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全场死寂。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那个怪物,竟然给秦吏跪下了。这一刻,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在不久前,这个怪物一巴掌拍死欧阳家族的一名嫡系。之后更是轻松击败欧阳龙,手撕半步战神境的顶尖强者黎贺年。这一幕幕是何等不可一世?可就是这样不可一世的恐怖怪物,此刻却颤颤巍巍的跪在秦吏面前,就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秦吏刚才到底对这个怪物做了什么?他们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因为,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可,天虎败的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然而,终究是没有答案。这是,秦吏回头看向台下的欧阳飞和天心二人,玩味一笑。“两位,为让你们失望吧?”
欧阳飞和天心二人皆是一愣,随即面面相觑。在两人眼中皆是充斥着疑惑之色。他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秦吏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如果说秦吏只是赢了天虎,他们就算失望,也还能接受。可现在,天虎居然给秦吏跪下了,而且看上去还那么敬畏。这是他们怎么也想不通的。可不论如何,现在结果就摆在他们面前。秦吏赢了。不仅赢了,还彻底让天虎臣服。再想想之前,他们二人对秦吏的种种用心,他们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原本,他们想用这种方式来让秦吏去送死,可没想到秦吏不仅没死,反而还再一次惊艳全场,这无异于让秦吏在东海的声望再次提升。这不就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么?再看看此刻秦吏脸上的玩味之色,他们却一句话也说不来,简直太特么憋屈了。“嗯?原来如此,我知道了!”
突然,天心似是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道:“难怪,我说段龙的蛊心术怎么会对你无用,原来是你被你给反制了!”
“呵呵,我还真是没看出来,你居然还是一个精通精神攻击的顶尖高手,我不得不承认,之前的确是我小看了你!”
听到天心的话,众人似是也明白了什么,顿时议论纷纷。“什么?精神攻击?”
“什么是精神攻击啊?”
“简单说,就像是催眠一样,其实就是精神被人控制了而已!”
“催眠?也就是说,天虎并不是真的输给了秦吏,只是被催眠了而已?”
“对,就是这个意思,之前段龙就是被用这种手段打败的!”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这也败的太莫名其妙了,搞了半天,原来是催眠啊!”
“你们只说对了一半,催眠远比你们所认知的要恐怖的多,不管秦吏用了什么手段,他都赢了天虎,这是事实!”
“不错,任何手段,只要有用,都是实力的一部分,秦吏能催眠天虎,足以证明其实力,所以,他的确赢了!”
“呵呵,赢是赢了,可这么赢了,总觉得有些不光彩!”
“就是,我刚才还以为他真的是靠真实实力赢了天虎,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真是让人失望!”
一时间,众说纷纭。有人觉得催眠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既然秦吏能催眠天虎,那就说明秦吏的实力比天虎更强。可有人却不以为然,在他们看来,秦吏只有真刀真枪的打赢天虎,才能算得上真正的赢。至于其他,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如果不动用催眠这种精神攻击,他们相信,秦吏绝对赢不了天虎。所以,秦吏赢的很不光彩。当然,对于这些话,秦吏自然不在乎,也懒得去在乎。先不说他赢得光不光彩,如果他真的想杀天虎,不过是动动手指那么简单。他要的不是打赢天虎,而是让天虎彻底臣服,并跟自己一起去北荒,成为北荒战场上的一把利器。至于其他的,都不重要。到了他这个层次,早已不会把任何一场战斗,单纯的看成是一场战斗。他要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因为,战场从来都不是一个讲过程的地方。过程再精彩,可结果输了,没有任何意义。战场,是一个不择手段,不讲江湖道义的地方。在哪里,只有生和死。其余,都不重要。“催眠么?”
茶楼上,皇甫嫣儿看着秦吏,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之色。她自然不会像其他人那般见识短浅,认为秦吏所施展的只是单纯的催眠那么简单。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天虎现在也应该清醒了。以天虎的性子,如果知道自己刚才被秦吏催眠了,定会暴怒,并不顾一切的朝着秦吏发起攻击。可现在呢?天虎并没有,而是跪在秦吏面前,就像是一个虔诚的信徒,眼中更是充斥着无尽的恐惧和敬畏。那种敬畏,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绝不是装出来的。“小子,你竟如此卑鄙,催眠我儿!”
万秋华猛然一拍桌子,一个闪身便出现在擂台之上,死死盯着秦吏,眼中充斥着无尽的怒火,似是要将秦吏碎尸万段一般。她没想到,秦吏竟如此卑鄙,居然用催眠之术来对付心智不全的天虎。对于天虎,她自然比谁都了解,天虎的心性本就是一个孩子,对于催眠之术这种精神攻击,根本无从抵抗。秦吏此举,跟欺负一个小孩子有什么区别?简直是无耻,无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