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雅知道苏寒雪没有拒绝自己，其实在她心里已经想好了，就算是苏寒雪拒绝自己，她也必须要把这些话说出来，憋在心里，程清雅都快要疯了。
“其实我就是想知道，你和言潇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在国外的时候，他那么关心你，回国之后，你们又在一起工作，关系到底是什么样的？”程清雅的语气里有些质问。
苏寒雪就知道，程清雅一定会问出来，笑了笑：“我和凌言潇之间的关系，现在只是朋友。”
“或者说，以后是合作伙伴。”苏寒雪说的很直接，因为她不想和程清雅说的太多。
程清雅也笑了：“苏小姐，我知道我没立场问你这些……”
“程小姐。”苏寒雪直接打断了程清雅的话：“虽然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说这里面的一些关系，但是我希望你也摆正自己的位置，我不是应该被你质问的那个人。”
因为程清雅用了质问的语气，让苏寒雪很讨厌这种感觉，更何况，程清雅从一开始和凌言潇之间的关系，就让苏寒雪觉得郁闷，虽然曾经想过要撮合两人，但那时候也是因为自己已经决定和凌言潇彻底划清关系。
但是这并不代表，程清雅可以一再的来用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苏寒雪是善良，可这并不代表她是包子，要把所有的气都自己吃进肚子里，不爆发。
程清雅愣了一下，没想到苏寒雪态度突变，和以前不一样了，之前苏寒雪会退一步的说一些别的，但是今天却直接面对自己，还指责自己管的太宽。
有一种被苏寒雪打脸的感觉，程清雅面容露出一丝尴尬之色。
“其实我只是想知道……”
“如你所见，我和凌言潇没有其他的关系了，至少现在是。”苏寒雪没有把话说的那么死，现在是这样的关系，但是并不代表之前不是，曾经自己和凌言潇之间的关系可不想让程清雅知道的太多。
程清雅听着苏寒雪说着这些话，怎么听都觉得不对，疑惑的看着苏寒雪。
“你和言潇，之前……”
“程小姐，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知道太多比较好。”苏寒雪调皮的说了这句话，模棱两可的，让程清雅自己去猜好了，自己跟凌言潇的关系，轮不到任何人来指手画脚。
程清雅脸色一变：“苏小姐，我只是觉得你现在这种看着碗里的吃着锅里的行为不太好。”
“你是在说我？”苏寒雪被她说的笑了，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难道不是吗？”程清雅看着她：“你现在是慕容帆的未婚妻，所有人都知道，那么盛大的求婚全城的人都看到了，现在你又和凌言潇暧昧不清……”
“程小姐。”苏寒雪眉头微微一皱：“因为你是萌萌的母亲，我对你一再尊重，但是，尊重是要让别人主动去做的，现在我很被动，你已经影响到了我的生活和我的隐私，我和慕容帆的事情是我自己的事，我和凌言潇的事情，也与你无关，我希望你弄清楚。”
这一次，苏寒雪再也没给程清雅面子，冷声的回怼。
程清雅微微皱眉，就是弄不清楚苏寒雪和凌言潇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难道……他们是曾经的恋人？
“你和言潇是旧爱？”程清雅想到这个就直接问道。
“呵，程小姐未免管的有点儿太宽了。”苏寒雪绕过程清雅，不想再跟她纠缠这件事儿。
看着苏寒雪离开的背影，程清雅有些搞不清楚状况，苏寒雪和凌言潇……
原来真的是旧爱！
知道这个答案的程清雅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如果苏寒雪是凌言潇曾经爱过的女人，那么自己现在的处境就非常的尴尬，她茫然了。
苏寒雪终于拜托了程清雅，回到会场的时候，从侧门走进，看到约翰和沈安然的影子，走上前。
“我想先回去了。”苏寒雪不想继续留在这里，跟两人打了招呼就准备离开。
“我也不想留在这儿了，那些记者盯着我烦死了。”沈安然也不喜欢被记者追着拍，可惜她现在的身份没办法甩开：“我让沈梦去帮我处理这些记者了，我们先回去。”
苏寒雪点点头：“再留下来，不知道一会儿谁又来找我麻烦了。”
约翰听到苏寒雪的话，凑过来问着：“刚刚程清雅找你干什么？”
苏寒雪撇唇，按下电梯：“她让我离凌言潇远点，说我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约翰和沈安然哭笑不得的看着苏寒雪：“她居然有资格说你？”
“这个程清雅是喜欢凌言潇的吧？”沈安然很敏感，觉得程清雅就是这个意思。
苏寒雪点点头：“她也跟凌言潇表示过，喜欢凌言潇，但是凌言潇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
“凌言潇的想法多简单，我看都知道，肯定是不喜欢这个程清雅的。”沈安然转眸看了看周围，发现没有人才继续说着：“这女人还居然说你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她自己连一盘菜都算不上，还来说你！”
“我看也是，这女人真的是拎不清自己的斤两。”约翰冷笑：“这个程清雅还真的是有意思，什么身份，居然来指责你？”
“算了，程清雅喜欢凌言潇也不是她的错。”进了电梯，苏寒雪觉得有些疲惫。
这一整晚在会场上被媒体记者追着问，又要和苏妙冉和程清雅周旋，苏寒雪真的觉得很累。
“我现在只想早点回去休息一下，今天真的是太累了。”
“对了，苏妙冉呢？”沈安然刚刚只看到苏妙冉来了，但是后来的事情，沈安然就不知道了。
“被凌言潇带走了。”苏寒雪揉了揉有些酸胀的额头：“她肚子里的孩子月份足了就会送她去做亲子鉴定。”
“凌言潇说的？”沈安然转过头看着苏寒雪问着，苏妙冉现在的月份，大概有三个月了吧。
苏寒雪叹气，靠在电梯上缓解自己的疲惫：“嗯，但是我已经不在乎这些了，真的，安然，我只是觉得很累，想要把这些事情全都忘掉，全都甩到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