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修跨坐在明遥的上身,手拿一把花纹精美的细长匕首,看着身下的明遥。她凌乱的长发,微颤的身体,呼吸起伏的胸口,在萧明修眼中宛如一件艺术品。他把匕首逼在明遥脸颊,刀面按进明遥的皮肤里。冰凉的触感让明遥不禁打了个寒颤。他用刀尖轻轻划过明遥的指尖,伤口渗出血滴,血滴下来,滴在明遥的额头上。明遥想要喊叫,却发不出声音。萧明修把明遥的手指含在嘴里吮吸,就像一个襁褓婴儿在吮吸母亲的乳汁。萧明修扯下蒙住明遥眼睛的白布,明遥睁开双眼,一眼望到屋顶。屋顶镶嵌的镜子里映照着被萧明修压在身下的明遥,指尖还在不停的滴血。啪!萧明修朝着明遥的左脸狠狠扇了一巴掌。“为什么要丢下我?嗯?”
明遥紧闭双眼,此刻她多希望萧明修能一刀杀了她。“看着我!”
萧明修见她闭着眼,愤怒占据了大脑。萧明修用力抓住明遥的胸口,用力再用力,直到白嫩的皮肤出现了血红的印子。“睁开眼睛!看着我!”
萧明修掰开明遥的腿,一次又一次进攻,将明遥的自尊践踏的粉碎。明遥紧闭双眼,一声不吭。萧明修见她这幅样子,怒不可遏。他解开明遥的手,让明遥跪在床上,把明遥的胳膊背到身后,再死死拽住明遥的头发,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粗暴。这屋内到处是镜面,映照着像狗一样跪在床上的明遥,胸前满是抓痕,身子向后背着,身后是泄欲的萧明修。两具身体交合发出的声响,把明遥的精神一点点挫灭。事后,萧明修把明遥扔到一旁,翻身下床。他舒展了一下身体,脖子左右扭动,咔咔作响。然后转身微笑着俯下身,看着明遥,伸手温柔地替她拨顺了散落在额前的碎发。神情动作宛如亲密爱人间的宠溺。萧明修在明遥的额头轻柔地亲吻一下,然后光着身子走出房间,一直守在门外的私人医生由管家带着进了房间,给明遥处理伤口。一切都习以为常。萧明修披了一件浴袍,敞怀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拿起手边茶几上的冰威士忌猛饮一口。方邻邻低头站在萧明修旁边,不敢看他。“萧总,医院那边,刑警队已经...已经去查了。”
萧明修抬眼看了方邻邻一眼,发出一声轻蔑的笑。“你怕什么?”
“对不起,萧总......我......”萧明修站起身,走近方邻邻,弯腰直视着方邻邻的眼睛。“怕你会跟她一样吗?”
“萧总,我......”“放心,”萧明修凑到方邻邻的耳边,声音温柔又阴森。“你还不够资格。”
警局里,宋舒远像一颗快要爆的炸弹,脸憋的通红。双眼直钩钩地盯着座位上抽烟的许敬立,眼神中满是不解和怒气。“为什么不让我跟明遥的案子!”
“怎么?你跟吴耐寒前几天干的好事都忘了?这事还没完呢!”
“为什么不让我跟明遥的案子?!为什么不调查萧明修!”
“因为你小子还不够格!”
许敬立把打火机往桌子上一摔,冲着宋舒远厉声喝道。宋舒远不知道许敬立到底是怎么了,眼前的许敬立,好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改往日的温厚。“你跟吴耐寒先去查这个案子。”
许敬立从桌斗里拿出一个档案袋,标着“12.14明街奸杀案”。“明街街巷子口的垃圾桶里,发现一具女尸。去法医科拿资料,先把这案子办了再说。”
宋舒远闭口不言,眼睛还直钩钩盯着许敬立。“愣着干什么!还不去!”
宋舒远板板正正敬了个礼,这礼敬的干净利落,却透着一股子不满。礼毕,头也不回地摔门就走,那门框要不是合金焊的,都得掉下来。摔门的声音充斥了整个警局大厅。得,宋舒远这倔脾气又上来了。许敬立吐了口烟圈,摇了摇头,正准备起身接杯热水,不料宋舒远又折回来。“你又回来干什么?”
宋舒远不说话,连看许敬立都没看一眼,拿了桌上的档案袋就走。哐当!又一次摔门而出。“呵,他吗的。臭小子!这脾气倒随我。”
宋舒远拿着档案袋去法医科的路上,吴耐寒突然从身后蹦出来。这小子,总是神出鬼没的。宋舒远一见着吴耐寒,气就不打一处来。回身掏过吴耐寒的咯吱窝,来了一个平摔。吴耐寒毫无防备被摔在地上,手里的咖啡泼了一身。“你奶奶个熊的,神经病啊!啊,我的腰。”
吴耐寒捂着自己的腰,一边揉一边大骂,疼的在地上扭的像个蛆。“反正也不经常用在正经地方,不要也罢。”
“哎,你也太无情了吧,果然爱会消失。”
吴耐寒爬起来,一边拍身上的脏东西一边嘟囔着。“滚。”
“老许给咱俩什么案子啊,给我看看。”
吴耐寒跟个赖皮狗似的凑上去。“滚啊。”
两人打闹着一起走向法医科,没注意到身后不远处的一队长刘克正注视着他们。刘克眯了眯眼,伸出拇指和食指顺了顺八字胡,正了正帽子,掏出手机拨通一串没有备注的号码。电话接通那一刻,刘克立刻变得点头哈腰,就像那人就站在他面前似的。“我说过,不要轻易和我联系。”
“是是是。我是想跟您说,他们现在......”刘克满脸堆笑,声音里满是谄媚。他回头又看了看逐渐走远的宋舒远和吴耐寒,抬手护住手机下方,压低声音继续向电话那头的人报告着什么。萧氏集团楼下,聚集着一大堆的记者,把集团门口堵的水泄不通。一见到萧明修出现,记者立刻蜂拥而至,把萧明修团团围住。“萧总,我市又出现了第四起失踪案,听说还是您集团员工,请问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件事情我也有所耳闻,萧氏集团一定会尽力配合警方,尽早找到失踪的那名员工。”
萧明修伸出右手手掌,中指推了推眼镜的中梁。礼貌不失风度地浅笑着,平静地回答着记者的问题。明遥跪坐在地板上,看着电视机里萧明修的那副衣冠禽兽的模样,双手攥紧愤怒又绝望,让她不禁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