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前。
李星河名声不显。
世人议论最多的,也只是一个苏家赘婿。
而且还仅仅局限在西川城。
但是随着李星河,对出千古绝对。
尤其是做作出《石灰吟》之后。
李星河的名头,算是在大周,彻底的打响了。
这还是众人,不知道李星河之后作出的那些诗词文章。
否则的话,李星河的名声,恐怕还会更加可怕。
当然了,即便是如此,李星河的名字,对于大周文坛来说,也已经是如雷贯耳的名字。
只是让李星河没想到的是,这位来自晋国的李思桐,居然也知道他的名字。
这酒有些,超乎李星河的预料了。
但是实际上,李星河想不到的是。
李思桐不仅仅只是知道李星河。
心里面,更是对李星河,忌惮不已。
因为李思桐的哥哥,李思淼在出发之前,曾经告诉过他。
当今的大周文坛,年轻一辈,除了文坛四杰之外,最需要忌惮的,就是李星河。
李思桐对此,也曾经深感疑惑。
李星河对出千古绝对,甚至是作出《石灰吟》,天赋才情,的确很厉害。
但是也不至于,到了如此忌惮的程度吧!
李思桐并没有藏着这种疑惑,直接问过李思淼。
但是当得到李思淼的回答之后,李思桐心中,再无疑虑。
剩下的,便只有对李星河,深深的忌惮。
因为李思淼告诉了李思桐一首词。
正是李星河,在红袖楼所做的那一首《一剪梅》。
李思淼之所以知道这个,自然是因为,安插在红袖楼之中的暗子,传回去告诉李思淼的。
李思桐每每想起那一句“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的时候。
心中都会生出一种感慨。
这真的是一个男子写出来的词吗?感情之细腻,简直惊为天人。
若非李思淼告诉他,李思桐都会以为为,这是一位女子所做了。
李思桐没想到,自己刚到大周的第一天,居然就遇到了李星河。
看着眼前的年轻人,李思桐深吸一口气,神情第一次露出郑重的表情,“你真的是李星河?”
李星河闻言,心中有些无语,难道还能有人,假扮他不成。
心中吐槽了一句,李星河点了点头。
李思桐见此,深吸一口气,真的是李星河。
一时之间,李思桐立在原地,第一时间,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因为在李思桐的计划之中,现在的他,还不回和李星河,发生冲突。
因为在李思桐看来,李星河这样的人物,大周应该,极其的重视。
会和文坛四杰他们一起出发才是。
但是眼下,却是这种情况。
李思桐身后的那些人,倒是听说过李星河的名字。
但是和大多数人一样,其实对李星河的真才实学,都是有所怀疑的。
甚至有人认为,对出千古绝对的,根本就不是李星河。
当下便是有晋国文人,看着李星河,眉头一挑,神色充满了不服气,“你就是李星河?对出了千古绝对的那个李星河?”
此人打量着李星河,冷笑一声,“都说你是大周文坛的新星,大周文坛的不世天才,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便是连写柳的文章,这么久过去了,都没有办法作出来。”
“我看啊,根本就是有名无实之辈。是你们大周,坐井观天,自己吹捧出来的罢了。”
此话一出,李星河还没什么表情变化。
但是一众大周年轻翘楚们,却是忍不住了。
“竖子!休得胡言乱语!什么叫吹捧出来的!”
“就算是吹捧出来的!那千古绝对,问世已经这么多年,怎么没有见你们晋国,有人对出来!”
“我看啊,你们就是眼红,嫉妒!”
“嫉妒我们大周,出了这样的天才人物!”
现在的事情,已经不是某一个人的事情了。
而是晋国和大周之间的战斗。
所以见晋国文人讥讽李星河,大周年轻翘楚,自然不可能作壁上观。
晋国文人听着这些话,脸色涨红,冷哼一声,开口道:“既然你们认为这李星河,如此厉害。那么为什么,区区写柳之作,这么久了,他却毫无动静!”
“想要让我们闭嘴,那就拿出真正的本事!”
此话一出,一众大周年轻翘楚,虽然满脸的不忿,但是却没有继续争吵下去。
因为这晋国文人说的对。
想要让人闭嘴,不说闲话,那么久拿出让人信服的本事出来。
一众大周年轻,都是将目光,看向了李星河。
不过谁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因为他们心中,也没有底,不知道李星河,能不能做出,惊才绝艳的写柳之作。
李星河看着众人的目光,第一时间,却并没有什么表示。
倒不是说,李星河在摆什么架子。
再者说了,这晋国文人都如此嚣张了,就算大周这些年轻翘楚们不开口,李星河也会出手的。
只是李星河在思考,自己要不要把刚刚心里面想的那一首诗,给拿出来。
因为李星河可以肯定,这首诗要是出口了,肯定会让李思桐他们,脸色难看的。
李思桐此时,也是看向李星河,略一沉吟之后,双手抱拳,开口道:“李兄之才,李某人早就有所听闻。”
“既然今天,事情都发展到这儿了。那么不妨李兄你,就为我们展示一番如何?”
李星河回过神来,看向李思桐,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写柳之作,我心中,的确是已经,有了想法。”
“但是我的这首诗,可是带有批判性的。”
“就是不知道各位,到时候,能不能接受。”
此话一出,还不等李思桐开口,便有晋国文人冷哼一声,“批判性?好大的口气。我倒是很想见识见识,你口中带着批判性的诗,是怎么样的。”
李星河见此,心中再无迟疑,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么在下,就献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