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东神也看到陈紫云了,陈紫云一个人走进叶龙堂当中。白色吊点,紫色短袖,配上超短裙,白皙长腿反射着奶白色的光辉。陈紫云很美,倾城倾国那种美。可现在,在方东神眼中,就跟恶魔一样。“方东神,你们明王殿,也跟叶凌天混在一起了?”
“看来你们根本不懂。”
陈紫云娇媚一笑,玉手捂住红唇,持续笑了起来。“梅姨一家,还有赵青雀等人,都在你手中?”
“没错!”
陈紫云终于看向叶凌天,然后伸出一根手指道:“你如果动一下,秦子欣就会被割喉。”
“你这个毒蝎女人。”
方东神冷哼一声。“方东神,你最好闭嘴,要不是他,你们明王殿已经被灭了。”
陈紫云看到叶凌天没有动,彻底放心下来。站在叶凌天对面,身上散发奇特的香味。眉宇间,那种妖魅,让男人无法把持。叶凌天的确没有动,方东神用力握紧拳头,他心中的愤怒也在攀升。“他们还活着吗?”
叶凌天终于问出这句话。“当然活着。”
“不过就在今晚!”
“什么意思?”
叶凌天没有动,陈紫云拍了拍手,身后出现一人,戴着棒球帽子,手中拿着盒子,朝着叶凌天走了过去。“别动,听到没有,哪怕你眉毛动一下,秦子欣也死。”
“我的人,会送你一份小礼物。”
“什么?”
叶凌天斜着眼看着棒球帽男子,棒球帽男子来到叶凌天面前,露出诡异笑容。“我叫鬼三。”
“送你一份礼物!”
说完,从盒子当中,拿出一枚黑色的钉子。“棺材钉?”
方东神大吼一声,这是江湖中的“棺材钉”,钉入人体当中,会把丹田封锁住,让人无法动用功法。“别动!”
陈紫云再次笑了起来。叶凌天没有动,鬼三拿着棺材钉,朝着叶凌天大椎穴捅了进去。棺材钉没入大椎穴,叶凌天身形没有晃动。双目还是那么冰冷,好像没有被棺材钉钉入。“叶少!”
方东神双目欲裂,陈紫云太狠毒了,这是要封住叶凌天的身体。“呵呵,这么乖?”
“为了这个女人,你可以这样?”
“叶凌天,你这么看重秦子欣?”
陈紫云太满意了,废了叶凌天功法,叶凌天失去力量。“把她放了。”
叶凌天没有废话,他就是为了救下秦子欣。“我说要放过秦子欣吗?”
“我只是威胁你别动。”
“你已经中了棺材钉,就是我掌中肉。”
“不过,我不着急。”
陈紫云一甩头发,看向秦子欣。秦子欣无法看都,她坐在车上一个劲的哭。“陈紫云,你想死?”
叶凌天刚说完这几句话,身边的鬼三就笑了起来。“棺材钉都入体了,你还敢这么说话?”
“现在该死的人是你。”
“就算你来自龙王山,有什么用?”
鬼三伸出手来,想要抽叶凌天一下。可就在此时,鬼三的手上,突然出现白色斑块。“我的手?”
不光是斑块,鬼三感觉到一股特殊的力量,从手指到手腕,开始扩散。鬼三半个身体不能动了,他望着叶凌天,脸色难看起来。“陈紫云,你想死吗?”
叶凌天根本没有看鬼三,再次对着陈紫云。“鬼三,你怎么了?”
陈紫云也愣住了。“二小姐,我身体不能动了,我的手。”
刚收到这里,鬼三就发现自己的手指开始溃烂,白色斑点也再次扩散。随着扩散,手臂上的血肉也开始溃烂,甚至开始掉落下来。“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鬼三惊恐起来,就这么短时间,他的手指头已经出现骨头了。“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
“你敢对我动手,就要承受一切。”
“毒,这是毒!”
鬼三再次吼了起来,这一声,让陈紫云立刻后退了。“叶凌天,你敢!”
“我现在就弄死秦子欣。”
陈紫云戒备看着叶凌天,叶凌天多时候下毒了?“她死,你也死!”
“你把鬼三的毒解开。”
“我说了,秦子欣如果有事,你就死。”
叶凌天冰冷望着陈紫云。这么短的时间,鬼三的手也成白骨了,身体彻底动不了了。亲眼看到自己手成为白骨,这种恐怖,让鬼三再次尖叫起来。“二小姐,救我。”
“叶凌天,你把毒给我解开。”
陈紫云再次尖叫起来。“谁告诉你,他中的是毒?”
叶凌天冷笑起来,鬼三脚下所在,那是有一道符文。鬼三中的不是毒,是符之术。鬼三的手臂上的肉都掉了,他的眼睛都化为白色了,半边身体都在溃烂。鬼三已经不能说话了,他的眼珠子都要掉在地上。陈紫云震惊看着鬼三,她已经知道鬼三就算活了,也是残废。“叶凌天,今天晚上凤鸣山。”
“你要是不来,这些人统统都要死!”
“叶凌天,我等着你。”
陈紫云瞪了叶凌天一眼,扭身就走,根本没有管鬼三。叶凌天望着陈紫云背影,目光都是杀气。“叶少?”
方东神看着叶凌天,鬼三半边身体都化为骷髅了,他已经死了。叶凌天站了起来,就算背后有棺材钉,叶凌天身体还是那么笔直。“叶龙堂,交给你了!”
“让你的人,留在陈家附近,等我命令。”
“你的身体?”
方东神真担心叶凌天,叶凌天功法被封,要是上凤鸣山,那就太危险了。“凤鸣山是陈家基地,就在陈家10里所在。从凤鸣山上,能够俯视陈家,你一个人去那里太危险了。”
“不用说了,我一个人,出去准备吧。”
方东神再次望了过去,白色骷髅倒在地上,地上的血肉也被蒸发下去。地面上的符文,闪烁血色之光。“是!”
方东神要准备了,晚上和九溪留在叶龙堂,明王殿其他人,要隐藏陈家之外。“陈紫云!”
“慕青!”
“你们彻底激怒我了,今天晚上,我要血洗凤鸣山!”
叶凌天朝着二楼走去,他摸着后背的棺材钉,消失在房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