
宋晚晚起来一身鸡皮疙瘩，连忙把他的脸拨到一边。
“你和她到底闹了什么矛盾。”
“你要听实话？”
宋晚晚拿勺子敲了敲碗，让他快说。
“实话就是，我妹算计我，把我挤出来了。”
林衡说的云淡风轻，宋晚晚却深知这句话背后的波涛汹涌。
林家子女像是在养蛊，只有最后的蛊王才能成为下一任掌权人，更何况林衡和他妹妹还不是一个妈。
“所以你不打算把人给你妹妹，反而推荐人给我，想让我和你妹妹打起来，你乘虚而入。”
宋晚晚不在意人家的家务事，“你这个鬼算盘打的真响，就不怕你家里人知道，找你算账。”
“随便吧，”林衡无所谓的耸耸肩，“我们信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林衡虽然现在看起来无所谓，但是能混到和他妹妹有一争之力，也不是个简单的人，宋晚晚不敢轻易答应他。
“没关系，你顾虑多，是要多考虑考虑。”
林衡将菜转到了她面前，“我就算是个牵线搭桥的，以后有好处，小宋总别忘了给我牵线搭桥就好。”
……
这顿饭吃完，林衡给了宋晚晚他口中房地产新贵的信息，让宋晚晚自己去了解，又约了一个周末，说要去给宋晚晚外婆上香。
“你能不能别打扰她的清净。”
林衡每次去上香，总是要叽里呱啦的说一大堆话，次次都要被宋晚晚外公用拐杖赶走。
“我爷爷说那也算是我外婆。”
林衡透过车窗向宋晚晚告别，又指了指她的包，提醒她合作方的事情。
宋晚晚一面道别一面在思索这件事的好坏，一回办公室就看见钟程坐在她的位置上看书。
“你不去你自己公司，你来我这儿干什么。”
宋晚晚把包砸到钟程怀里，想起一觉醒来的事情就觉得心梗。
“爸还没退下来，我去打杂吗。”
钟程将包和书都放在桌子上，“林衡请你出去吃饭了？”
“对啊，干嘛，”宋晚晚警惕的看着桌子，“你动我文件了？”
“你秘书看见我来，把你的文件都抱走了。”
钟程说话语调无辜，偏偏那双眼睛又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宋晚晚来不及问他怎么让秘书放他进门来的，听见钟程又说：“他请你也对，毕竟撬走你合作方的人是他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