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样的文件要让她来签字?恐怕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就陈董事这个老狐狸,恨不得是所有的利益都钻进他口袋里的人,能有什么好事给她?
“你是你爸爸唯一的女儿,这个字只能够你来签。”陈董事面不改色的看着刘思璐,“而且这个字,对公司对你都不会有什么坏处的。”
“是吗?”刘思璐半信半疑的看着陈董事,伸手把桌面上的文件夹拿了起来,从字面上看好像只是一份收购合同,但是刘思璐不相信会是这么简单的事情。“就只是一份收购合同而已?”
陆承宇瞥了一眼文件夹,伸手从刘思璐的手里拿了过来,“让我看看是什么合同。”
“这恐怕不合适,毕竟这是关于陆氏集团的公事!”陈董事伸手拿住了合同,看到陆承宇伸手把文件夹拿过去了,心里就有些发慌。
这合同是他亲自让律师拟定的,里面的内容是什么他自己能不知道吗?也就只能够糊弄糊弄刘思璐不懂的人,那里能够糊弄陆承宇这种老狐狸?
陆承宇手上拿住文件,没有让陈董事拿过去。
“承宇哥哥和我们家是世交,我爸没昏迷之前也说让我有事就找承宇哥哥,难道还是说这份合同是有什么问题?”刘思璐伸手直接就从陈董事的手里把合同拽了出来,交到了陆承宇的手里。
陈董事越是阻止不让他看,刘思璐就觉得这份合同肯定是会有很大的问题。
“合同肯定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我怎么可能会拿有问题的合同给你签字……”一边说一边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既然没有,我就帮思璐看看。”陆承宇翻开合同看了起来,刚一看系统小卡就提示了。
【小卡:这合同有很大的bug啊,玩的全都是语言文字。】
陆承宇仔细看了一下小卡提示的那几处文字,越看就越觉得有问题,最后才看出来了问题。
“陈董事看起来很紧张?”陆承宇看完合同放在桌面上,推到了他的面前,“这合同……”
陆承宇故意说完说到一半停顿下来,似笑非笑的多看了一眼紧张的陈董事。
“合,合同怎么了?”陈董事故作镇定的看着陆承,手放在膝盖上捏成拳头已经开始出汗了。“我也是律师拟好了后就拿过来了,还没来得及看。”
他知道陆承宇肯定是已经把合同里的问题看出来了,就率先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律师的身上去了。
“呵。”
陆承宇闷笑了一声,不得不说这个陈董事还真是一个老狐狸,知道合同有很大问题就把责任都推脱到了律师身上去。
“那陈董事还真是太过于信任你这位律师了。”陆承宇伸手端起来咖啡喝了一口,淡淡的瞥了一眼已经流汗的陈董事,“既然您也没看过,就请您拿回去看了再看看要不要签字吧。”
“思璐现在是我公司的员工,我怎么说肯定是要对她负责的,所以下次签字的时候我还会在。”说完陆承宇就从椅子上起来就大步流星的朝着门口走去了。
刘思璐也赶紧的从椅子上起来跟着出去了,走之前还对着陈董事淡淡的笑了笑。
“呼。”陆承宇一走,陈董事整个人才彻底的放松了下来,靠在椅子上,才发现已经的后背都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陆承宇刚才的那番话他也听懂了,意思不过就是只要是需要刘思璐签字的文件,他都会亲自过目,那他也就没有机会给她下套了。
“今天那份合同真的有问题?”刘思璐坐在副驾驶上扭头看着陆承宇,虽然她知道肯定是有问题,但是她也不知道问题是出在那里的。
陆承宇手上打着方向盘,调转车头,“嗯,表面上是收购公司,但实际上是让你把公司里的钱转移到新公司里去。”
至于那个新公司的法人到底是谁,那就不得而知了。
只要刘思璐在上面签了字,有了法律效应,那么现在的刘氏集团就马上会变成一个空壳。
“真的歹毒!真是兔死狗烹!”刘思璐紧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胸腔里的怒火是越烧越厉害,“我爸爸不过是昏迷不醒,他们就这样急不可耐的想要转移公司财产,当我是死的吗?”
爸爸没有昏迷的时候对他们是有多好,多信任,她自己也是知道的,没想到竟然是养了这么一群白眼狼,狼心狗肺的东西!
“他们没把你当死的,只有你的签字他们才能够合法转移财产。”陆承宇开着车,看都没看一眼她,开口提醒着暴怒中的刘思璐。
不过只要她一签上字,那么估计她也跟死了差不多了。
刘思璐一下就被卡住了,怒火在胸腔里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最后就熄灭了。
“说真的,你能够找到老婆是我一直都没有想到的。”
陆承宇跟她是同学的时候,她就见证了他的直男和毒舌,要不是公司有难,她之前是打死也不会想跟她在一起。
不过还好他有老婆,而他有及时刹车,不然未来是怎么后悔的她都不知道。
“怎么?我不够优秀?”陆承宇把车开进了停车场,淡淡的瞥了一眼刘思璐,反问道。
“说真的,你除了有钱没其他优点了!”说完就打开车门逃之夭夭了。
又直男,又不懂浪漫,时不时的还毒舌!
要不是有钱那个姑娘会拼了命的往他身上扑?找不痛快呢。
“有钱也是优点!”陆承宇把车熄火,自言自语的打开车门下去了。
在临近年关的时候,陶桃公司的年会才终于把一切都搞妥了。年会晚上才开始,白天的时候陶桃都在家里纠结穿什么衣服。
“你穿什么都好看,披个麻布口袋都好看!”陆承宇坐在沙发上玩消消乐,时不时的看几眼挑选衣服的陶桃。
哼,他又不能去参加他们公司的年会,穿那么漂亮干嘛?
“这件会不会太素了?”陶桃拿着一条白裙子在镜子前比划,完全没有听到陆承宇说了一些什么话。“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