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差,这个词汇不应该分门别类到安幽诠身上,盛成予算是发现了,这个注定要在一起一辈子的女孩,是一个酒鬼。
盛成予不打扰她,安幽诠安静的啜泣,边流泪边喝酒,灌入喉中的辛辣微刺激着味蕾。
安幽诠举着酒瓶放在盛成予面前,醉醺醺的她意识已经消散,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嘟囔着嘴说:“帅哥,给你一百万,陪我喝酒吧!”
说着自己仰起头又喝,盛成予满脸黑线,陪喝酒,他居然只值一百万,安幽诠这胆子也是够了,抢过手中的酒瓶,瞬间到底,没了。
安幽诠哭着喊着趴在他身上,几欲摔倒,还好盛成予扶住了她:“坏蛋,你都喝完了,我喝什么?你再欺负我,我让我家成予灭了你。”这仗势看似是要干一架。
“封腾,上酒。”盛成予说道,就放纵她一晚上,我忍。为了她那一句,她家成予,很欣慰,他之身室内。
封腾让几个佣人端来几瓶酒,酒精浓度还算高,接着就一起退下,别墅只剩下醉酒的两个人。
“喝”安幽诠喊道,酒瓶碰的一声摔在地上,桌子上转移到了房间的地面上,俩人就这么坐在地上,哪还有正常人的模样。
许久。
盛成予也喝了很多,背靠着背继续,安幽诠实在是喝不下了,左右歪斜的站起来,又突然倒在盛成予的怀里。
盛成予郁闷死了,喝醉酒还那么爱闹腾。
“你别扶我,我还可以。”安幽诠欲挣脱,盛成予担心,所以抱紧了她,严肃的说:“别闹,你喝醉了。”
“盛成予”安幽诠突然大喊一声,就在他耳边,耳膜刺痛了一下,这丫头嗓门一级大声,合格。
“叫什么?”
“我喜欢你”
“……”我懂。
“好热”安幽诠开始解开外衣的扣子,盛成予阻止她的动作,立正言辞:“别闹。”
“我真的好热。”安幽诠嗔怪道,喝醉酒的样子还很可爱。
安幽诠推开他,坐到了地上,褪下了外衣,里面的裙子上染上了很多褶皱,失去了原本的美丽。
盛成予又上前拉起她,重心不稳摔倒在床上,又是男下女上的姿势,盛成予总觉得怪怪的,翻身将安幽诠压在身下。
这个夜晚,似是宁静似是震耳欲聋。
清晨。
修长的之间拂过安幽诠安静的睡颜,像个孩子一样依偎在盛成予怀里,呓语了几声抓住盛成予的手臂,折腾几下又安静的找个舒服的位置睡着。
盛成予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不是他们之间第一次如此靠近,这次稍加了一点意味。
安幽诠侧过身,露出光洁的手臂,胸部那边的被子也滑落了一点,那两个字格外的灼人眼球。
“顾里”是什么时候刻的?手指附上左胸前上方一点,难怪她不穿太露的衣服,原来是为了遮住这个,有些心疼她,刺青很疼。
应该有几年的历史,盛成予估计着,或许安幽诠比他想象中还要爱的多一点,原先以为她会是亏欠,豁然明白,那些忧愁也不复存在。
她现在已经完全属于他顾里,谁也别想抢走。下意识的拥紧安幽诠。
安幽诠缓慢睁开眼,转过头看见的盛成予玩味的笑容,手不老实的抱着他的脖子,这个动作似乎习以为常,习惯性依赖。
转动的同时身体也犹如撕裂一般的疼痛,倒吸了一口冷气,埋在盛成予脖子里不敢抬头,红色渐渐染上她绝美的脸颊,绯红也变得灼热起来。不知道盛成予能不能感觉到此刻她的娇羞,一生中第一次这么害羞。
“疼吗?”
安幽诠更加害羞了,回答道:“不都说女孩子第一次会很疼吗?比砍头还要疼。”可怜兮兮的撒娇,恰巧盛成予吃这套,顾里不会。
“那我们再来一次”
“滚开”安幽诠直接爆粗口,松开他的脖子,潜意识里有一点抗拒这样子的他。
或许吧,他和顾里不是一体,时不时的骨露出真实的自己,亦或者是人格分裂症。
想到这里安幽诠慌了,还是得早点找个时间看医生,想了想,翻开被子欲跳下床,就被顾里的大手捞回来,两只手紧紧捏住安幽诠的手臂,使她动弹不得,语气冷淡的陌生:“你别想要逃,盛成予可以得到,我顾里照样要。”
“你一大早的发什么疯”安幽诠的语气明显有点愤怒,癫痫发作?自己是谁都混乱?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良久才结束。
安幽诠哭的很凶,顾里完全不在意,轻挑眉毛,整理自己的衣服,不耐烦的朝她吼:“别吵”
靠近她:“安幽诠这是你欠我的,我会十倍奉还。”
安幽诠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眼睛渐渐瞪大,流出漂亮的碎砖颗颗掉落在被子上:“我到底爱上的还是恶魔。”
“你的天使已经死了,你刚才很享受的样子可是和你清纯的外表相差很大,不过我很喜欢你的味道。”顾里舔了一下她的脸颊,顿时惊悚四起,触电一般的难受。
“顾里,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女孩,我一直在找你,我从来没有放弃过想念你,即使你是成予的那段时间也是,我不知道你对我到底仇恨有多少,我知道自己爱你深陷下去就无法回头,我也愿意用我的一生去弥补你心里的那些伤害,只是你可不可以再让我抱一下,就一下就好,我想再感受下盛成予最后残留的味道。”
顾里站在一旁,脚步僵硬,脊背站直不动。心绪有点复杂,她一直都没有忘记他?是真的?
安幽诠忍住身体上的痛楚起身,一不留神摔下床脚,“啊!”脸色发白,唇瓣毫无血色,长长的栗色卷发披散下来像一个女鬼。
顾里连忙走过去扶她,内心深处还是很紧张她,这一点伪装不来。
将她再放回床上,语气有些愤怒:“盛成予这个名字别在我面前提起,如若不然,后果自负。”
安幽诠哭的泪流满面,为什么,仅仅只是一晚之间,盛成予就变了模样。之前还是好好的,他不是记起来了吗?为什么会觉得此刻的他没有一点盛成予的影子,就好像他的灵魂随之而去了,再也回不来。
今天恰巧是一个月的期限,顾里的意识清晰起来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