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那个人到底是谁
她不是没想过会惊动楚昭,本想的到时恭维他两句,料他也不会因为一个叶牧而大动肝火,不想……
一照面,楚昭就下次狠手。
“我……我……那个叶牧……对,我是来找他算账的,惊动了您,实在抱歉,对不起,对不起!”披头散发的朱晓晓已经语无伦次。
楚昭看了一眼叶牧,见他没有任何表示。
回过头,只看了一眼朱晓晓,便厌恶道:“找他算账?你也配?”
什么?
朱晓晓闻言,只觉得大脑瞬间短路。
我……不配?
“他……不就是一个废……”她下意识的想要辩解什么。
可话没说话。
接踵而来的便是一只铁钳一般的手,将她的喉咙卡主,使其不能言语。
“你?还没搞清状况?”
楚昭的手上再度发力,与其让这个蠢女人出言侮辱叶牧,还不如让其死在这里,免得自己被牵连。
而一向以识眼色著称的朱晓晓,终于明白了现在的处境。
她冲着楚昭一个劲的点头,这才有了喘气的机会。
“我……我知道了,楚大少,我懂了,我不该惹怒您的朋友,我错了,我道歉,我赔礼,我……”朱晓晓撩起头发,强装出一副笑脸。
可惜她现在鼻青脸肿,妆容涣散,笑起来也是一副丑态。
她懂了,叶牧……真的不是她能惹得起的,楚昭居然会因为他,而不由分说的对他们一番暴揍,足以说明两个人关系匪浅。
有这层关系在,她侮辱叶牧,那简直是自寻死路了。
但是她不能理解,楚昭到底是看上叶牧哪点,而苏沐儿又为什么会和他混在一起,他……可真的是一个废物啊,一个靠着祖上福荫而无所事事的软饭绿帽王。
……
朱晓晓的世界观崩塌,而这还只是一个开始。
在她侥幸的认为叶牧不会和她一介女流计较的时候。
被暴抽的李鸣,此刻也反应过来了。
他用尽全身的所有力气,挣脱开两个大汉,然后当着楚昭和叶牧的面,在朱晓晓惊恐的表情中,冲过来将朱晓晓一脚踹倒。
而后骑在她的身上,单方面压倒性的就是一阵暴揍。
“贱女人!臭女人!连楚总的朋友都不放在眼里,还让他给你道歉,你算个什么东西,妈的,我要替楚总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让你长长记性!”李鸣一边擦鼻血,一边冲着楚昭假笑,回过神,又开始暴打朱晓晓,忙的厉害。
对于儿女私情和家族利益,李鸣选择了家族,此刻的他,已经明白,朱晓晓因为报复叶牧而得罪了楚昭,这条船算是不能呆了。
那楚昭是什么人,口蜜腹剑,笑里藏刀。
要是不马上和朱晓晓撇清管辖,他李家很有可能因此被楚昭搞一个家破人亡。
以李家的那点实力,怎么能受的了楚昭算计。
一想到这里,他冲着朱晓晓挥拳的速度就更快了,几乎打出了残影。
很快朱晓晓就被打的满头是包。
最后,还是叶牧没忍住,喝了一声:“停手,通知她家里人过来,把她领回去,好好管教。”
“没事,叶董,我不累,像这种贱女人,只要您能消气,我还能再打两个钟头。”李鸣擦了擦鼻血,冲着叶牧说道。
叶牧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打女人你就来劲。”
“是是是,您说的是,我最爱打女人了。”李鸣也不管是不是好话,只要是叶牧说的,他就往上蹭。
最后还是被楚昭瞪了一眼,他才悻悻的收回了手,一副没尽兴的样子。
看到这样子,饶是严肃无比的叶牧,也憋不住笑了出来。
朱晓晓还在昏厥当中,被李鸣一脚踹醒:“给朱子义打电话,让他来找你。”
先前就被朱子义逐出了家门,现在又惹下了这么大的祸事,朱晓晓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她颤颤巍巍的接过电话。
拨通了叔叔,也就是此刻的朱家家主朱子义的电话。
电话响了一声,然后就被挂断了。
朱晓晓脸如死灰:“挂……他挂了……”
“那要是没人管教,我不介意帮忙管教一番。”楚昭左右看了一眼,立刻有人走了过来。
朱晓晓往后退了好几部,躲在角落里:“不要,不要,我再打,再打!”
叶牧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这些闹剧,无论闹到什么程度,都没有让他心情起一点波澜,无论是同情亦或是愤怒,他都没有半点的情绪表露。
他不相信因果,不相信报应,只相信强者为尊,所以朱晓晓落到这个下场,他并不会有任何的情绪,他知道,如果今天他没有实力,那么跪在地上的那个人,被人颐指气使的那个人,只会是他自己。
……
此时的朱子义,正在和柳家的副董在外面吃饭。
为了表示尊敬,他还找了好几个作陪,只为了能够伺候的这位副董开心,让他能够忘却朱晓晓污蔑他的事情,最好能够听他指点两下,到底这朱晓晓除了他之后,还得罪了什么人?
柳家副董江涛不是什么蛮横之人,相反他对于朱家的事情,深表同情。
几番推杯换盏。
朱子义看到了时机,便带着歉意说道:“江董,上次……朱晓晓那件事,我代她,向您表示歉意。”
江涛端着朱子义斟满的酒杯,抿了一口。
随后正色道:“我今天能坐在这里,就表明我没把那件事放在心上,不过……”
“您说。”朱子义惶恐道。
“我不放在心上,是因为朱晓晓不光是得罪了我,她还得罪了一个人,而比起那个人来,我的感受反而无关紧要了。”江涛心有余悸的说道。
“您明说。”朱子义连气都不敢喘。
江涛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随后说道:“我的意思是,你与其和我和解,不如花点心思,让朱晓晓给那个人道个歉,祈求他的原谅。”
说着江涛煞有其事的拍了拍朱子义的肩膀。
“不然,朱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江涛的目光突然冷冽起来。
朱子义颓然无比,他端着酒杯。
“咣当”
酒杯掉在他的脚下,他都浑然不觉。
“那个人到底是谁?”终于,朱子义不安的问了出来。
就在江涛要说出那人名字的时候。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又是朱晓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