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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四章 打草惊蛇(1 / 1)

第二天就逃了,定是知道他们的身份才会如此。要是张岩回京,她去找张岩怎么办?”

夏利脸色有些不爽:“白老,当时他们都蒙着面,王盈怎么可能知道他们的身份?”

“蒙着面,连额头也能蒙着吗?”

白正山自问自答:“刘彪额头上那么特别的伤疤,王盈都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岂会认不出来?王盈连张岩钦差的身份都不敢相告,十有八九怀疑大人是主谋。”

夏利大惊,人命案在任何时候都不小,就算是苏师旦,也会惹来不少麻烦。要是因此苏师旦被搬倒,他也难逃厄运。黄贯庭说:“一个王盈,并不足以对我们构成威胁。我们可以吩咐醉春楼那些人,到时按我们的说词去说,说她是为了救张岩才作伪证。与我们合作,有银子有美女,对张岩并无影响。张岩应该不敢拿她来赌自己的前程。”

“只要能说通韩侂胄父子,这些都不是个事。”

苏师旦一句点破:“不能在这里干等,待张岩离开后,我准备亲自去一趟京城,有些话当面给他们说更好。”

苏师旦说完,一个年青人从旁边小门进来:“老爷,张岩张大人求见。”

四人有些惊讶,苏师旦说:“将他带上来。”

“他怎么来了?”

黄贯庭说:“那次事后,他将我们当着瘟神,躲到驿站去了,连要回京也没通知我们。莫非他想通了,回京来给我们打声招呼?”

没人能回答,很快年青人将张岩带到。今天的张岩仿佛换了个人,脸上带着笑容,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不少,一进来就抱拳向四人一礼:“黄兄和夏兄也在,打扰你们了。”

“我们也没谈什么大事,哪有打扰,”苏师旦指了指原本白正山坐的椅子,示意张岩坐下:“几天没见,子章兄的气色不错。看来驿站的风水比我这里更好,总算子章兄振作精神,可喜可贺。”

一番虚伪的话说完,张岩拿出一封信递给苏师旦,叹声说:“我来这里已有两个多月,得到各位相助,该查的东西虽已查清,时间却耽搁太多。皇上见我久久未回,已经开始催促了。这是子健托人给我带来的信,让我及早赶回去。”

苏师旦将信看完还给张岩:“能得到皇上催促,张兄回去定能高升,以后莫要忘记我们啊!”

“哪里,来这里有幸结识几位弟兄,无论以后如何,皆不敢忘。”

张岩带着笑意看了眼黄贯庭和夏利:“我准备明日就离开,今天下午在鸿运楼请各位弟兄去聚聚,喝杯小酒。以后的日子还长,有什么事,大家互惠互助,结百年之谊。”

张岩演得太过了,韦琴死后,他当时有些怀疑苏师旦,想避开这些人调查,一直没和他们联系。黄贯庭说得不错,将他们当成瘟神。现在不但气色恢复正常,仿佛没发生过什么事?四人中头脑最简单夏利也有些怀疑。苏师旦还未开口,白正山抢先一步:“真不巧,刚才黄大人说,在白沙岛附近,我转运司有一艘船沉了,我们正准备去看看。张大人你也知道,现在是非常时期,我们要是不去看看,万一被人奏上朝廷?小事也要变成大事。”

张岩真不怎么聪明,如同听到噩耗似的呆住了。几人几乎肯定他有问题,苏师旦叹声说:“要是在以前,就算沉十艘船也不可能拒绝子章兄。现在我是被弄怕了,生怕一不小心,朝廷又派谁来查我。你的酒宴我们不能去,但子章兄放心,等会我派人去鸿运楼,将你订的酒席取消,我重新给你订,到时我让苏海他们陪你吃好喝好。今天我们怕是无法赶回来,明天你什么时候走,我们他们送你。”

此时在张岩心里,仿佛有八匹马儿在奔跑,说不出的感觉。要只是韩㣉在还没什么,他在赵丹面前差点没发誓,说一定能将他这几个仇人引去。听苏师旦的意思,在场这几人可能一个都不去?“禄升兄,你的事不用担心,我担保你不会有事。沉一条船而已,何必由你们亲自去?派人去看看就可以了。我来这段时间,还从未请过各位弟兄。今日我真诚希望,在要离去时请你们去聚聚,还望勿要推辞。”

张岩一人,哪斗得过这里的四人?白正山稍有点后悔,刚才应该说沉了七八艘船,一举堵死张岩的嘴。白正山说:“张大人的情我们领了,虽只有一艘船,那艘船上运的东西非同小可,是给朝廷准备年货。如果是普通的船,沉就沉了,我们不可能亲自去,更不可能拂了张大人的好意。”

苏师旦三人赞赏了一眼白正山,他们也觉得白正山说的一条船太轻。一点没难住对方,将船上的东西说成为朝廷准备的年货?那艘虚无缥缈的船,价值瞬间提升几个档次。年货都弄出来,无论张岩相不相信他都没办法了。仿佛又回到严重打击时的样子,与几人说了几句闲话,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可能还没走出塔,夏利问:“白老,张岩这是何意?他是不是不安好心?”

白正山看了黄贯庭两人一眼,对同样在等回话的苏师旦说:“韦琴之死,张岩很可能怀疑是我们所为,才会躲着我们。他对韦琴动了真情,就算不敢与我们作对,也对我们生不出任何好感。要是他只是来向我们辞行还没什么,他想宴请我们,绝对有问题。”

“这个该死的东西,我去做了他。”

夏利起身就要冲下去,被苏师旦瞪了一眼。苏师旦来到一扇窗前,看着从塔中走出的张岩问:“正山,你说说他会有什么问题?”

韩㣉太小看这些人了,白正山说:“有两个可能,一是张岩想为韦琴报仇,他胆子虽小,要是真爱韦琴,受到刺激或受人唆使,说不定会做出铤而走险之事,在酒宴上对我们下手。要是如此,可能他已经和王盈见过面,受对方唆使才会如此。还有一个可能,来请我们不是他的主意,可能有人让他来请我们。那个人,很可能是韩㣉。”

韩㣉现在的大名已经传遍宋境,特别是沿海地区。他办陈源、穆斯泰这些案子,已成为大家学习的案例。谁都知道他非常聪明,不少人对他又恨又怕。大家听到白正山的猜测吓了一跳,夏利问:“韩㣉?为什么是韩㣉?他不是在京城训练新兵吗?”

韩㣉这次出来,并没有大张旗鼓。对外说他窝在新军营训练新兵,概不见客。沿路来的时候又很小心,就算有人在京城监视,也以为他是在军营训练新兵。白正山摇摇头:“我也只是猜测,希望不是他。太巧了,他接到韩㣉的信,突然就像变了个人来请我们喝酒?很难说不是韩㣉的主意。练兵这种事,韩侂胄身边大有人在,并不需要韩㣉亲力亲为。”

要是张岩不拿出韩㣉的信,白正山还不一定能想到这一步。本身韩㣉这个计划就有问题,又加上用人不当,能成功才怪。大家已经比较相信白正山的猜测,苏师旦说:“要是韩㣉让他请我们去,可能想对我们下手。否则我们拒绝张岩后,他任务无法完成,一定会说出实情。只要他说是韩㣉请我们去,我们很难拒绝。正山,我们现在怎么办?”

“事到如今,我们只能做最坏的打算,”白正山说:“如果韩㣉想以如此方式对我们下手,他怕的是我们在这里的势力,不敢将事情闹太大。黄大人,你现在就回军营,控制好你那些兵马,让他们随时准备。夏利,你去码头,将你那些兄弟集中起来。我们负责在这里打探,看看这背后到底有没有鬼。大家随时联系,只要你们没事,他就不敢动我们。”

“管他娘的是谁,敢动我们,我们就跟他拼了。”

夏利的狠话说完,黄贯庭有些犹豫。“白老,如果是韩㣉,他绝不可能是私自来此。我们要是对付他?”

苏师旦用一对充血的眼睛瞪着黄贯庭,冷声说:“你没见到陈源的下场?不反抗只有等死,反抗我们不一定会死。真要是他敢动我们,我们只能下死手。到时我们学穆斯泰那样、去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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