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踏天,看你往哪跑!”
忽然,在古踏天的背后传来一声夹着杀意的怒喝之声。古踏天和东皇凤舞回头看去。发现来者就是玄真门的风行云。“风行云,你这是来送死的?”
东皇凤舞美目透着一丝冷冽。对方仅仅在武皇境四星,在古踏天没有出手的前提下,她足以轻易将其斩杀!“哼,我自是知道你们能耐不凡,但你们以为我会天真的一个人找你们的麻烦?”
风行云嘴角噙着一丝嘲讽。“两个小屁孩,竟然深藏不露,怪不得能打我们三宗门的脸,不过眼下,你们是在劫难逃了。”
与此同时,后方又响起了一阵嘎嘎冷笑之声。来的是三个年迈的老者,正是玄真门,天玄宗,天机府的掌教,玄真子,天玄子,天机子。这三人的修为比起风行云还强了一筹,清一色达到了武皇境六星。“想不到你们这几条老狗的运气那么好,竟然通过了吞噬真灵的考核,不过追杀我和凤舞,是你们这群蝼蚁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决定。”
古踏天淡笑的道:“凤舞,对方有四人,你随便挑两个,剩下的给我!”
“踏天,若我没有推测错的话,那天命者肯定也在附近,我们不要跟小丑浪费时间,先到山巅再说好了。”
作为女人,东皇凤舞的心思比古踏天要细腻的多了。眼下抢夺吞噬真灵,无疑是最重要的。“那行吧,一切都听媳妇的。”
古踏天溺爱的一笑,一把攥住东皇凤舞的皓腕,如一阵轻烟似得朝前方那条阶梯掠了上去。“追,不要让这两个孽障跑了,一定要擒拿住,千刀万剐。”
玄真子,天玄子,天机子,风行云的声音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小子,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轰!”
玄真子一拳重如山岳,威猛无比,朝十几丈外的古踏天和东皇凤舞拍去。“哼!”
东皇凤舞手上的斩缘剑横扫而出,瞬间将玄真子击打而来的那拳风给撕裂成了虚无。“找死!”
古踏天脚跟陡然一顿,眼里透出一丝戾气。他之所以不想和这四人纠缠,无非是忌惮那天命者捷足先登罢了。若真正的动起手来,他和东皇凤舞联手,足以轻易将玄真子,天玄子,天机子,风行云斩杀!“古踏天,找死的是你!”
与此同时,一道邪气森森的声音响起。只见一道黑影快速的席卷而来,正是那个天命者。“都来了么?那更好,一起解决了便是。”
古踏天笑了,笑容使得周遭的空间都为之凝结。“要解决我们一行人,你小子配么?”
那天命者嘴角噙着一丝嘲讽,目光看向东皇凤舞,忽然定在她的斩缘剑内,瞳孔陡然紧缩。“斩缘剑?你这小姑娘,为何能操控斩缘?你难道是…”他声音带着一丝震撼和惊惧。“你能看出斩缘剑的来历,应该是本帝熟悉之人吧,你到底是谁?”
事到如今,东皇凤舞也不在隐瞒,冷然说道。“东皇凤舞,数万年了…本帝竟然在这吞噬秘境中遇到了你?”
那天命者的眼里有缅怀,复杂,更多的是怨毒。“这小丫头是上古大帝转世?这怎么可能?”
玄真门,天玄宗,天机府的四人内心也掀起了滔天骇浪。“你是天邪教的教主帝释天?”
古踏天也随之瞳孔紧缩。三万年前,天虚界出现了一位无恶不作的邪帝。创建了天邪教,教主号称帝释天。率领教众在天虚界掀起了一场腥风血雨。这天邪大帝帝释天得了仙界某位仙君的传承,修为达到了天道承受的极限,凶威无量广。当时整个天墟界都在索索发抖。这最终帝释天惹上了东皇世家,更是狂言要东皇凤舞做她的女人。当时东皇世家虽然强大,但依然不是帝释天的对手,很快被屠戮。而东皇凤舞隐匿了起来,不知所踪。最终!古踏天凭空出世。那一场大战,经历了三百六十一年。没错!两人在万丈苍穹打了三百多年,古踏天这才将对方给镇杀了。当然,这件事他并没有告知东皇凤舞,因为当时两人的关系处在了冰点。“踏天神帝古踏天?真的是你?”
那天命者寒声道:“想不到你们这对贱人,依然活在这个世界之上?”
“什么?这古踏天和东皇凤舞都是神帝转世?这、这…”玄真门,天玄宗,天机府的四人脑子一片空白。天呀,他们到底惹了什么样的存在?“你能活着,为何我们不能?”
古踏天淡声道:“不过让我无法理解的是,三万年前,我分明将打的魂飞魄散了,为何你还能转世重生?”
“你和东皇凤舞有大造化,大机缘,为何我没有?”
那天命者舔了下嘴唇,狞笑的道:“我之所以能转世重生,自然是得了无上的造化,今日既然我们仇人相遇,那就继续三万年前的宿命之战好了!”
“三万年前,你不是踏天的对手,三万年之后,你依然得一败涂地!”
东皇凤舞俏脸寒霜,手上的斩缘横扫而出。一道如匹连似得剑气凌空席卷而出,直逼那个天命者。“哈哈,东皇凤舞,你当真以为我帝释天打不过你么?哼!”
那天命者扬起手掌,陡然间朝前方的斩缘剑抓去。滋滋滋!诡异的一幕出现!斩缘剑凌空碾压而下的剑气,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在虚空,最终崩裂成了虚无。“噗嗤!”
与此同时,东皇凤舞俏脸微微一白,踉跄的退了几步。“没事吧!”
古踏天面色凝重的很,一把搀扶住她。“帝释天的修为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强,至少在武皇境九星,而且他的体内还有一股恐怖的禁制之力,非常之难缠!”
强忍着翻江倒海的痛楚,东皇凤舞说道。“禁忌之力?”
古踏天眉头一挑,又道:“武皇境九星?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看我如何杀了他!”
心爱女人受伤,使得古踏天内心的杀意无法遏制的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