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银筝的眼里顿时浸满了泪,含在眼眶中打转而不掉下来。她不舍得,她好就没有再哭了,她一哭就会有人遭殃,寨子里的人不许她哭,在外面,在家里,她都是被遏制哭泣的,后来,她发现只要不落泪就不会有事,她不能让新朋友出事,感动的眼泪转在眼眶,粘粘的,湿湿的,感觉,蛮幸福的。“银筝,你的家人呢?也是寨子里的人?”云漠唯打算刨根问底了,拿出这四年以来最好的说话态度文银筝。“他们,他们。”银筝欲言欲止,好像突然又想到什么伤心事,眼泪哗地淌过脸颊。那眼泪,果然特殊啊,真的是非比寻常,感觉,银筝和自己是一样的,只不过自己要比她幸运,她的童年,回忆,美好的是多的!
“啊,不许流不许流。”银筝的神情激动,一直用手擦抹这眼泪,可她就好像流淌不止,任有银筝无情擦拭。“银筝,银筝。”云漠唯叫她。“你别看,别看。呜呜。”只见银筝越说越激动,窄短的袖子只整个手臂的一半,银筝的泪全蹭到了白净的手腕上,就如鲜血一般,红的慎人。
“漠唯。别看,别看。我不想你出事啊,漠唯。”银筝说着,扭头就向寨子相反的方向跑去,寨子前方是黄土高坡,最近的树林也是稀稀疏疏的杨树。云漠唯从小大是没怎么运动过的,为了追到银筝,她边跑边喘粗气,尽管这样。也依旧和银筝差了一大段的距离、“银,银筝。”你不是想累死我吧,那你可就没朋友了,银筝!“到哪了。”云漠唯和银筝已经差了很远了,现在已经看不见银筝她奔跑的身影了。“啊——”一声尖锐而悲惨的声音从树林传来。声音不是沙哑的,不是银筝。
云漠唯听见声音终于缓了口气。旋即,云漠唯又脸色苍白的看向声音的发源处。居然还有其他人!云漠唯不敢想象别人看到她眼泪的情性。那样的害怕会让银筝封闭自己的心,那样的话,真是糟糕啊。“怎么是你啊,快滚啊。”连川的头从脑后破了个大洞,鲜血直流,和她一起的几个人也都是孩子,最大的泪昀也才十岁,这几个孩子看见这情况都看傻了眼,楞楞的看着连川头破血流的没有动作。正在他们打算回寨子时便碰到了流眼泪的银筝,大家忽然想起了寨子里关于银筝的传言,瞬时,当场的几人帮矛头完完全全的指向了倒霉的银筝。
“啊。”银筝的双眼模糊,看什么东西都是模糊不清的,胡乱一通跑到了寨子不远的杨树林里,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到了。
地上的石子锋利的地方扎破手掌,顿时鲜血直流。“银筝,谁让你哭的,谁让你哭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会害死人,你这个煞星,快走开,走开!”松溪的话比较有决定性,她的决定一直都是民心所向的,大家也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只懂得撒娇,他们现在懂的人情世故。那样的嘴脸还真是恶心,无耻的将所有错事推脱在一个无辜的身上,可恶。“快走啊。”“都是你。是你害了连川的,快滚”“快滚啊,你想害死我们所有人吗?”“滚……”“啊,不是,不是我,我没有,真的,真的。”
银筝的双眼被血泪黏住,睫毛长长的沾满血珠,黏黏的,看起来就像是红色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