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只是想来找纪安宴跟他摊牌的,没想到听到这么一个好消息,她高兴的都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离开医院后,林可如坐在红色的跑车上托着下巴,心中有着疑问,到底是谁把那孽种的骨灰盒给抢走的呢,难道是给她打电话的那个人?
林可如拿出手机给那人打了电话过去,电话只响了两次那边就有人接了:“喂,我想知道是不是你们把幼幼的骨灰盒抢走了。”
“是!”安娜装着变声器押着嗓子道。
“你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还有,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帮了她这么长时间,她竟然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太讽刺了。
“哼哼!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接下来你就可以用你手机里的照片去威胁纪安宴跟你结婚,剩下的就不用你操心了。”电话那头的人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林可如听着那人的声音是如此狂妄,心里虽然不爽却也没有办法,谁让她不知道对方是谁呢。
林可如纤细的手指轻点着方向盘,想着接下来该做什么,现在关常乐还没有醒,她本可以有很好的机会去逼迫纪安宴娶了她,但如果关常乐这个人不在场,这场婚宴又有什么意义?
她最主要的就是想让关常乐对纪安宴彻底死心,伤心欲绝。
“关常乐,接下来的日子就有你好受的了。”好看的唇角扬起一抹阴冷的笑容,这个面容如此俏皮可爱的林可如,邪邪的想着。
林可如直接开车去了姜佩兰那儿,看到姜佩兰还在为纪安宴的事情烦恼,她忍不住的笑道:“奶奶,您不用担心了,我跟安宴哥哥一定会结婚的。”
“真的,你就这么有把握?”姜佩兰惊讶的看着她。
“当然了,这件事啊就交给我吧,好了好了,您就先上去休息休息,不用再担心了。”林可如跟姜佩兰撒着娇。
姜佩兰还在担心纪安宴会为了关常乐一辈子不娶,现在听林可如这么有自信当下也跟着放下心来了。
林可如盯着姜佩兰上楼的背影,不禁冷笑着:你个老不死的,为了得到你的财产我头发都愁白了,你可知道我为了你们纪家付出了多少。
林可如盯着自己那双沾满了鲜血的纤纤玉手,想着自己到底还有哪里没做好。
东方铭健和孟涵宇将别墅里的视频全都掉了出来,发现是一个穿着黑衣服带着黑色头套的人将骨灰盒拿走的。
但那人作案都带着手套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什么线索都没有,你打算怎么查?”东方铭健揉揉自己的头发,视频看了不下十遍还是没找到什么线索。
他的车牌号都被蒙上了,车子也是最平常的那种桑塔纳,这个人做事这么的天衣无缝一点差错都没有。
“他越是这么隐蔽,就越说明这个人心思谨慎,做事小心翼翼,你还知道纪安宴跟哪些人有仇怨么?”孟涵宇也找不到什么头绪,但这个人的眼睛有些太恐怖了,冷,肃杀!
“安宴虽然很霸道做事也很决绝,但什么样的仇家会知道幼幼是他的孩子,还会来抢东西呢?一定不是仇家这么简单,可不是仇家又是谁?”东方铭健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常乐的仇人只有林可如一个人,幼幼也是她害死的,她的嫌疑是最大的。”孟涵宇推测道。
“可是沈念余已经不是说了不是她么?”如果是她,沈念余早就去把东西抢回来了,还会等到现在,还会跑到医院去找纪安宴的麻烦么?
“万一是她呢?别忘她做梦都想成为纪安宴的妻子,拿走东西威胁他娶她是最好的也是最简洁的办法。”
“是不是去找找看不就行了,走吧!”
“去哪?”孟涵宇疑惑的看看向他。
“当然去找林可如问清楚啊!”东方铭健道。
孟涵宇不禁在心里狠狠的翻了个白眼,他这智商是怎么成为纪安宴的朋友的:“我们这样莽撞的去找她质问,你觉得她会承认么?万一她否认了,说这事跟她没关系,然后偷偷的把东西转移了怎么办,我们只能智取不能力敌。”
东方铭健认同的点点头:“对对对,你说的对,不能这么莽撞的过去。”
于是乎,两人商议着等到晚上再去林可如那儿看看。
安娜推开门,看到男人正坐在床边,目光凌厉的盯着幼幼的骨灰盒,安娜看着那骨灰盒总觉得心里很愧疚很心虚。
“你要的东西我已经给你抢过来了,你到底打算怎么利用他?”幼幼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放过他,这个男人到底什么时候能够对人仁慈一些?
安娜不敢去看骨灰盒,因为她害怕一看过去就想起幼幼那张天真无害的脸。
“我自然有我的用处,你觉得关常乐知道纪安宴不仅保不住幼幼,连幼幼的骨灰盒也保不住,会对他怎么样?会不会恨之入骨,恨不得杀了纪安宴?”男人得意的扬着嘴角。
“你如果想让他们死我可以帮你的,你不用……不用这么费尽心机去伤害他们。”安娜算是明白了,有时候死亡反而是一种解脱,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才是一种极刑。
“死?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我可不会让那些背叛我的人,就这样轻轻松松的死去,我都还没有玩够呢。”
“可是你对他们的伤害已经够深了,你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放手,才能解恨呢。”安娜真的不懂,想要他们的命可以有很多种办法,为什么要这么折磨着他们。
“那就先等我玩够了再说吧,说不定我玩够了就不会再对他们做什么了,你也不用这么担心着急,相信我,那一天不会太遥远的。”
男人轻轻的抚摸着骨灰盒,紧接着嘴角不自觉的噙出阴冷的笑容:“小幼幼啊,你猜他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你在这儿呢?我们,就在这儿一起等着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