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安暖没有想到的是,季温允竟然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在她的身边,没有开口说些什么,也没有站出来破坏些什么。这样的情况,倒是让安暖有些不知所措了。这时候,夏晚晴的声音里带着一些累,传来了她轻柔娇羞的声音说道:“王梁,之前你和我说,安暖已经死了,死无全尸了。”
“可现在呢?安暖又好好的出现在我的眼前,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解释呢?你能够解释一下吗?”
“之前,你可是一直在保证着,绝对不会出任何事情的,安暖已经没了。”
“现在你瞧瞧,你的保证。”
“王梁,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就既往不咎了。可是,安暖绝对不能活着,知道了吗?”
王梁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讨好的说道:“你就放心吧。安暖肯定要死的。”
“安暖留着,可是会让那些事情,都暴露出来的。”
“你要是没有财路了,那我肯定也没有财路了。”
“你就放心吧。”
“难道我会用自己的财路来开玩笑么。”
王梁认真的说着。“呵,你的财路开玩笑?”
夏晚晴却冷笑的说道:“当初,你可是信誓旦旦的和我说,安暖死了,死的透透的。可结果?”
“安暖不但没有死,还攀上了南宫瑾那个高枝,你说,我该如何相信你呢?”
“王梁,愚蠢的事情已经做过一次了,我不希望下次在发生一次。”
“晚晴,我知道了。那真的是我大意了。”
“你相信我,这次,我肯定会将事情办的好好的。你就放心吧。”
王梁讨好的说着。王梁这样下三滥的人,就连靠近都觉的恶心的人。夏晚晴竟然还能够和这样的人在一起,还真的是少见了。甚至可以说,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夏晚晴这样身份的人,什么都有的人,不应该会和王梁这样的人,纠缠在一起才是。这点,不止安暖想不通,就连在边上的季温允都想不通。他想不通,他哪里比不上王梁的。“夏晚晴,我为了让所有人都相信你的身份,可是费了好大的尽,你可不能过河拆桥,现在呢,我这边缺钱。你快点给我。”
“一个月前就让你拿了,你却没有拿。”
“晚晴,你是不是躲着我呢?”
王梁看着夏晚晴脸色异常的难看,他却没有收敛的意思,而是继续说道:“你应该是觉的,我永远都找不到你。你可以不用给我钱是吧。”
“夏晚晴,你可不要忘记了,我可以造就你,我也可以随时毁掉你的。”
王梁邪恶的说着。“如果你好好的伺候我,将我伺候好了,你依旧还是季温允的未婚妻。但你若是让我不高兴了。这个身份,恐怕是要易主了。”
夏晚晴的脸色变的非常的难看。王梁却非常的得意,他得意的说道:“夏晚晴,你说,季温允若是知道你是假冒的,他会不会气的想要将你给毁了呢?”
“毕竟,那些事情……”夏晚晴的目光落在王梁的身上,她恶狠狠地盯着他,几乎是要将她撕碎了一样,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她换上了讨好的笑容说道:“王梁,我知道,这次的事情的确是我做的不对,我会该的。这样的话,往后就不要说了。”
“若是让外人知道了,那么,我毁了,你的财路也断了,你说,是吗?”
“晚晴,不用担心的。这件事情只有我和你知道,只要你乖乖的听话,不会出任何事情的。”
王梁挑起夏晚晴的下巴,邪恶的说着。“王梁,记住了,你答应了我,要毁了安暖了。她必须要死,知道了吗?”
“她活着,对我威胁可是很大的。”
夏晚晴满眼都是邪恶的光芒,她厌恶极了安暖。“晚晴,我知道,若不是我帮你做的事情,恐怕,你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多给我的。”
“我更加知道了,有了季温允之后,你更加想要将我给摆脱掉。”
“只是,晚晴,我是不会给你摆脱掉我的机会的。我会生生世世缠着你的。”
“你这辈子,都休想从我的魔抓中逃离出去。”
夏晚晴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着,她很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却忍住了。她原本厌恶的脸,瞬间换上了笑容,轻笑的说道:“王梁,你想太多了。”
“我是永远不会出卖你的。更加不会离开你的。”
“你是知道的,我是为了我们的幸福才会和季温允在一起的。”
“其实,我并不想和他在一起的。”
王梁大手一挥:“好了,我们好好吃饭,就不要在说起那么倒胃口的人了。”
夏晚晴只能赔笑的说道:“等我成功了,我们就能好好的在一起了。”
呵,好听的话,让人听了心情会舒服,而且还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自然是,能怎么说就怎么说了。王梁这样的人,可不能将他给逼急了。要好好的和他说。夏晚晴想要离开,却被王梁给拉住了手。“怎么了?吃完了?就准备走了?”
夏晚晴看了一眼王梁:“王梁,现在我不方便,我……”王梁满是嫌弃的看向夏晚晴,冰冷的说道:“夏晚晴,你是故意的是吗?”
故意的吗?当然是故意的。只是,是故意的,这样的话,她是不会说出来的。毕竟,有些话,不能说。“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就是……”王梁直接挥了挥手,嫌弃的说道:“好了,你就不需要解释了。这些解释的话,没有任何的用。”
夏晚晴脸色骤变,她在想着,王梁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更加怕,王梁会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出来。“王梁,我……”王梁嫌弃的说道:“有些话,就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了。”
夏晚晴见状,王梁似乎没有什么不高兴的。那么,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吧。“安暖,这是你安排好的是吗?”
季温允阴沉着一张脸,可以看的出来,此时,他的心情非常的不好。他的手紧紧的攥着安暖的手,几乎要将她的手给撕碎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