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到。“小妹觉得我应该在哪里呢？”
她隔着火帘淡淡地扫视着她，眼睛里报复的快感像是要将她整个人吞噬。“待在靖南侯府当一个活死人吗？”
她笑的有些癫狂，眼前这个即将面临死亡的女人。是她夺走了自己的一切，否则她不会嫁给靖南侯那个疯子。“当初我和陛下才是年龄相仿，可莫家那两个个老不死的居然将你许给了陛下。这皇后的位子本应该是我的。”
她的声音里面带着咆哮，整个人看上去有些歇斯底里。听着她偏执的话语，莫七娘那娇颜似水的脸蛋上闪过一丝冷笑：“四姐难道忘了，当初是娘亲她不愿意将你许给陛下吗？”
“娘亲？不，那是你的娘亲，怎么会是我的娘亲呢？她不过是一个被人愚弄的傻子罢了。”
莫四娘像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咯咯地笑个不停。“告诉你，我不是你的亲姐，不是……”莫四娘的话语张狂而有力，甚至带着少许的戏谑与揶揄。莫七娘听着她的话，本来无波的脸上闪过一片阴郁。她那无双的气质，给人带去强烈的压迫感，带着血丝的眼眸像是要破裂一般。“这就生气了？”
莫四娘的眸子里面充满了戏谑。“知道你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孩子吗？”
她笑容怎么都停不下来，那扭曲的笑意让她娇美的容颜看上去有些阴森恐怖，声音冷如刀割：“他怎么会要一个孽种来混淆皇家的血脉呢？”
莫七娘听完这话，那伪装不在乎的精致面容终究皲裂了开来，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声音更是一个一个地蹦出去：“你说什么？”
“他登基以前，你们根本没有圆房。因为这是他对云雅的承诺。他当初在云雅面前指天立誓，他永远都不会碰你。”
“丈夫给自己的小妾许诺，永远不会碰自己的妻子。莫七娘，你知道你的人生有多失败吗？你知道你为什么连一个有爹生没爹养的贱货都比不过吗？”
莫四娘的话像是穿心箭，让莫七娘本来死寂的心发出阵阵剧痛。“我不相信，登基之初他是没有和我圆房。可登基之后我圆过房、怀过孩子，我不相信楚连城会这样的对我。你……你一定是在骗我。”
她虽然被钉在床榻上一动不能动，然而那话语像是有穿透力一般，带着止不住的怒号。让周围的人都感觉异常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