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艳愣住了,看着岳长江都要哭了,绳艳笑了一下。“你做的饭,还能吃吗?”
“一辈子被我照顾,想什么呢?”
泪水,已经涌入。岳长江犹如孩子一样,抓住绳艳的手。“老婆,你怎么不告诉我?”
“为什么会得这个病?”
“就算要走,老天爷先让我走。你要走了,我一个人怎么活。”
岳长江实在承受不住了,他好不容易收拾一次家,在床头柜里面,看到绳艳体检报告。过了几十年,马上就要金婚了,老伴得了癌症。岳长江也是医生,四期癌症意味着什么,他当然清楚。绳艳这才反应过来,看着体检单,再次看着丈夫老泪纵横。“别哭!”
“你不是常说,生死有命吗?”
“不,你跟我去医院,或许有靶向药。”
“让孩子们都回来。”
“好啦!”
绳艳看着岳长江激动样子,直接笑了起来。“我好了!”
“你收拾一下,我给你做饭。”
“你又骗我,我可是医生。”
岳长江再次想要媳妇坐下。“不骗你,你看这片子。”
绳艳把片子递给岳长江,然后戴上围裙,开始洗菜了。岳长江一愣,看着CT片子。“这,这怎么可能?”
“要么是体检错了,要么就是这片子错了?”
“你原先咳嗽,我没有当回事……”“老岳,我真治好了。”
“这件事,我跟你好好唠唠。”
……叶凌天依旧坐在叶龙堂,对面店铺上,有人正在询问。“昨天晚上,你们这有没有动静?”
“放炮有没有?”
炎黄组的队员,正在调查。一辆悍马车,直接冲了过来,停在众人面前。“队长,您怎么来了?”
队员疑惑看着刘长宇。刘长宇戴着墨镜,潇洒对着队员摆了摆手。“调查怎么样?”
“从大巴车行动轨迹来看,昨天出现在这里,周围人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声音,并不是最重要的。”
刘长宇冷笑一声,扭头看向叶龙堂。推了推墨镜,朝着叶龙堂走了过去。身后队员,也都跟着,也朝着叶龙堂而来。刘长宇站在门口,再次看着四周,尤其望了望胡同方向。“你们去四周看看!”
刘长宇好像是故意的,等队员都走了,刘长宇朝着叶龙堂走了进去。“是你!”
刘长宇瞳孔一缩,认出叶凌天。叶凌天只是点了点头,就算有人检查胡同,叶凌天也并不担心。“这是你开的店铺?”
“有事?”
叶凌天点了点头,指了指旁边道:“有什么事,坐下说。”
“不用了!”
“你昨天晚上,在哪?”
“家!”
叶凌天再次解释,刘长宇望着叶凌天,扯动一下嘴角。“叶凌天,你糊弄我呢?”
“怎么证明你在家?昨天晚上,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你不清楚吗?”
“我需要清楚吗?”
“我警告你,你最好给我老实点,要不是看在秦子欣份上,我会让你跟我回炎黄组。”
“是吗?你好大的威风。”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秦子欣声音。“叶凌天,你怎么不回我消息,我妈让你晚上吃饭。”
“咦?长宇哥!”
秦子欣刚刚从学校回来,给叶凌天发了好几条短信,叶凌天根本没有回。看到刘长宇,秦子欣犹如小燕子一样,来到刘长宇身边。“你怎么在这?”
“子欣,你来请叶凌天?”
刘长宇看到秦子欣,露出一丝得意。“我妈请,要不,你也来我家吃饭吧,跟我爸好好喝点酒。”
“可以吗?”
“当然可以了,我现在就给我妈打电话。”
秦子欣喜欢刘长宇这样的,早就把叶凌天给忽视了。刘长宇趁着秦子欣打电话,再次对着叶凌天道:“小子,我警告你,我现在盯上你了。你最好给我考虑清楚,一旦被我找到线索,我会让你明白。”
“犯法是什么后果!”
“犯法,应该被抓,可是没犯法的人,并不代表善良,无罪。”
“刘长宇,你是炎黄组,你要做的,不光代表法律,你应该代表公平和正义。”
“你还教育我?”
刘长宇不屑看着叶凌天,队员也从四周走了出来。“队长,什么情况都没有?”
“没有?”
刘长宇就是一愣,怎么可能没有情况?验尸报告上,蝎子等人临死之前,都开了许多枪。只要开枪,一定会留下痕迹的。“真没有!”
“那好吧。”
刘长宇冷笑一声,回头再次看着叶凌天。“慢慢来,不着急!”
“长宇哥,我妈同意了,今天晚上,你一定要来。”
“行,我还要执行任务,晚上一定去。”
“太好了。”
秦子欣双眸都是小星星,跟着刘长宇打着招呼。就在刘长宇要离开时候,回头指了指叶凌天。“你也一定要去,省的没意思。”
秦子欣听到刘长宇这么说,这才想到老妈也邀请叶凌天了。“叶凌天,要不你今天别去了,我就跟老妈说,你晚上有事。”
“凭啥?”
叶凌天直接拒绝,他不会对梅姨撒谎。更何况,他发现秦子欣眼角含春,眉骨却有一片煞气。“桃花煞!”
“这个刘长宇!”
叶凌天直接拒绝秦子欣提议,这让秦子欣暗中瞪了叶凌天好几眼。“晚上见,叶凌天。”
刘长宇走了。秦子欣也对着叶凌天说道:“以后你再敢不回我消息,我就把你拉黑。”
“晚上你自己过去吧,我不在这里等你了。”
“哼!”
秦子欣骄傲走了,准备回家早点打扮一下,迎接刘长宇。叶凌天看了一眼时间,扭身就要关门。“这就是叶龙堂?”
门口停了一辆出租车,岳长江和绳艳走了下来。“对,叶医生,在里面。”
岳长江点了点头,大步朝着叶龙堂而来。“我看看,到、底是谁有如此了得医术。”
岳长江走了进来,一眼看到门口的叶凌天。“是你,小叶?”
岳长江大吃一惊。叶凌天也愣住了,看着岳长江,再次看着绳艳从外面走了进来。“你们,是两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