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南宫瑾眼眸中满是惊讶。她没有想到,这会儿,南宫瑾竟然出现了。她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南宫瑾应该还是在国外谈合作的事情吧。是赶回来找她的吗?安暖看着南宫瑾,竟然有些激动。其实,南宫瑾是在知道安暖有危险,才赶回来的。他以为,事情应该所以不会坏到哪里去的。只是没有想到,他会看到这样的一幕。“南宫瑾。”
安暖有些激动的说着,而且她的语气里有些不可置信。“安暖。”
南宫瑾没有任何的迟疑,直接走了过去,他将安暖拥在怀中,满是带着歉意,一声声的说道:“安暖,对不起,我不应该离开的,我应该将你带在身边的。我应该要好好保护你的。”
“南宫瑾,你不用自责的,这一切,和你没有任何的关系,你没有错。”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听了安暖的话,南宫瑾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他并不想听到安暖说出道歉的话出来,在他看来,安暖不应该对他说道歉的话。他希望安暖可以将他当做成自己的亲人一样,什么事情都能和他说。有时候,他甚至很想大声的和安暖说话,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他知道,若是说出来的话,那样,只是会吓坏她的。那样,或许,自己就算想要见安暖,应该都会成为奢侈的。在见到南宫瑾那一刻,安暖整个人彻底的放松了。“南宫瑾。”
沈西州没有想到,这时候,南宫瑾会突然出现。他的脸上满是怒火,在看见南宫瑾的手落在安暖后背的时候,杀人的心都已经有了。他冰冷暴戾的说道:“南宫瑾,这是我和安暖的事情,请你离开。”
“沈西州,安暖是我的女朋友,你觉得,我能够离开吗?”
“对了,我非但不能离开,我想,我还需要留下来。”
“请你说清楚,这件事情,你将我的女朋友害成了这样子,难道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吗?”
南宫瑾阴沉不已的说着,甚至,他的声音冰冷到了极致。“南宫瑾,你这是打算为了这个下贱的女人,与我为敌了,是吗?”
沈西州的视线,落在了安暖的身上,随即,脸上满是鄙夷的笑容。安暖还真的是好本事,竟然能让南宫瑾心甘情愿的为她做事情,为她站出来。她这些日子的手段,还真的是见长。不,不是这些日子手段见长,而是,一直以来,她都是如此不是吗?以前有叶青成,还有周楚暮,甚至和季温允也扯上了关系。现在呢?更加和南宫瑾扯上了关系。她是真的厉害。随即,他鄙夷的看着安暖。人尽可夫这样的字眼,还真的配得上她的。当她消失不见的时候,他还难过,还可惜过,现在想想,还真的是可笑至极了。为了这样的女人,值得吗?当然是不值得。“南宫瑾,你知道站在你身边的女人,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吗?你知道,这个女人是有多么的肮脏吗?”
“对了,在为了这个女人将自己的命都弄没有的,可是大有人在的。”
“南宫瑾,你确定,要为了这样的女人,出头吗?”
“你看人的眼光,似乎不好。”
沈西州那冰冷的话,刺激人的话,一句句的袭来。安暖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着,她浑身都在颤抖着。她紧咬着嘴唇,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她从未想过,沈西州会将这样不堪的话,在沈西州的面前说出来。不,沈西州怎么可能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当初,在叶青成面前,他不照样那样子做了吗?可是,南宫瑾一直都在帮着自己,她并不想南宫瑾觉的她脏。有时候,她甚至都觉的,南宫瑾就好像是自己的哥哥一样。这些日子,南宫瑾就好像大哥一样,一直在照顾着她。最重要的是,他说的那些话,虽然是有些对,但是,她却没有那样的意思。从一开始,她都是处于被动的状态。果然,南宫瑾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眉头紧皱起来,整个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他看着沈西州冰冷的说道:“沈西州,你说的这些话我,我一直不信,一句不信。”
“只是,沈西州在你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是真的看不起你。”
“你说的话,做的事情,让我觉得非常的恶心。”
“沈西州,我有眼睛,我能够看的清清楚楚的。”
“只是,沈西州,你对一个女人能够说出如此诋毁的话。你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人。”
“你相信她?”
沈西州笑了,笑的非常的大声:“南宫瑾,你是看上了她哪一点了。竟然能够昧着良心说出这样违心的话出来。”
“南宫瑾,你来这里,是想要将安暖给带走是吗?是想要为她出头吗?”
“但是,我和你说,我是不会给你带走她的机会的。”
“安暖,必须要为她做过的错事,付出代价的。”
“沈西州,你还真的觉的,你可以一手遮天是吗?”
南宫瑾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冷冽的说道:“只要有我在,我是不会再给你机会动安暖一分一毫的。”
“之前,安暖是如何被你折磨的,我不知道。”
“但现在只有我在,我是不会给你机会了。”
“只要有我南宫瑾在,安暖就是我护住的人。你休想动她。”
南宫瑾坚定的说着。南宫瑾的话刺激到了沈西州。他没有想到,南宫瑾能够为安暖做到这样的程度。只是,安暖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能让南宫瑾那么为她说话呢?为她做事情呢?到底给了南宫瑾什么好处呢?他不相信,安暖没有给他好处和甜头,他会如此心甘情愿为她说话和出头的。世界上,可没有那么好的事情。安暖,还真的是厉害了,这些日子,她的手段是真的见长了。只要想到,安暖为了讨好南宫瑾,在他面前柔声讨好的样子,他心底的怒火越发的多了。这时候,看向南宫瑾的手在安暖的身上,在他看来,却觉的,是那么的刺眼。他恨不得将那手直接给扯下来。这样愤怒的情绪,已经到了极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