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妈敷药的动作很轻,像是微风吹过脸颊似的轻轻柔柔的,像柳絮漂过似的,很舒服,我不禁说道:“奶妈的手真巧,敷药敷得很轻柔,我感觉到一点也不痛,好舒服啊”奶妈听了很高兴,说道:“大小姐高兴就好”,于是下手更加轻柔,我感觉到更加舒服了。 这时候爹来了,正声呵斥道:“揉什么揉,让她痛死算了,这愚笨不堪的东西”奶妈被吓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说道:“老爷,大小姐愚笨,这不关她本人的事,这是先天造成的,您不能怪责于她啊,老爷。”
话说出口奶妈感觉说错了,她好像忤逆老爷了,连忙抽自己的嘴巴,口中还念叨着“我该死,我管老爷和小姐的事,我该死,我以下犯上,我该死,我出言无状,我该死”。我爹在一旁咳嗽了一两声,说道:“奶妈,够了,你并无大错,不要再抽打自己了。”
奶妈闻言心里害怕得紧,还是在一旁抽打自己,我爹抓住她的手说道:“住手,奶妈,别发疯,否则我连你一块打”,奶妈这才停住了扇自己耳光的手,嗫嚅着说道:“老奴知道了,住手了,老爷,可是大小姐愚笨不堪不是她的错啊,是老奴教导无方啊”。 我爹闻言,不,老爷闻言更生气,伸出手要打我和奶妈两个,后来又顿了顿,始终没打下去,许是看在今天我挨了份毒打,奶妈自己扇了自己耳光 的份上 ,放过了我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