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见面,所以两人之间并不熟悉。此次天鸿岳不请自来,他心里虽然不是很欢迎,但人是阮耀文请来的,他也不好拆自己儿子的台。而且,天鸿岳说对秦吏仰慕已久,希望能够借此机会一睹天阁阁主的威严。所以,他这才默许天鸿岳入席。“阮老,不止我可否为你测算一次?”
天鸿岳看向阮武龙,一脸认真道。“不必了,老头子我向来不信命。”
阮武龙直接拒绝。见阮武龙对天鸿岳如此不客气,阮耀文忙道:“爸,鸿岳真人也是一片好意,你又何必如此不领情。”
天鸿岳也不觉得尴尬,继续笑道:“二爷,无妨,既然阮老不信命,那便不信。”
“具有驱邪镇灵,消除百灾之效。”
“二爷可将其摆在中堂之上,每日以三炷香供之,可保阮家满门平安。”
阮耀文忙双手接过六层金塔,满脸感激道:“真人有心了,我替阮家所有人再次谢过。”
阮武龙眉头皱得更紧了,终于忍不住道:“文儿,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吗?”
“我已经不止一次警告过你,不要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阮家满门英烈,何须靠一尊塔来佑护平安?”
这一次,阮耀文并没有听阮武龙的话,而是不以为然道:“爸,您可以不信命,但也不能阻止我信啊。”
“爸,鸿岳真人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江湖术士,鸿岳真人是南疆天家的人,他帮我们,并非是为了钱,而是单纯为了积德行善。”
“如果您不信的话,可以去打听打听,鸿岳真人这段时间,在杭市帮了多少人。”
“如果不是鸿岳真人,那些人早就破产了,甚至连命都有可能保不住。”
阮武龙是阮家的天,从小到大,阮耀文一直都对这个父亲很是惧怕。可这一次,他竟然为了天鸿岳而当面违逆阮武龙的意思。由此可见,他对天鸿岳的信任,已经到了一种无以复加的地步。就在阮耀文和阮武龙理论时,一旁的秦吏却皱起了眉头。他紧紧盯着阮耀文手里的金塔,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之色。他能从金塔上感受到一股浓郁的煞气。这股气息竟和他刚刚进门时感觉到的那股煞气如此相似。这让他不仅有些疑惑,镇宅之物,不应该是散发着浩然纯正之气吗?怎么会散发出如此强烈的阴煞之气?这个天鸿岳,到底想干什么?秦吏淡淡笑道:“你说这金塔是你师兄亲自炼制,此话一出,他没想到,秦吏竟然识的这六灵塔。这六灵塔确实是他师兄亲自炼制,但已经被他用秘法改造过。就算是他师兄,也不可能一眼识破,秦吏怎么可能一眼看破?天鸿岳故作镇定,笑着解释道:“秦先生,只怕你误会了,这可不是什么六灵塔,而是道教祖庭世代相传的六层金塔,可镇压一切邪祟。”
秦吏微微挑眉,指着六灵塔上的符文,道:“不愧是天阁阁主,看着沉默不语的天鸿岳,再看看振振有词的秦吏,阮耀文也不由皱起了眉头。难道,这金塔真的有问题?可天鸿岳为什么要这么做?阮耀文深吸了一口气,紧紧盯着天鸿岳,眼中有些一丝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