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栀蓝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狼狈不已的许惠珍:“我没必要为了你这样的人,弄脏了自己的手。反正谁对谁错,时间都会给我们一个答案的。”
“你有这样的事情到这里来找我算账,并且企图抹黑我,你倒不如多花点心思去为你找律师。这样说不定,你女儿还能早点从监狱那样的鬼地方离开。”宋栀蓝淡定地反击。
她犀利并且淡漠的目光扫过大厅内看热闹的这群人,她扬起了一抹美艳的笑:“还有那些想要看到我从高处摔落的人,与其怀着这样的心思,倒不如花点时间长长自己的本事。”
宋栀蓝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她没有更多的时间浪费在这里了,她得马上去赴约了。
所以她头也不回地从公司大厅离开了,表现的那样从容不迫,并且霸气淡定。
小顾跟在程叶舟的身侧,看得目瞪口呆的:“程总,宋小姐真的是我见过最霸气的女人了。”
程叶舟也越来越对这个女人刮目相看了,看来刚才他的担心是完全多余的。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笑。
宋栀蓝开车前往圣美会所,侍应生将她带到了傅子珩所在的包厢内。
包厢内除了傅子珩,并无他人。
“坐。”傅子珩摆手示意。
宋栀蓝礼貌地点头,在他的对面落座。
“据我所知,宋小姐今天上了报纸的头条,就连微波的热搜也是关于您跟叶晟行的。我还以为陷入绯闻的您,应该没有心思来工作。”傅子珩端起眼前的红酒,轻抿了一口。
宋栀蓝微微垂眸:“我从来都不会将生活中的情绪带到工作中,我觉得这是对工作的一种不负责任。”
“你不觉得自己现在摊上大事儿了吗?”傅子珩对于她的淡定有点震惊。
据他所知,危铭则是一个非常小气的人,他最憎恨的事情就是背叛,而一旦触到他的逆鳞,下场是非常可怕的。
这个男人,当他愿意宠你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可一旦他开始恨你,那么弄死你也会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只能说,危铭则是一个不管爱恨,都会做到极致的人。
宋栀蓝听得到傅子珩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会为了一些还没有到的事情,庸人自扰。如果是这样,那我每天真的都得眉头紧皱了。”
傅子珩轻挑了下眉,然后回归到正题中。
他将宋栀蓝给他的那本设计图本推到了她的面前:“不好意思宋小姐,咱们大概是没有机会合作了。”
宋栀蓝垂眸扫了一眼面前的图册,淡定询问:“是傅先生的心里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
傅子珩点了点头:“对于宋小姐您的设计能力跟风格,我是必须要认同的。但……我已经将设计权给了另外一个人。”
宋栀蓝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给出了答案:“是jk集团吧?”
傅子珩没有作答,也算是默认了。
“如果是输给jk,我心服口服。尤其是……危铭则。”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宋栀蓝在提及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有点不自然的,但她在努力的让这个名字变得普通。
“他的设计,总能让人眼前一亮。而且他的风格也非常多样,他甚至能够巧妙地将多种元素融合在一起,却又不会让人觉得突兀。我觉得,这是一种本事。”危铭则的每一项设计,都在创新。
听到宋栀蓝对危铭则的高评价,傅子珩不禁勾唇笑了笑:“如果他当面听到这些话,一定会飘起来的。”
“他想必对各种各样的赞美都习惯了吧?”
“既然如此,我也不耽误傅先生您的时间了,我先走了。”宋栀蓝起身离开。
却在走廊外面遇到了危铭则,危铭则站在逆光的位置,五官虽然压根儿看不清,但是这强大到让人不容忽视的气场,除了是危铭则,还能是谁?
莫名的,宋栀蓝觉得自己的双脚好像被灌了铅一般,无法动弹。
危铭则朝着她一步步地走了过来,每一步都那样用力,就好似踩在她的心头上一般。
危铭则在她的面前站定,两个人就那样对视着,就连周遭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突然,危铭则粗鲁地拽起她的手腕便往一旁的包厢去了。
宋栀蓝被这样不由分说的粗鲁,弄得有点恼火,她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他用这样的态度对她?他这样的态度不就是认定了她的罪行?
“危铭则!你放开我!你什么意思?在你看来,我真的是那种女人吗?”宋栀蓝被他用力地压在墙壁上,眼中冒着怒火。
危铭则的双手用力地抓着她的肩膀,指甲几乎抠着她肩膀上的肉。
“没有半句的解释吗?宋栀蓝,你真是好样的!”危铭则的眼眸微微眯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我什么都没做,我为什么要以一副罪人的姿态向你卑微的解释?况且,你信吗?危铭则,咱们是怎样的关系,你没搞清楚吗?咱们并不是真的男女朋友!别说我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就算我真的跟别的男人暧昧不清,那也是我的自由!”宋栀蓝很不喜欢这种不由分说就被扣上罪名的感觉。
他此刻的眼神,不就是在说,她很该死,她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吗?
向来习惯了别人对自己唯唯诺诺的,突然遇到宋栀蓝这样不按常理出牌又特别执拗的女人,危铭则自然是气得不轻。
他盯着她的双眸都在发红,像是恨不得弄死她一般!
“不是真的男女朋友……不是吗?”危铭则咬牙切齿地重复着这句话,然后突然用力的掐住她的下巴,堵住了她的唇。
很疯狂又炙热的亲吻,带着明显的惩罚性质,没有任何的温柔,就只是发泄一般的……
宋栀蓝不悦地皱起眉头,她的双手用力的推着他,但他很快就抓住了她的双手,制止了她反抗的举动。
而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