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上次的事情,沈西州很久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了,安暖,甚至觉的,轻松极了。毕竟,沈西州的出现,让她有许多的困惑。还有,沈西州的情绪似乎阴晴不定的。有时候,对她很好,但有时候却对她下毒手。她想着,自己应该要远离沈西州这样的人。与他那样的人靠近,实在是有些危险。远离沈西州这样的人,才是最重要的。千万不要和他有任何的牵连。只是,安暖真的是怕什么,什么事情就找上来。甚至在这一刻,安暖都有些后悔了,自己刚才若是没有这样的想法,那应该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吧。这时候,她有些责怪自己。都是自己刚才的那些想法害的。甚至,她在想着,她原本就不应该有那样的想法存在的。安暖想要离开的时候,却被严白给拦住了。“严白?”
安暖眉头微皱,对于突然出现的严白,实在是有些吓到了。“我与你,并没有什么好说的。”
安暖冰冷的说着。但站在面前的严白,显然是不打算让开的。“你想要干什么?”
安暖有些无奈的说着。严白看了一眼安暖,眼眸中满是不相信。一大早,沈西州让他来堵住凤染,就是为了将凤染给带走。当他想要问,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沈西州却不理会他。就是让他将人带来就行了。严白,最终没有办法,也只能答应了。“沈先生让我来请你走一趟的。”
严白有些为难的说着。严白在去找安暖的时候,却听见公司里的人,都在讨论着一些事情。说公司里的机密文件没有了。让公司陷入了危及。然而,最重要的是,这份机密文件,是被安暖给偷走的。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严白只是觉的,还真的是可笑。安暖偷走了沈氏集团的机密文件?那么,温暖偷走机密文件干什么呢?她的目的呢?有些事情,有些话,并不是随口一说就行的。安暖原本是不愿意去的,但严白说了许多。其实,就算严白说的再多,安暖也不愿去的。可是严白是铁了心,她若是不走的话,恐怕,严白还是有办法将她带走的。最终,她还是认命的跟着严白走了。沈氏集团。安暖是直接被严白带到沈西州面前的。“安暖,你就这么的痛恨我,因此,将沈氏集团最重要的东西给偷走了。”
安暖眉头微皱,冰冷的看着沈西州,不悦的说道:“你在胡说什么。”
这人,莫非是精神不好,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出来吗?她可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的。这样的诬陷,她是如何平静的说出来的。“安暖,你自己做过的事情,你却不敢承认是吗?”
“呵。”
沈西州冷嗤了一声。安暖眉头微皱,不解的看着眼前的人。呵,她想着,这又是什么新把戏吧。沈西州每次为难她的时候,都是有新的把戏的。只是,这次这样的把戏,还真的是让她没有想到。盗窃公司的机密,若是真的证据确凿的话,那她的后半生,可就真的毁了。“安暖,我知道,你恨我。你怎么样对付我,我都不会有怨言的,只是,你为何要这么做呢?你知道吗?你这样做,不止害了我,还会将沈氏集团的人,全都害的。”
安暖眼眸中解释轻笑看着眼前的人,呵,他是如何能够如此平静的说出这些话出来呢?证据呢?他真的证据确凿了吗?他从未做过那些事情的。“说完了吗?沈西州。”
安暖冰冷的说着,眼眸中满是阴冷的气息,甚至还是嫌弃和厌恶。沈西州先是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安暖的反应这么激动,他想了想。是不是他刚才说的有些过分了,安暖有些动怒了呢?沈西州点头,似乎在表示着,他已经说完了。“沈先生,你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有证据吗?若是有的话,就直接拿出来。”
“当然,若是没有的话,那沈先生可是要对着所有人的面,向我道歉的。”
“安暖,证据是有的。只是,我让严白请你来,只是想和你说,让你回头,不要在做出这样的事情了。”
“你这样子做,非但伤害不了我,还会伤害到你自己的。”
“安暖,你就这么恨我吗?”
“那么,你想要让我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呢?”
“我没有了沈氏集团可以,但我不想你被牵扯其中。”
“原谅你?牵扯其中?”
安暖眼眸中皆是疑惑,对于沈西州的话,她实在是有些不明白了,这时候,她冰冷的说道:“沈西州,对于你说的话,我不会在意,也不会相信的。”
“我更加不会承认的。因为,我并没有做过那些事情。”
“安暖,那个人,已经抓到了,他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安暖,难道非要让我让那个人与你对峙,你才肯承认吗?”
安暖看了一眼沈西州,眼眸中满是质疑,对于她说的话,半点也不相信。“安暖,那个人就是你认识的人,一直跟在你身边保护你的人,季温允。”
“季温允……”安暖在听到的时候,眼眸中满是震惊和不可置信。季温允,怎么会是他呢?难道,是因为夏晚晴的事情吗?可是,夏晚晴的事情,已经弄清楚了,不是吗?季温允为什么要诬陷她呢?这件事情,真的有些说不过去的。“沈西州,我的确认识季温允。只是,季温允为何要诬陷我,我却不得而知。若是可以的话,可以让他来和我对峙吗?”
安暖说着,她拿出手机,想要让南宫瑾来。她并不想在这样的事情上浪费时间。而她更加相信,南宫瑾来,就会将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的。只是,她刚联系上南宫瑾,刚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却被沈西州直接将手机抢走了。“南宫瑾,我……”安暖看着沈西州冰冷的质问道:“你要干什么?”
“安暖,你难道什么事情,唯一能够想到的人,就是南宫瑾吗?除了南宫瑾,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吗?”
沈西州几乎是有些歇斯底里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