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在女人准备对秦吏发动攻击时,突然脸色一变,下意识转身看向身后。不知何时,一道修长的身影已然出现在她身后不远处,尤其是那一头红色长发,格外的显眼。“我以为,你想等我死了以后,你才会出来!”
看着红发青年,秦吏冷哼一声,言语间有着不满之意。红发青年不是别人,正是北荒近几年名声最盛,也是整个北荒战区最苟的战将,没有之一——花凤。北荒将士百万,还没有一个人比这家伙更不靠谱。当然,这个不靠谱并不是领兵作战,而是这家伙对感情的不靠谱。一个自称专情,见到女人就不会走路的渣男,而最让人不解的是,那些女人竟然就吃这套。用这家伙自己的话来说,领兵作战,是他的业余爱好,谈情说爱才是主业。如果说这家伙生平最大的败笔,恐怕也只有红衣了。当初,这家伙准备对红衣下手,结果显而易见。红衣不仅不吃他这套,还将他给暴揍了一顿,好几个月都没脸见人。自那以后,这家伙每次看到红衣,逃得比兔子还快。因为红衣说了,只要让自己看到这家伙祸害良家少女,就打断这货的腿。至于那条腿,红衣并没有明说。不过,这已经足以让这货忌惮了。毕竟,红衣可是可是真的说到做到。而这也成为花凤此生最大的耻辱。而且,还是不能雪耻的那种。毕竟,打不过。渣男,几乎是整个北荒战区所有将士对花凤的共同评价。但只有秦吏知道,这些都只是表象。那些整天被这家伙挂在嘴边的光荣战绩,其实都是口嗨。据他所知,这家伙还是比较纯情的,之所以会给自己营造这么一个人设,主要是因为曾经被深爱的女人伤过,这才决定做一个渣男。可惜,只能在嘴上做做,根本没有实际行动。“嘿嘿,吏哥,我这不是怕打扰你表演嘛!”
花凤嬉皮笑脸道。秦吏一脸鄙视,“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这家伙,下午才下的通知,这个点就到了。“吏哥,你说巧不巧,正好我休假回家,路过东海,然后大个子就传达了你老人家的命令,我一得到命令,就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吏哥,你放心,我可不像大个子,一点脑子都没有,无趣的要死,只要有我在,保证你夜夜笙歌,夜夜做新郎!”
这家伙一开口就不着调,秦吏故作不悦道:“你是想提前结束假期,回北荒喂马了吗?”
“呃……别啊,吏哥,开玩笑开玩笑!”
花凤一脸惶恐,连忙摆手。说实话,喂马那种活,根本不是人干的。尤其是像他这种活跃分子,整天呆在那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对着一群只会吃喝拉撒的战马,真的是一种煎熬的。“好了,别废话了,还不快清理垃圾,难道要等我亲自动手吗?”
秦吏瞥了一眼满脸疑惑而警惕的年轻女子,有些不耐烦道。“好嘞,刚才那个长得还行,这个太丑了!”
花凤欣然答应,看着年轻女子的眼神,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毕竟,他可是号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情种,虽然对长得不好看的女人没有什么偏见,可对这种长得不好看,心也不美的女人,他可就没那么友好了。“混蛋,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听到花凤的话,年轻女子脸都气歪了,恨不得现在就将花凤碎尸万段。可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这样做并不理智。以她现在的处境,完全不占优势。就一个秦吏,已经足以让她忌惮了,现在又加了这么一个不应该长嘴的家伙。如果硬拼,她根本毫无胜算。所以,她选择撤退。就在女人话音落下的同时,双手挥出,几只色泽斑斓的毒虫自他手中飞出,朝着秦吏和花凤袭去。秦吏和花凤丝毫不慌,轻松解决掉这些剧毒之物。不过,这样一来,也就给了女人逃走的机会。其实,秦吏很清楚,女人真想走,他们留不住。这并不是说女人的实力比他们强,而是这个女人精通蛊毒之术。对于这种人来说,逃走的手段层出不穷,如果不是对其了如指掌,根本无法阻止。所以,他也根本没有打算去阻止什么。“别追了!”
花凤还想追上去,却被秦吏阻止。“哦!”
这家伙倒也听话,秦吏说不追,他就不追了。“好了,把这里收拾一下,再他们俩送回去,让骆仁心看一看。”
很快,花凤将现场清理干净,像打扫战场这种事,他熟。“咦,美女?”
然而,就在这货准备将霍绫抱回别墅时,突然眼前一亮,“吏哥,这个美女好像中毒了,我觉得必须马上人工呼吸,才能抢救回来。”
“你要敢乱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花凤吓得缩了缩脖子,下意识捂住了作案工具。看来这个女人跟吏哥关系不一般,罢了罢了,只能忍痛割爱了。等到一切处理完毕,秦吏回到别墅,然后让花凤去找人把门修好。刚才那些毒虫破坏力太强了,差点没把这里给拆了。好在这里还能住人。就在这时,欧阳龙闻讯赶来。“吏哥,南疆天家的人找你麻烦了?”
欧阳龙一脸担忧,同时,眼中还夹着愧疚之色。如果不是为了帮助他们欧阳家,秦吏也不会趟这趟浑水。当初,欧阳铁雄就是因为这个,才不想让秦吏插手此事。毕竟,南疆天家的手段太过恐怖,即便是秦吏,也不敢轻视。因为,南疆天家除了蛊毒之术,还有更加恐怖的阴阳之术。而这才是最恐怖的。得罪一个阴阳师,会有什么下场,没有人会知道。因为,得罪过的人,都死了。甚至到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秦吏已经得罪了南疆天家的人,恐怕,以后也不得安生了。除非,灭掉南疆天家。可,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