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维娜就这样看着丈夫离开的方向,她们也曾经也是幸福的。但是这种幸福只是一种表像,就算是表像也是好的。
“夫人,我给您炖了补品。”保姆小声的说。
安维娜进去了,保姆在旁边伺候着。
“派人跟着老爷,不要让他发现。快去!更不能让他的让少爷受到伤害,尤其是黎沫。”安维娜做了一番心里斗争后,她不想跟儿子彻底的成了仇人。
“是,夫人。”保姆连忙出去了。
安维娜想,她以后就剩下了两个孩子了。其他的她不想再去计较什么了,只要黎沫永远不要发出现她的身份,她是不会动她的。
如果黎沫不安份守已,这就怪不得她了。
萧天琦的车停在了墓园门口,他摘下墨镜一个人进了墓园。
“是你太贪心了,如果你听了我的话。一切都不是现在的样子,难道我说错了吗?你要知道现在的金矿在我的运营下身价翻了多少倍?”萧天琦冷笑着。
下一刻,萧天琦看着照片里的女人。
“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是我害了你,你不该冲进去救他的。为什么这么傻?我从来没有要求过你什么,我只希望你能快乐的生活着。到最后你还是跟着他去了,我哪里到底比不上他?”萧天琦眼里一片悲伤。
“我给你承诺的都是算数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宁愿搭上你的命,值得吗?”萧天琦蹲下来注视着女人眼里的笑容。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突然出现在墓碑前的女人跟墓碑上的女人很像,她冷冷的看着萧天琦说。
萧天琦很快就恢复了常态,他转身看着身后的女人。
“朋友,打扰了。”萧天琦转身就走。
女人把萧天琦从头到下看了一遍,她眼里的冷漠依旧。
“等等,以后不要再来祭拜他们。”女人对着萧天琦的后背说,她不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
萧天琦转身,他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我来祭拜我的朋友,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没有资格来命令我,明白吗?这里以后不允许你踏进一步。”萧天琦手一挥,女人就被保镖架出去丢在了门口。
“你凭什么?”女人愤怒的爬起来,手里的包甩出了很远。
萧天琦没有理会上车走了,女人揉着差点摔断的腿轻劝的揉着。一边捡起包,当她再回头时萧天琦的车已经不知去向了。
女人坐在路边,她茫然的坐在那里出神。
“去查查这个女人是谁?”萧天琦给手下吩咐。
“是!”
萧天琦去了金矿,他站在金矿门口看着。
“老板,少爷来过。但是停留了一会儿就走了!”金矿的负责人上前跟萧天琦汇报着,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萧天琦的脸色。
“嗯,他有说什么?”萧天琦问,他转头坐在了车里。
“什么都没说!”
萧天琦的车很快就离开了金矿,萧陌然什么时候对金矿的生意感兴趣了?萧天琦不知这是好是坏,只要他愿意接触总归是好的开始吧。
萧天琦进了一处常去的会所跟生意上的朋友应酬去了,其实他平时不喜欢去应酬的。即便是这样,萧天琦还是赴约。
守在门口的车缓缓离开了。
萧天琦在会所的走廊里碰到了安景天,安景天的脸色有些难看。
“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萧天琦好心道,安景天看上去像病了的样子。
安景天一听萧天琦嘴里吐出来的话,他怎么听都让他超级不舒服。
“萧天琦你就盼着我死?我死了你就能高枕无忧了是不是?我今天才现现你这人一点都不地道,如果当件不是你怂恿我,我怎么会做下那种事。”安景天怒气冲天的推了一把萧天琦就走了。
“有病啊?发这么大的火?”萧天琦就这样看着安景天消失在走廊,他这才进了包间门。
包间里欢声笑语,他坐下来这才听到了让他冒火的话。
“那场车祸我当然记得,一个女人当场就撞死了。肇事者已经伏法了,听说是个寡妇,好可怜的。应该是得罪了谁,像是灭口。”几人小声的聊着。
“来来…干杯。”萧天琦微笑着端起酒杯说。
酒桌上再没有人提起关于车祸的事,一行聊着女人的事…
他们怎么会突然提起寡妇,安景天应该是听到了不该听的生气走了吧!
男人比女人还要八卦,萧天琦在心里嘀咕着。
一定是巧合……
萧天琦借口去卫生间,他拨通了安景天的电话。
安景天生气归生气,电话还是接通了。
“有话就说,我忙着呢。”安景天的语气很差。
“怎么回事啊!你怒火冲冲的算怎么回事?”萧天琦问。
“你听听他们都说了什么?”安景天愤怒道。
“都是些八卦,你干嘛放在心上。他们只是随口说说,你担心什么,赶快回去休息。”萧天琦挂了电话。
萧天琦甚至有些高兴过头的样子,只要能让安景天恐惧,那就最好不过。
能让安景天恐惧的事情太少了,他的日子过的太安宁了。总不能让他的生活一直都这么自由啊,总要给他的生活加点作料。否则他的生活该多无趣,萧天琦笑笑又返回了包间继续饮酒作乐去了。
“老爷,那就是一个玩笑,您不必放在心上。这件事跟您没有关系,您担心什么?只是随便说说,太太给您准备了美食,您还是回家吧!”管家小声的开口。
“嗯!小姐这阵子有没有再去找萧陌然!”安景天问。
“找过一次,应该是小姐主动放弃了。我听的不是特别清楚,应该是小姐亲自下的决心。您这下不用再担心小姐出来坏事了。不过小姐这次感觉好蹊跷,她怎么会一下子就妥协了,有点不正常啊,老爷。”管家不相信安漫会主动放弃,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不管了,只要她不在去纠缠萧陌然就行了。我让你差的事情怎么样?”安景天问。
“还是跟以前一样,黎沫就是一个孤儿,至于他从哪里来,查不到,大学之前的档案全部的空白的,只有大学的档案。”管家说。
“空白的?空白的怎么考大学。这就有些蹊跷了,你给我好好的盯着她。”安景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