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圣者,张伯君和幽兰都,虽然双方有过约战,但是今日见面却是并不想出手。想到这里,张伯君则是说道:“血圣,约战之日尚远,不知你为何来到此处,你可知圣者不能屠戮百姓的约定?”血圣一听,这是说道:“我的目标是夏侯玛雅,火圣最近炙手可热,我不想有人的名头盖过的血圣!”
张伯君一听,这就微微一笑,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不如等你我大战。你若是胜了,正好可以约斗火圣,你若败了,万事皆空!”血圣幽兰都一听,心中暗道:既然张伯君不想与我在此交战,我何不就此顺坡下驴,想到这里,这就有心答应张伯君。
就在这个时候,血圣幽兰都却是听到身后恶风袭来,回首一看,却是十二道冰刃破空袭来。一见这冰刃的数量和攻击速度,幽兰都和张伯君都知道来者也是一位圣者,而且还是水系强者,幽兰都只能看到这里了,而那张伯君却是知道,来者更是鬼派水系功法的强者,难道是巴克鲁到了。
就在血圣幽兰都抵挡住了对方的攻击之后,那人也是现身了,来的不是旁人,正是巴克鲁。张伯君一见,没想到他竟然也是圣者了,有一百多年没见面了吧。就在张伯君准备上前搭话的时候,身后的夏侯玛雅却是突然跑了出来,前面可有血圣在此,张伯君一时不慎,竟然让夏侯玛雅冲了过去。
那血圣一见机会难得,正好出手擒住夏侯玛雅,对于接下来的战斗会有莫大的帮助。那夏侯玛雅根本就没在意幽兰都的动作,不顾一切地向巴克鲁狂奔而去,毕竟是自己的老恩师,江湖传闻他早就归西,没想到还活着,夏侯玛雅自然不顾那么多了。
张伯君一见妻子已经在幽兰都的攻击之下,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拔出墨魂剑就是一剑向幽兰都劈来!血圣早就见识过墨魂剑的厉害,不敢硬接,只好将身子一闪,这才勉强躲过了这一剑,但同时自己与夏侯玛雅的距离却是被拉开了。
血圣顺手就是十二道寒气向张伯君袭来,而那自己却是晃动身形去捉夏侯玛雅。张伯君一见,岂能让幽兰都的计谋得逞,直接也是用十二道寒气将幽兰都的寒气缠绕住,很快就形成了十二道冰柱子,与此同时,张伯君也晃动身形去拦截幽兰都!
巴克鲁将这一切看得真确,但是他隔得太远了,根本拦截不了幽兰都,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师弟张伯君身上了。与此同时,巴克鲁也是晃动身形,向夏侯玛雅而去。
那幽兰都一见张伯君果然厉害,一出手就冰封了自己的寒气,心中不禁有了怯战之意,只是双方尚未正式交手,若是就此离去,自然会被张伯君笑话,想到这里,幽兰都这就打算使用吸血大法。
张伯君一见,心中大骇,他万万没有想到,幽兰都竟然会在此时使用吸血大法,而那目标正是夏侯玛雅。如果自己会土系功法就好了,这样就可以挡住幽兰都的视线,让他不能顺利施展吸血大法!
想到这里,张伯君大喝一声,一见劈出,一道烟尘在幽兰都和夏侯玛雅之间被激起,紧接着,张伯君不等那烟尘消散,这就左手一掌拍出,一股威力巨大寒气直接将这股烟尘冻住,愣是在幽兰都和夏侯玛雅之间形成了一道土冻墙。
什么?正要准备出手的幽兰都,眼前突然出现了这样一堵墙,而那夏侯玛雅的身影却是在墙的那一侧,顿时就失去了攻击方向。没想到,张伯君还有这一手,竟然能够想到使用冻土之墙!
这土墙毕竟是只是起掩护作用的临时招数,很快就消散了,但也就是这一点点时间,却是给张伯君赢得了时间。幽兰都再想出手的时候,正前方已然是张伯君了。
幽兰都一见是张伯君,并没有打算放弃使用吸血大法,这就大喝一声,一双大掌直接向张伯君袭来。张伯君一见,对方的招数并没有引起水元素的波动,这就知道这是吸血大法!
张伯君也是大喝一声,一股水柱瞬间从双掌之间发出,直接向幽兰都袭来。那幽兰都的吸血大法虽然以此为名,但却是能够吸纳世间所有液体之物,自然对这水柱也不客气。
幽兰都心中暗道:等我吸纳了你的水柱,自然就该吸纳你的鲜血,张伯君,墨魂剑今天你就准备死在这里吧。张伯君却是微微一笑,血圣,你的吸血大法虽然可怕,但是你可忘了我是吸血银狐,论吸血的能耐,你并不比我强,但是我有法然上人的绝学大海无量,我倒要看看你的吸血大法能够耐我何?
就在张伯君和幽兰都比拼水多的时候,夏侯玛雅却是终于见到了巴克鲁,一撩袍这就跪倒在地,巴克鲁赶紧将玛雅搀扶起来,然后说道:“你这孩子,难道不知道他血圣的厉害吗?”“我知道血圣幽兰都,但我更知道墨魂剑张伯君的能耐。”夏侯玛雅一脸得意地向巴克鲁如此说道。
刚才的交战,巴克鲁显然是看到了,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没想到师弟的鬼派水系功法修为远在我之上,师傅老人家也应该可以含笑九泉了,鬼派祖师也当宽慰一二了。”夏侯玛雅接过话头说道:“师傅,你有所不知道,他现在使的并不是鬼派功法,而是镇国寺的独门绝学。”“大海无量!没想到此子与那笑面佛陀法然上人还有莫大的渊源。”“师傅,你知道?”
巴克鲁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答,而是向那张伯君走去,因为他在水柱之中,隐隐感受到了火系功法的气息。没错,巴克鲁虽然自己不修炼火系功法,但是师兄夏侯德,夏侯玛雅都是人派火系功法强者,这股人派火系功法的气息,巴克鲁自然非常熟悉,但是他并不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否准确,这才要走进了,仔细观察一番!
果然如此,巴克鲁心中大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