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跑了这司马雯燕的宫里,毕竟当初这个主意是司马雯燕出来的,现在事情败露了,怎么也要拉个一起下罪的。“抓到了就抓到,本宫以为是什么事呢。你看你这急得。”
司马雯燕本以为是什么大事,没想到孙悦悦就给说了这么一件小事,抓到了就抓到,这宫里的人都懂那些规矩,宁死不卖主,没什么好怕的。“可是万一万一他把我们都供出来怎么办?万一皇上知道怎么办,这谋害皇子的罪名可不是小事,娘娘救我——”孙悦悦首次经历这样的事情,本来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这中途出了岔子。看到孙悦悦一脸无措的表情,司马雯燕心底不屑于她的没见过世面,但是还是耐下了性子道:“没什么好惊慌的,如果本宫没有猜错的话,他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你看看你吓成了什么样子。”
听到司马雯燕这样说,孙悦悦才稍微放下了心,但还是忍不住道:“真的不会查到我们头上吗?”
她好不容易得来的荣华富贵,不能就这么功亏一篑。“你就是死不承认,也没有办法, 再说她也没有证据证明那件事就是你做的,何须慌成这个样子。”
司马雯燕气定神闲的饮了口茶。“可是,我这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的,老是害怕。”
孙悦悦扶着胸口,心神不宁的说道。“这还只是个开始,你若是现在就没有办法做到沉着应对,你日后还能够做些什么?成大事者必须要沉得住气。”
司马雯燕看到孙悦悦那一脸心虚的样子,开口便是严厉的敲打。孙悦悦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味道,愣了下,顿住了,司马雯燕继续道:“无论做了什么,你自己都先露出了马脚,还怎么和别人斗智斗勇?你这样子的自乱阵脚,还不如去自投罗网。”
“娘娘教训的极是,我知错了,在这宫里我还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我知道了。”
孙悦悦反应过来,想起自己刚才的反应确实有些失态,她从小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自然是遇到这种事情会手足无措。“罢了,你这性子再这宫里还需要多加锻炼,处事不惊,宠辱不惊。”
司马雯燕喊来人换了杯茶:“你回去吧,左右都不会有事的,老老实实的不要自露阵脚。”
孙悦悦这才起身道:“我受教了,娘娘的提点我谨记在心。”
她再次对着司马雯燕拜了一拜,司马雯燕挥了挥手,让她退下了。待到人离开以后,司马雯燕站起来,她也是初经此事,只不过因为当着孙悦悦的面,她不能露出太多,现在孙悦悦走了以后,她才觉得有些心慌,只是这路已经走了,那么便能走一步是一步吧。这条不归路踏上了就不能再回头。……黎明来临的时候总是冲破了黑暗一样的迅速,翌日,独孤离傲坐在了朝殿之上,接受着百官的跪拜,这样的仪式十年如一日的进行着。“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太监看着下面整齐的文武百官,喊了一句。“臣有事要奏。”
司马昭华上前一步道。独孤离傲撑着头,看着他示意他说下去。“皇上,这秀女进宫也有些时日了,皇上却不见倾心于哪个秀女,可是没有什么称心如意的?”
司马昭华低头道。独孤离傲的看了司马昭华一眼道:“爱卿意欲何为?”
他的语气听不出轻淡,但是司马昭华忽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皇上赎罪,臣只是想,这选举的秀女总是在这宫里也该分出个位分了。”
司马昭华捏着一把汗,其实主要是这届的秀女当中,有大多数都是和他交好的官员的子女,一旦她们不管是谁飞上了枝头,对他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因而这司马昭华无比的急切,可是这独孤离傲这么久了都没有丝毫的动静,让司马昭华不禁有些着急,其实不止司马昭华,其他人都是有些急,奈何自己都没有什么说话的权力。“朕知道了。”
独孤离傲淡淡的说道:“朕今日乏了,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就早点的退下吧。”
他脸上的神情平淡,看不出心情。但是只凭这一句,司马昭华就知道独孤离傲已经不想再听了,识相的不再说话,退下了,没有人再说话。独孤离傲起身就走了下去,他心里冷笑,司马昭华的小心思,他又岂会不知道,这群大臣都是盼望着自己的女儿能够选上的,只是不敢说罢了。“皇上去哪里?”
严世康在他身后问道,独孤离傲想了想,忽然觉得自己很久没有去见自己的儿子了,便抬步往杨月欣那里去了。这走到了宫里,静悄悄的,独孤离傲心里疑惑,进去了却发现杨月欣坐在那里正默默的垂泪,独孤离傲心里疑惑,这个女人的地位现在是最尊贵的,怎么还在这里哭?他便走进去道了一句:“爱妃为何在此哭?怎么回事?”
杨月欣显然是被他吓了一跳,抬起头来,脸上还挂着泪珠,看起来梨花带雨,煞是可怜,独孤离傲眉头一皱,看着杨月欣道:“怎么回事?”
杨月欣眼睛一张,马上拂袖就擦去了眼上的泪水,语气惊喜道:“皇上,今日怎么来了?”
“朕来看看星睿,爱妃还没有告诉朕,为何自己一人坐在这里哭泣?”
独孤离傲本来是想问问杨月欣到底怎么回事吗,没成想杨月欣一听到这话,从椅子上就跪了下来:“皇上赎罪,星睿他,他今日风寒,臣妾刚刚就是为了这事在哭,太医说……这小小的年纪……”说到动情处,杨月欣眼泪又止不住了落了下来,哽咽着,泣不成声,都说孩子是娘亲身上掉下来的肉,杨月欣哭得实在是伤心,让人为之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