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说。”
两人依偎在一起，就这么在地摊上睡着了。睡了两个小时，凌晨四点多，陈一醒了，披着穆闻的外套来到阳台，看天边的彩霞。天要亮了。穆闻睡着睡着，感觉怀里空落落，他翻了个身，睁眼看见旁边没有人。他起身一看，就见陈一靠在阳台上，长发被风吹得摇摇晃晃。他走过去，从背后抱着她。陈一的身上带着酒香，特别好闻。白白的肩膀就藏在外套下面，似有似无。穆闻的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里，深呼吸一口气，“好香。”
陈一被他的胡子扎得不舒服，不断的缩着身子，“你干嘛，痒死了。”
穆闻脱掉了她的衣服。陈一低声笑，“你真是……”正好，他们顺便看了一场漂亮的日出。这个位置真的好，陆景霄太会选了。风景美得一批。阳台四周都是玻璃，干净利落，四处哪里都能看见。却又不会让人窥探隐私。陈一呆久了，都不舍得走了。第二天他们都窝在这房子里。套用了一盒又一盒。玩够了那天，穆闻跟陈一，邀请晚晚一起吃了一顿饭。晚晚吃得可开心了，“我还是喜欢跟家里人一起吃，这样胃口都好了。”
陈一撑着下巴，问道，“晚晚，你在学校过得好吗？”
“好啊，我特别喜欢这里的环境，跟人交流起来不费劲，也不用互相猜忌他们的真实想法。”
“你有喜欢的人吗？”
晚晚差点一口汤呛着。陈一连忙给她抚顺后背，“慢点儿慢点儿。”
晚晚不可置信，“我才十五岁啊姨，你这话你也敢说！”
陈一笑道，“这不是好奇么，现在十五岁谈恋爱也不好奇。”
“但是我以学业为重。”
“这挺好的，别让你爸妈操心，十五岁的女孩子啊，很容易被人骗。”
穆闻咳嗽了一声。陈一眨眨眼，转头问道，“怎么了，我说错话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