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阿七,这个和胖子体型差不多的家伙,许多人都害怕他,就连胖子自己,单比力气,也不够看。
“阿七?这家伙不是被抓进城里的监狱,怎么又出来了?”就在刀疤男思考地时候,阿七已经从后面把胖子撂倒,轻松地出乎他们所料,胖子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强恩顺势接住跌落的艾尔莎,望着这个冲动地女骑士,责备道:“艾尔莎,如果我反应慢些,你可就会有大麻烦,真是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吗?还说要保护我,其实是我保护你才对!”
“去去去,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这全是你的责任!”依偎在强恩怀里的艾尔莎耍起小脾气,不过对于他及时赶来,还是从心底高兴。
强恩将注意力转移到周围,发现阿七他们,已经将他们制止,就连想要逃跑的刀疤男,也被阿七拦住去路。
周围的流民,看到这阿七的出现,有些松了口气,有些又变得紧张起来。阿七是出了名的大胃,不过就现在看来,以前的阿七也不算坏,至少有他在,其他人不敢乱惹事,他只要吃饱了,也不会抢其他人的东西,还会帮助一些手脚不变的人,背他们过去领食物。一时间,流民想起阿七的总总好处,看到他回来,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
“阿七,你怎么回来了?”刀疤男有些惧怕地开口询问,就连胖子都被他轻易放倒,十个他,也不是阿七的对手。
“现在,俺也是卫兵了!”阿七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同时不忘伸手指向另一边抱着金发女人的黑发剑士,“那个人,是俺们的长官!”
刀疤男这才转头注意起那边的年轻人,那头黑发一时间显得格外醒目,“阿七,你长官的名字是?”
“俺们长官是强恩,俺听说他非常厉害,俺有机会一定要和他打一架!”阿七想都没想,就开口,他念念不忘和强恩打一架。
“原来是他!”刀疤男一听到这个名字,就有些畏缩,至于他怀里的女人名字,就变得无所谓了,他现在只想从这里逃走。从那个女人倒在他怀里没有起来,两人彼此亲密的样子,刀疤男看出两人的关系非常好,一想都自己有可能因为刚刚的事情,而被对方做掉,变得有些慌乱。
“阿七,把那家伙带过来!”强恩渐渐将艾尔莎搀扶起来,扭头望着另一边开口。之前从远处,就看得出来,这家伙是这群人里的头目,与其在其他人身上浪费时间,还是直接早他好。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早些结束,好回去了。
“这位长官,您找我有事?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流民而已……”刀疤男颤抖着身子,开口说道。
“好了,你不需要紧张,我有话要问你,刚刚艾尔莎已经告诉我了,除了你们应该还有其他人对吧,你还是老实说一下比较好。”
强恩尽量将自己地语气放的平和一些,这个刀疤男现在就像惊弓之鸟,他还想要从这家伙嘴巴知道他想要的。
“……”刀疤男一时间没有回答,他又怕惹怒了眼前这个男人,断断续续地开口:“那个,长官……其实……我们都是……无辜的流民!”
刀疤男一直用眼睛注视着眼前的男人,见他似乎专注的听着自己所说,一下胆子大起来,拔出一直藏匿在身上的匕首,直接朝近在咫尺的目标刺去。
“长官,危险!”
其他人见刀疤男的动作,忍不住叫出声来,这么近的距离,是难以防范的。
“强恩!”艾尔莎想要挡在他身前,抵挡刀疤男的反扑,却发现整个身体被身边拉扯住。
站在她身边的强恩,连回头都没有,整个身体就这样硬是被刀疤男的匕首插入。
刀疤男看着眼前从体内流淌出的血色,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为什么从伤口里流出的,是黑色的血液,对方已经怀抱着身边的女人转身,丝毫没有在意插在背后的匕首。
“感觉有些痛,为什么要做这种无用的事情?看来你并不是什么无辜的流民,还是说实话比较好!”
强恩凝视着眼前的刀疤男,刚刚的动作,不是普通人会做的,眼前这人,不是混混就是亡命徒之类。
“我,我……我什么都说……”
刀疤男整个人朝后倒去,用双手撑着上半身,颤抖地喊道。他感觉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人,双眼如同野兽般,注视着自己。
“是盗贼,难怪!”
强恩从刀疤男嘴巴得到想要的消。这些人,是在法兰西帝国边境活动的盗贼,由于兽人的大军,在法兰西边境周围的战争,一直龟缩在山寨的他们,还是被外出搜刮物资的兽人队伍发现,一场战斗就引起而发生。
人类,在与兽人的对抗中,从来都是处于下风的,自以为是的盗贼们,以为凭借他们几百人的规模,完全可以击败这不足百人的兽人队伍。
然而战斗开始时,他们就后悔了,他们铸造的土墙,对于那些高大的牛头人,如同纸糊一般,轻易地粉碎。灵活的狼人,更是跃上他们两米高的城墙,直接与他们进行肉搏。
盗贼们发现这些兽人,不是他们可以对抗的,一个个开始仓惶逃脱,少数人跟着盗贼团的老大一起逃跑,好不容易活下来,和其他因为兽人关系,而失去所有的流民一起,来到这个城市。
最先,大家都还很自觉,流民也不是他们最厉害,还有像阿七他们那样的人,因此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特别是阿七,在流民中不知算好人还是坏人,有人怕他,有人喜欢他,这是一个只要吃饱都会特别安分的家伙,在他身边,同样聚集着一群人,在平日里,维持着整个数百流民间的秩序。
后来,阿七和他一伙的人,被卫兵抓走,他们这才有机会伸出手,只要阿七没在,就没有什么人是他们的对手。流民里的那些年轻人和女人,都被他们以武力带走,男的用来下苦力,他们的住处还需要建设,女人则是呵呵。
他们仅仅想在这群流民中活着更好,如果不是这该死的战争,他们也不会成为流民,更不是每天吃着这种喂猪的东西。
“就算是这样,你们也不应该去抢别人的食物,更不能做出哪些事情,盗贼没有一个是好东西!”艾尔莎在听完这个刀疤男地叙述,气愤地喊道。就差用手里的骑士剑,对他戳几下解气。
“强恩,你没事吧?”
艾尔莎不禁拔出插在他背部的匕首,发现伤口已经不在向外出血,不过对于他黑色的血液,感到稀奇。
在红月大陆上,无论是兽人、人类、魔兽,还是居住在落日山脉以西的精灵,他们的血水,都是泛着红色,刀疤男被吓到,也并不奇怪,毕竟这种常识突然被打破,面对未知的生命,不惧怕才怪。
“强恩,你到底是什么?”艾尔莎楠楠低语着,魔剑士这种稀有的存在,文字上的只言片语,也无法解释清楚,同样不会有人去研究他们,除了少数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