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安第一次去蒋家集团,谢临山左思又想,还是觉得不放心。叫上陈赟,好歹陈赟的武力值摆在那,真的不怕死的话,也就尽管试试。
“最近玉器店还有一些事情要忙,所以我并不打算这么快就去蒋家集团。”
去了肯定会碰上蒋森,要是蒋森知道了这件事情,冷嘲热讽是小事,最后肯定会把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的。
虽然说有些事情迟早就要面对的,可顾宁安还是觉得自己应该做好充分的准备,然后再去迎接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
所谓的防微杜渐,差不多也就是这个道理。
“嗯,安安,你无论什么时候去都可以。”谢临山对着顾宁安露出温柔一笑。因为他知道,无论顾宁安怎么,都会有她自己的考量。
那他又何必去干涉那么多呢?有些事情就是要让她自己去发挥,才能体现出她的价值。
“嗯嗯,”顾宁安同一对着谢临山报以一笑,谢临山明白他的意思,而她也明白谢临山的想法。
……
在蒋森所在的办公室,蒋森怒火中烧的一下子把他办公室桌子上的文件全部推了出去。
然后噼里啪啪的声音响起,他的秘书听见声音之后连忙赶了过来,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大跳。
满地面散落的文件夹,还有碎裂的玻璃碎片。
“经理,这是出了什么事情?”那秘书胆颤心惊的问道,既然经理发了这么大的火,如果他不能及时安抚下来的话,最后遭殃的也是他自己。
蒋森说:“我听说我们公司的股份又开始变更了,我就想知道这传言到底是真是假。”
其实他之所以会发这么一通大火,主要还是想震慑人心。之前他从一些人的嘴里听到了一些流言蜚语。
整个人脑海之中一片空白,紧接着心中的火气噌的一下就窜了上来。之前在人前还不好发作,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之后,就想发一段火,然后发泄一下自己心里的怒气。
既然自己的秘书已经过来了,他就想从秘书那里确定一下,之前他听到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
那秘书笑了一下说:“这些也只不过是公司里的人员传的一些八卦而已,经理,你又何必为了这样的事情动怒呢。”
“话虽如此,可毕竟无风不起浪。”蒋森稍微的平息了一下自己心底的怒火,使脸上的表情也看过去正常一点。
蒋森用一只手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继续说道:“而且我的心里总有一个不好的预感,就好像是……”
那种感觉让他形容出来的话,就有点不好形容。
“经理你也别想太多了。”那秘书突然想到了什么继续说道:“对了,等下两点你有一个董事会议,如果想知道是真是假的话,董事会议上就一切可以揭晓了。”
其实他说的心里是有数的,那些传言也未必全部都是假的。毕竟现在蒋家的这家公司已经日益败落。
有些股份落到了外家人的身边,也并没有什么稀奇的。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蒋森双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一脸的疲惫之色。刚刚才听说了一点流言,现在就要开董事会议。
蒋森就算不想往那方面想,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他也只觉得头痛欲裂。
那秘书快速的退了出去,刚走出了办公室的门,又退回来,看了看地上的一片狼藉对着蒋森说问道:“经理,要不要派个人来你办公室打扫一下。”
经秘书这么一提醒,蒋森才后知后觉的少了一下地上的掌握的文件,混着玻璃碎片。
随意的摆了摆手说道:“这样的事情你看着办吧。”
“好的。”那秘书随意的应了,并且很识趣的,又快速的退了出去。
退出了蒋森的办公室之后,就看到了一个专门在公司里打扫卫生的阿姨。紧接着就给阿姨委派了去打扫蒋森办公室的任务。
蒋森看着那阿姨把他的办公室打扫得干干净净,心里不由的感觉舒畅多了。可当他看到了手腕上戴着的昂贵手表,那指针指向的时间,心一下子就沉了。
因为还有两分钟,就已经到了之前秘书和他说的董事会议约定的时间了。
蒋森虽然名义上在这个公司还是一个部门的经理,可因为这公司的股份,属于他的那一份都已经牢牢的掌握在蒋家老太太的手里。
所以蒋森对于公司其他拥有股份的成员来说,不过就是一位空壳子罢了。所以自从蒋森坐上了经理的这个位置,便有很多人看他不顺眼。
而蒋森从那时开始,也在想方设法的从蒋家老太太那里拿到实权。可奈何沈蓉就是个狐狸,无比的精明。
千防万防,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防。
有一次,蒋森直接开口找蒋家老太太要蒋家股份。和蒋家老太太只是随便的搪塞了他几句,并且说什么,等她百年之后。
现在她手里的这些东西,到时候岂不是全部要留给蒋森。
就因为这样的一个借口,弄的后来蒋森再也不敢当面和贾家老太太要蒋家股份了。
以前在公司的每次董事会议什么的,蒋森一般都是得知蒋家老太太会去的话,他一般是不会露面的。
可是这一次不同,蒋森已经下定了决心,就算此番蒋家老太太会不会去,他都要必须在场。
因为他想看看,这次所谓的董事会议,会不会和之前传的那些流言有关系?
董事会议虽然一般都会定一个时间,但往往因为如果人还没有到齐的话,就会延后一点。
所以当蒋森已经抵达了会议室之后,这会议室里才坐着三三两两的几个人。蒋森随意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然后环顾了一下四周。
发现蒋家老太太还没有过来,还有几个掌握了蒋家公司股份比较多的成员,也还没有到。
蒋森无聊的用笔敲了敲桌面,心里盘算着,如果到时候会议真成了自己无法控制的局面,该怎么应对?
可是无论他怎么想,都只觉得脑袋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