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韶泽对于宋旭的打压一直没有停止,这段时间来,盛风集团的氛围无比低落,每个人都惊慌不已,总觉得盛风集团快要不行了。
有些人也开始了胡乱的猜测,一时间公司里流言四起,有的说是贺韶泽与宋旭之间的私人关系,倒是盛南集团不顾一切地也要压着盛风,有的说宋旭是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遭到了报应。
不管哪一种说法,几乎都是把所有的责任都赖到了宋旭的身上。
这一件事情,居然都惊动了远在美国的宋老爷子。
他觉得担忧,特意打电话来询问,宋旭却只说没什么,不过是一些小事,是公司里的那些人大惊小怪了。
放下电话后的宋旭,目光紧紧地盯着办公室的一个角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助理从门外进来:“宋总,你要我找的女人现在已经找到了。”
说完便把几张照片放到了宋旭的桌上:“这女人因为上次的事情,已经被赶出了盛南,现在在我们集团旗下的一个公司里做副经理。”
宋旭只是略略瞟了桌上的那几张照片,甚至都不愿意拿起来看。
他的目光中掠过一层嘲讽:“就按我说的去做吧,找到那个女人,然后让她重新缠上贺韶泽。”
“是。”助理低头应了一声,便走出了办公室。
胡玲玲捏着手中的机票,回想着昨天晚上的那个陌生的男人对她说的话,心中又是激动又是忐忑。
那个男人先是给了她一笔钱,然后是这张飞往美国的机票。
他让她去找贺韶泽,她一口拒绝,上一次的事情已经让她受到了教育,她不想这一次连现在的饭碗都丢了。
然而那男人却只是笑,然后张开手,暗示了她一个对她来说无比巨大的财富,她这辈子都花不完的财富,就算是现在丢了工作,也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后半生了。
“我不需要你去做什么,你只要接近他,其余的就不用你担心了,我自有安排,下了飞机,会有人专门把你送去酒店,你只要在那酒店待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回国,那么这些钱,就都是你的了。”
此时此刻,胡玲玲站在机场,心中想着那笔巨大的数字,努力地按压下去心中的不安。
只要豁出去,就一个晚上,那她就能够拥有这辈子都想象不到的财富了!
下了飞机后,果然有人举着她的牌子,她走了过去,那男人戴着墨镜,看了她一眼,然后又从怀中拿出相片比对了一番,这才将她带走。
胡玲玲坐上了车,心情忐忑地随着他来到了一家宾馆。
男人给了她一张房卡,便话也没说一句的离开了。
胡玲玲第一次来到这样高级的宾馆,面前眼花缭乱的,好不容易一找到了对应的房间,刷开房门走了进去。
看着房间里已经摆放好的几件男人的物品,她心中大致已经明了了自己需要做些什么了。
这么好的机会,若是今天成功了,那么她就很有可能成为新的贺夫人……
胡玲玲换下自己的衣服,走进了浴室。
然后便是躺在床上等着贺韶泽的到来。
深夜的时候,房间的门才被人打开,一个俊美的男人走了进来,却并没有走进卧室,而是在外面的沙发上呆了许久。
贺韶泽点燃一支烟,正准备抽,眉头却突然皱起。
这个房间里有别的味道。
一种不属于这里的,陌生女人的味道。
贺韶泽只是微微愣神,便又继续着,就将房间里的那个女人晾在那里。
这样的事情经常会有,他也已经习惯了。即便他无数次地强调自己是有妻子的人,但是那些个企业老总却总是喜欢偷偷地在他住下的地方塞女人,他不会直接拒绝,却会偷偷地将这些女人给赶走。
一只烟抽完,贺韶泽走进房间里。果不其然,床上正躺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贺韶泽微微眯起眼睛,这个女人看上去有些面熟,却已经想不起来究竟是谁了。
胡玲玲见贺韶泽终于进来了,连忙抓紧了时机,走过去想要抱住他,此刻房间里已经点燃一种特殊的香薰蜡烛,她不相信贺韶泽此时还能够对她无动于衷。
然而她却是忽略了贺韶泽的定力。
男人紧紧只是一伸手,便将她整个人推了出去,胡玲玲倒在了地上,浴袍散开,露出了胸前大块的肌肤。
贺韶泽却像是看一堆垃圾一般地注视着地上的女人,目光中满是鄙夷和厌弃,仿佛她在这里呆的每一刻都是玷污。
“你若是聪明,那就现在给我滚蛋。”
贺韶泽的声音像是淬了寒冰,胡玲玲心下一惊,腿也开始发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地上爬起来。
然而一想到那笔巨额的财富,她便又重新红了眼,决定豁出去一把。
她再一次上前手脚并用地缠住贺韶泽,狐媚地用她那双眼睛勾人地望着他。
贺韶泽冷冷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情绪,像一个冷血的怪物。
他大手一拉,胡玲玲惊喜地看着他,以为他准备接受她了,却没想到贺韶泽直接将她拖到门口,将她赶了出来。
原本这件事情是不需要他亲自动手的,可是这一次的出差是他一个人单独过来,没有带上自己的助理,于是只好强忍着恶心,亲手赶走面前的这个女人。
胡玲玲在房门打开的一瞬间,感觉得走廊上似乎有一个黑影闪过,她猛然想起昨天那个男人对她说的话,瞬间明白了过来。
于是双手上前,拼尽全力地纠缠住贺韶泽,做出一副亲密的姿态,然后又被贺韶泽一手甩开。
贺韶泽厌恶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然后双眼警惕地往走廊两边扫了一眼,瞳孔深处似乎掠过什么,但是又瞬间消失了。
他重重地合上了门,然后打了个电话给助理,不出半分钟,便有人已经为他重新订好了一套房间。
胡玲玲穿着浴袍,落在房间里的东西都还没有拿,便一个人盯着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从宾馆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