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铭则不由得蹙起眉头:“有这么好笑?”
“我不是之前就跟你说过,别对我说这样的话……”宋栀蓝是真的被戳到了笑点,一个人在一旁笑到不能停止。
却丝毫没有发现,某人的脸色已经黑得跟锅底差不多了。
宋栀蓝这个女人,果然是跟别的女人不太一样的,他以后,还是把她看作男人吧!
真的是一点情趣都不懂!
“好了,我该完成的工作已经完成了,那我回房间去睡了。”宋栀蓝临走之前还瞟了一眼危铭则的脚。
只是目测,她没法准确看出他的脚是多少码的,而这个男人下班回来,都会将自己换下的鞋子拿回衣帽间,也就是说,她如果想要确定这个男人穿的是多少尺码的鞋子,她得去他的衣帽间确认一下。
她觉得自己真够蠢的,上次去他衣帽间看皮鞋款式的时候,怎么没看一下号码呢?
这件事必须速战速决,所以她刚离开书房,就往危铭则的衣帽间去了。
她随手拿起一双皮鞋,查看了一下号码,心中有数。
勾起唇角笑了笑,她正打算离开衣帽间的时候,却看到了立在门口的危铭则!
说实话,那一刻,她被吓得不轻,并不是因为做贼心虚,纯粹是因为他的神出鬼没!
他刚才不是还在书房吗?怎么一转眼就跑衣帽间来了?
危铭则一脸玩味的看着她:“跑来我的衣帽间做什么?”
“我上次不是跟你说过,我想要学习设计皮鞋吗?所以就先来你这衣帽间找找灵感。”宋栀蓝故作镇定的回答道。
危铭则走到她面前,将架子上的皮鞋都扫视了一圈,随后朝着她一步步的逼近:“大晚上的,你一个女人跑来一个男人的衣帽间,而且盯着他的鞋子发笑,你不觉得这是一件不同寻常的事情吗?”
“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我不笑……难不成哭吗?”宋栀蓝尽量理直气壮的回答。
她没觉得自己哪里有露出破绽啊?但他笃定的质问,确实让她的心里有点发虚。
送他礼物,这是她打算给他的一份小惊喜,她并不想让他提前知道。
“宋栀蓝,你不觉得自己并不擅长撒谎吗?”危铭则已经将她逼到了衣帽间的角落。
衣帽间的面积不小,但因为这里摆放了太多的衣物,竟然也给人带来一种闷窒的感觉。
危铭则的那双眼眸精明得像是能够洞察一切,宋栀蓝被他盯得还真是有些没底了。
“我觉得晚上的时间不该浪费,咱们或许可以做点更有意义的事情。”危铭则并没有追问下去,而是微微侧过头去,他的唇一点点的凑近她的……
虽然这种亲密的接触已经发生过挺多次的,但宋栀蓝还是有些不习惯,然而她既然已经答应了要跟他试一试,她在这种时候也不可能推开他,所以她便闭上了眼睛。
只不过她的眼睫毛颤得厉害,就连嘴唇也绷得有点紧。
但最后,她并没有等来预想中的吻,而是听到了某人欠揍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很期待我吻你?”
宋栀蓝猛地睁开眼睛,对上了某人邪恶的笑,还有奸计得逞后的幸灾乐祸,她马上一把将他推开,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谁期待了!”
“可你的每一寸神情都在告诉我,你是心存期待的。”危铭则自信满满地说道。
事实虽然如此,宋栀蓝却还是不愿承认,扔在嘴硬:“我,我先回去睡了!”
说罢,她便低着头准备离开。
只不过她才刚刚走出去两步,就被危铭则一把拽了回来,他将她推在一旁的墙壁上,准确无误地对上了她的唇……
这一次的吻是没有任何防备的,可是却同样的让宋栀蓝失了理智。
她不知道是窗外的月光太过暧昧,还是衣帽间的气氛太好,她竟然不再排斥他对自己更进一步的举动……
他的手将她的衣物解开,她没有阻止他的举动,这让危铭则的举动也变得更加大胆起来。
呼吸交缠,衣帽间内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声……
危铭则抱着她,用力的亲吻着,两个人挪动步伐,似乎是在寻找一个比较舒服的地方,但却一不小心绊倒了旁边的一个架子。
架子上放置的是各种各样的领带,架子被绊倒之后直接摔了下去,传来了巨大的声响。
凑巧的是,那会儿管家正好从衣帽间外经过,听到里面传来这样大的动静,他还以为是进了野猫之类的。
深知危铭则的洁癖严重,生怕被野猫弄脏了衣帽间,管家几乎是以非常快的速度就推开了门!
在听到门把被旋开的那一瞬间,衣衫不整的宋栀蓝马上求救般地看向了危铭则。
她可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这般……狼狈的模样。
危铭则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思跟她开玩笑:“你吻我一下,我就帮你。”
情况迫在眉睫,不管他现在提出什么条件,她好像都没有资格拒绝。
她马上在他的唇边落下了一个吻。
几乎是同一时间,危铭则拽过其中的一件衬衫披在宋栀蓝的身上,并且将她推到了一旁的柜子的角落。
宋栀蓝刚刚在柜子旁躲好,管家便推门进来了,他的脸上出现了惊愕之色:“危先生,是您在这里啊?”
“不然呢?”
“我恰好在门外听到了声音,还以为是进了野猫之类的。”
“野猫……”危铭则看向了宋栀蓝所在的地方,他能看得到她,但管家却是看不到:“的确是进了一只野猫。”
“真有野猫啊?那野猫走了吗?”
“还没。”
“那我帮您找一下野猫吧!顺便赶走!”管家说罢便打算开灯。
危铭则却制止了他:“不必了。”
管家一脸困惑地看着危铭则,这可不是危铭则的作风啊……
记得之前有一只野猫跑到衣帽间,在衣柜各处留下了脚印,危铭则直接让人换掉了衣帽间内所有的衣物!
但现在,危铭则竟然说……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