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暖暖连呼吸都被夺走了,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喝了酒,脑袋里昏昏沉沉,整个身子都软绵绵的,无力的伸出手推了推纪程言的胸膛,却更像是在在撒娇一般。
柔若无骨的小手触碰上纪程言的一瞬间,他瞬间就觉得头脑发热,大手滑下去,开始拉扯夏暖暖身上的衣服。
他想念她太久了,她的味道,她的吻,和她的整个人……
想念得现在一发不可收拾。
夏暖暖在他的气息笼罩之下,被吻得迷迷糊糊,几乎也下意识的配合起来回应起这个吻。
衣衫半褪,一阵凉风袭来,夏暖暖忽然打了个激灵。
突然睁大了眼,看着面前的纪程言,她是疯了吗?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伸出手狠狠的推向纪程言,纪程言没有防备,瞬间被推开了。
下一秒,只听见“啪”清脆的声响,纪程言结结实实的挨了个巴掌,脑袋也清醒了几分。
夏暖暖眼眶红红的看着纪程言,咬牙切齿的开口道:“纪程言,你混蛋。”
她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居然会配合纪程言,甚至深陷在那个吻里差一点就将错就错下去。
她不是应该恨他的吗?
……
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好,夏暖暖头也不回的跑出了门外,纪程言安静的坐在床上,脸上还有着一个通红的五指印。
呆愣愣的坐在房间里呆了片刻,纪程言摸了摸自己的唇,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夏暖暖的气息。
纪程言苦笑了一下,是他太冲动了,本想慢慢让夏暖暖接受自己,可是看到她和杜泽宇在一起,他真的什么都顾不上了。
现在怕是把事情弄得更糟糕了吧?
夏暖暖还能够原谅他么?
纪程言越想越烦躁,平时的理性和睿智在夏暖暖面前好像一点儿用都没有。
索性直接出门,随意的在路上找了一间酒吧。
纪程言将钱包抽了出来,扔了几张票子放在吧台上,淡淡道:“给我酒。”
“哎!先生要什么酒?”服务员瞬间凑了上来。
酒吧里,有钱就是大爷。
“随便吧。”纪程言脑海里乱成一团,信口回答。
一看纪程言就是个有钱的样子,调酒师问也不问,就直接出手开始调酒吧里最贵的一款烈酒,花里胡哨的一番的动作倒是引起了边上女孩子阵阵尖叫。
不过更多的女孩子的注意力也放在这个突然间冲进来,要喝酒买醉的男人身上。
纪程言本身就长得相当英俊,加上出手又大方,不少的女人顿时就盯上了他。
更何况,看纪程言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多半是失恋了,这种时候可是最适合乘虚而入。
不过纪程言身上的气场太过强大,有些生人勿进的意味,但还是有不怕死的凑了上去。
“给我一杯酒,我今天想要和这个帅哥聊聊。”一个穿着黑色吊带衫化了浓妆的女人下定了决心,怕再晚一些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笑靥如花的坐到了纪程言的身边,用手支撑着下巴笑吟吟的看着纪程言的方向。
抬起头看了一眼边上的女人,纪程言冷嗤一声,继续自顾自的继续喝酒。
“帅哥,漫漫长夜,你一个人多无聊啊。”女人看见纪程言没有赶走自己的意思,胆子又大了几分,手冲着他胸脯上伸了过去。
纪程言冰冷的看着女人的方向,锐利的眼神就好像是一匹凶狠的狼,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猎物一般,让人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眼前的男人不简单!
女人吞了口口水,心里忍不住的浮现了这么一个想法,然而正是因为这个想法,她越发的不想放开眼前的男人了。
如果,能够借着这个机会和这个男人搭上线,也许就能够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女人更加大胆的朝着纪程言凑过去,柔若无骨的身子朝着他的怀里靠去。
“滚!”纪程言低声怒吼,让女人的手僵住了。
周身冰冷的气息让女人觉得有些窒息,寒意比刚刚更强了几分。
女人立刻跳下凳子仓皇的离去,她在这里混了那么久,也是有些眼见力的,什么人能够惹,什么人不能惹,她的心里清楚得很。
碍事人走了,其他的女人看到纪程言这种态度,纷纷望而却步,倒也没人敢再上去了。
纪程言继续昂首喝酒,心里不自觉的浮现了之前和夏暖暖一起度过的种种时光。八壹中文網
“暖暖……”纪程言的嘴里喃喃着夏暖暖的名字,心中无比的懊悔,这么好的一个女人,怎么就给他弄丢了呢?
“兄弟,看你的样子是失恋了吧?这杯酒我请客,你喝吧。”调酒师听到纪程言嘴里喃喃着一个女人的名字,心里顿时清楚了大概,将手中的酒杯往他的方向递了递。
来到酒吧买醉的,十个又九个人就是因为失恋,真是感情伤人啊,调酒师默默的在心底里感慨了一句,随后继续擦拭着手中的酒杯。
抬起头看了调酒师一眼,纪程言将酒杯接过,喝水似得继续直接灌了下去,随后又将酒杯放下。
“她曾经很喜欢我……”也许是因为调酒师的话,触动了纪程言内心深处的柔软,也或许是憋了太久,他居然忍不住的想要倾诉和别人去倾诉一下。
“现在不喜欢了吗?”调酒师听到纪程言居然接了他的话,将手中的杯子放了下去,注视着眼前落寞的男人。
“她喜欢上别人了,说回不去从前了,是我当初没有好好的珍惜她,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纪程言想到夏暖暖和杜泽宇在一起的场景,苦涩慢慢爬上来,心头一紧揉了揉太阳穴,把酒杯推上前去。
“再给我来一杯吧。”
“兄弟,不是我说你,既然喜欢,就放心大胆的再试一次,将她追回来。”调酒师听得出来纪程言话语间的遗憾,又是一个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的男人。
大部分的恋人分开,无非也就是那句老话。
一个以为不会走,一个以为会挽留罢了。
这种事情他见得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