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又发生命案了,这一次,死得是里长胡九,他的尸体,在镇子外的池塘里漂着呢?发现者是一个老农。胡九怎么也死了?房俊十分奇怪,他命人,将胡九的尸体给打捞了起来。其满脸惊恐,致命伤是在后背,是匕首造成的伤口,而且还被捅刺了好几刀。这就证明,凶手是在后背进行袭击的。凶手是谁,从匕首就可以判断出来了,奇怪的是,为什么要杀胡九呢?这有些奇怪,难道说,胡九发现了什么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啊!这胡九应该发现了凶手,但是被凶手给发现了,所以才痛下杀手,这是有可能的事情的。越发扑朔迷离了,这个胡九,到底是发现了什么呢?很快,胡九的一大家子人就来了,在那里痛哭流涕,房俊则是无动于衷。半个时辰后,又有一个消息传来了,镇子内,李屠户家的女儿死了,血肉模糊,凶手又一次开始行凶了,他针对的都是一些年轻的女子。房俊眉头紧锁,这王八蛋,行凶的频率也太快了吧!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行凶,如果再不抓住,那得死多少人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可是,到底是什么人所为,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啊!胡九到底是发现了什么,才导致了杀神之祸,这有问题啊!房俊决定先去李屠户的家里看一看,也许凶手留下了什么线索也说不定。这位李屠户是个络腮胡的壮汉,妻子早就死了,唯一的女儿,现在也是没了。房俊去得时候,李屠户拿着一把杀猪刀,那是杀气腾腾的,要找凶手拼命,可是又不知道凶手是谁?房俊安抚了几句,然后就去了李屠户女儿的房间,到处都是血啊!“又是从窗户爬进来的。”
房俊又在窗边,看见了飞爪留下的痕迹。“这个畜牲,又出手了,他到底要杀多少人,才肯罢休,难道他跟女人有仇。”
小梦愤愤不平,她很是懊恼,自己阴沟里翻船,没有逮住对方。“这可说不定的,也许还真是这样。”
房俊点了点头,因为恨某一个人,从而恨一个群体,不是没有那种可能的呀。“咦,这里有个灯笼,挺漂亮的啊!”
小梦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房间里的桌子上,上面摆放着一个灯笼,只是这灯笼是淡黄色的,上面还画有荷花,显得比较精美。房俊看了一眼,就失去了兴趣,一个灯笼,没啥奇怪的。凶手并没有留下痕迹,行动比较干净。“此人,肯定是本地人,对镇子上的环境比较熟悉,知道哪家有年轻的姑娘,大家都认识,此人平日里并不起眼,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
房俊平静地说道。“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啊?关键是抓住凶手才行的。”
小梦撇了撇嘴,然后说道。房俊叹了一口气,他也并无什么头绪,接下来,他把李屠户找来,询问了一下,这货昨天晚上喝醉了酒,在楼下呼呼大睡,自然是一点声响都没有听见。“你女儿,昨天去了什么地方?”
房俊询问,也许是死者出门被凶手盯上,也说不定。“去买了一个灯笼。”
李屠户说道。那个灯笼房俊也看见了的,现在是中秋,买个灯笼很正常。房俊离去,他去了里长胡九的家里,想问一问,胡九昨天白天去干了什么?结果胡九的家人告诉他,胡九昨天去买了灯笼,来布置家里,而且,是一个人去的。平日里,倒是有随从,只是这些天,胡九把随从都派出去寻找凶手去了。房俊不淡定了,怎么都跟灯笼扯上了关系,这就意味着不正常了。他继续询问,镇子上,卖灯笼的只有一家铺子,房俊打算去那个铺子看一看,但又不想打草惊蛇。他看了看胡九买回来的灯笼,都是大红色的,而李屠户女儿,买得是淡黄色的灯笼,还纹有荷花。房俊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卖灯笼的铺子看一看,装作是去买灯笼的。既然这两人都是去买灯笼,那么有可能,那个卖灯笼的铺子,有一些问题。灯笼铺子在东边那条街,掌柜的姓崔,他有一个绰号,叫做丑娃,相貌实在是不敢恭维,五官看上去根本不协调,还嘴歪眼斜的,岁数看上去有三十来岁。房俊买了两个灯笼,大红色的,但是却没有看见,有李屠户女儿买得那种灯笼,不是说,这镇子上,卖灯笼的只有一家吗?“这个男的,长得真是太难看了。”
小梦说道。“派人调查一下他。”
房俊皱了一下眉头,他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很快,关于这个崔丑娃的一切,就调查清楚了。父母已经死了,没有啥亲戚,一个人独来独往,开了一个灯笼铺子,不过,其制作灯笼比较精美,因此,生意还算不错,尤其是逢年过节的时候,养活自己那还是不成问题的就是了。由于其长得实在是太难看了,至今未曾婚娶,他倒是去求过媒婆,但无济于事,给再多钱,人家也不搭理他。后来,他还被一个女人给图了钱财,人跑了,也找不到。因此,这种人是有作案的动机的。“你亲自去盯着这个崔丑娃。”
房俊觉得,有动机,就有嫌疑,尽管没有任何证据。“你觉得他是凶手?”
小梦眉头一皱。“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的,他有动机,总归是要监视一些,如果真是他,他可能,晚上就会出来作案的。”
“今天晚上,如果又发生了命案,他又没出门的话,那就不是他。”
其他人去,房俊可是不放心,担心打草惊蛇。“行,我去盯着他,如果真是他,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
小梦点了点头,然后马上就出发了。傍晚,李屠户来找房俊了,无缘无故地,这个李屠户不会来找他,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大人,那个灯笼有问题啊!”
李屠户直接开门见山。房俊不明所以,灯笼有个什么问题?“怎么了?那个灯笼,有什么奇怪的吗?”
房俊诧异,反正在他看来,那就只是一个灯笼而已罢了。“刚刚,我给我女儿烧纸,和她生前的衣服,顺带,把灯笼也烧了,可是,那灯笼,却烧不着。”
李屠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