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摇了摇头。
“这里工资不是很高,但是却能够活得还不错。”她淡淡的说道,然后她就把工资的事情跟我说了一下,我听完之后胃都吐出来了,就那么点工资,想让我干十多个小时,也真是很厉害了。
清洁阿姨转头见我愣在原地问道:“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说道:“没什么,就是刚才有一点懵了。”
“你是觉得工资太少了吗?”清洁工阿姨一语中的。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不是:就是突然觉得这工资还挺高的。”
毕竟我在她眼里一直都是一个贫困人士,如果跟她说,我觉得工资实在是太少了,她估计会吓得下巴都掉了。
清洁工阿姨伸出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哎呦,就这点工资,你激动什么劲儿,到最后还是会有伸涨的幅度的,这样吧,你以后叫我刘姐,以后有什么好事我都找你。”
我点了点头,乖乖的应了一声。
“那些经理呀,总裁呀,有时候见你工作辛苦,会给你点钱花的,所以你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她本正经的教育着我。
“谢谢刘姐提点。”
因为我是大早上来的,所以这一天很多的事情都由我来干。
我看着清洁工刘姐问道:“这公司有几个清洁工啊?”
刘姐说道:“有三个,其中有一个还和你长得特别像,我早上就以为她来了,所以就认错了人。”
我眼珠子都快掉到了地上,这么大的公司就只有三个清洁工?
以我的的公司为例,我的公司虽然没有周坤的公司大,但是却配备了不少的清洁工,平时这工资也比中坤这里大多少一倍。
周科还真是挺抠的,平时做生一百万都是眨眼的事,可现在对他来说就几千块钱,他都要斟酌许久。
刘姐一边和我聊天一边教我怎么做。
我学的特别快,因为之前的几年,我是在家里做家务的,所以做这方面还是有些经验。
没过一会儿,那些地和桌子就被我擦得非常干净。
刘姐看了之后满意的说道:“哟,你做事还不错,看来以前没少吃苦。”
我哈哈的笑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之前在一个大户人家里做女仆,工资给的挺高的,但是要求也很高,所以我才能做得这么好。”
“在大户人家组里做女仆?还不错,总比我们在这公司里清洁地方又大还不包吃的什么连饭都不包。”看样子她有些心生向往。
我眨了眨眼睛,问道:“不包饭?”
如果不包饭的话,那这一个月的工资其实也没什么意思了。
“我知道你想要找一个包吃包住的,但是这工资太少了。而且我们老板也不愿意把钱都放在我们的身上,所以你不如学习我吧,在家里买一个饭盒,然后天天得把饭带出来。”刘姐无奈道。
“刘姐,你真是太聪明了。”我双眼发亮恭维道。
我的恭维让她特别的高兴。
她在这个公司做着最底层的工作,可能没什么人愿意和她说话,遇到了我,她的话匣子就打开了。
她发挥了她察言观色的能力,从资深人事到经理的助理,每一个人的性格特点她都掌握得不错。
我觉得刘姐对我来说特别的有用,因为他在这个公司呆了很久,不会有什么人怀疑她,如我借她的手去得到周坤的弱点的话,就轻而易举了。
我潜伏进来除了要知道小梦的具体地方还想知道他这个公司到底是靠什么吃香的?因为以他这个公司的运行程度来看,周坤不会那么有钱,要么他就是和钱明礼联手,要么她就在背地里吃回扣。
以周坤的为人来说,可不排除吃回扣这件事情。刘姐和我说话越说越开心,藏在心里的小秘密都告诉我了。
她当初和丈夫离婚,独自带着女儿,女儿长大后居然看上了一个野小子,和野小子跑了。
他现在年纪这么大,都是靠在公司当清洁工得到的一些钱。
我听到她这么悲催的经历,不禁有些心疼。
她年纪这么大了,踏踏实实的做事,勤勤恳恳的做人,可是却遭到如此不公平的对待,还真是有些可悲。
她伸出袖子擦了擦眼泪,说道:“让你看笑话了,走吧,我们还有很多的地方没有打扫干净,最后我们还得去打扫总裁在办公室,那里的东西比较多,到时候你在外面看着我打扫,我怕你不小心碰坏了什么东西。”
我点了点头,一路上跟着她认识了她嘴里的那些女人,虽然那些女人表面上都光鲜亮丽,其实她们也有可悲之处。
刘姐在这个公司当清洁工,当了4、5年了,很多的东西她都知道,也认识那些新来的或者老员工,只是她很少会跟别人主动聊天更不可能像现在和我一样,一聊就是一个多小时,以至于差点怠慢了工作。
“刘姐你不是说有一个和我长的差不多的人吗?为什么我还没看到她,难不成她今天休假?”我歪着头问道。
本来我们已经从一层楼打扫到十层楼了,应该气喘吁吁了,可现在我还挺有精神的。
周坤的公司在最繁华的地段,可是他的楼特别的高。
刘姐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说道:“她这几年生了一场大病,虽然有时候会来这里打扫卫生,可是现在身子骨更不行了,本来当清洁工就没有什么工资,她这断断续续的,让资源部的经理气死了,把她的工资扣了很多,可是她依旧还要拼命的来,没办法,最后也就随便她。”
“她家里很穷吗?”我对那个像我的人,特别的有兴趣。
其实与其说是像我,倒不如说是像我化完妆之后的自己,但是我就是很想知道这个和我差不多的人,到底有什么样的人生?
刘姐叹了口气,“说不定过几个月就要去世了我听说是因为她年轻的时候经常熬夜,所以让她的身子特别弱,老年的时候她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也没有钱继续医治了,现在估计躺在哪个旮旯角落里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