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起来总是腰酸背痛,公孙苘暗想昨天托厨娘买的韭菜可真有效果,怎么苦了的却是自己?明明他白天也挺累了,晚上却能够辛苦耕耘,而自己没出一份力气,走路则像折了腰似的。
今天要买的估计是猪腰子了,以形补形。
趁着早上东西还新鲜,公孙苘挽了个漂亮的发型,叫人看不出已婚未婚。再化个清新的妆容,穿上鹅黄色的绣兔纱裙,恍如美少女,不由得在镜子多看一会后,才心满意足地去市场。
走到半路,穿过官道时候,有两座大轿子正走着,这时上空飞来了一个黑衣人,随意跳落在一个轿子上,震得轿子突然坠落!把里面的人儿吓了个惨!
只见侍卫们纷纷前拥,没有一点练习过对付刺客的方法,个个像极了装模作样的缩头乌龟,刺客压根不需要舞刀弄枪,三下五六二的扫堂腿便把他们清理干净。
即便会有扫堂腿,可看着别扭,为何扫堂的那腿用不上多少力气?
这时里面走出一个玉树临风的蓝衣公子哥,被这阵势吓得退后了几步,脸上却没有太多的惊色,秉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公孙苘快步一冲抬起长腿踢走刺客的剑,以免吓到那公子哥!
“哪里来的小人?还不快让姐姐扒了你的面巾瞧一瞧?”她笑了笑,只觉对方的眼眉似曾相识。
刺客不依不饶,但并不想攻击她,但每一掌都是冲着蓝衣去!眼见形势险峻,公孙苘一手搂过公子哥的腰身,让他随着自己躲闪。
对方一掌打来时候,她分明听到刺客在她耳边道,“师姐,让开!”
公孙苘突然错愕,疑惑他是何方人物?
但自己一出手,两人掌心对掌心,自己的功力自然比她深厚些,吃力往前一推,对方向后退了好些米!
“你是谁?”公孙苘看了看地上的剑,不料对方一个跟斗翻来拿起剑,向他们劈来!
只听“哐当”,巨阙又替她挡了一把危险,直把对方弹走!而红衣人正在自己身后,她欣喜若狂,“展怊!”
展怊却看着她的左手还挂在蓝衣公子哥的腰上,发出一声不悦“嗯?”
她是要手呢?还是要那蓝衣公子呢?
接着他那危险的视线望去,原来他正盯着自己的手看呢,公孙苘悻悻收回,用哈哈哈掩盖自己的尴尬,“对不起哈哥。”
这时,蓝衣公子哥像打了鸡血一样上前给两位作揖,冒着脸上一片红晕请问展怊,“这位大人,我乃枢密院学仕之子安子康,不知可否介绍令妹与我认识?”说罢,手引去自己。
展怊:??
公孙苘哈哈大笑,一副俏皮模样引得官二代向往。
他再次红了脸,“那可否告知家门?我不日定过府上提亲!”
又是“哐当”一声!
这次还不把公孙苘吓到,原来展怊刻意将巨阙插入的声音弄大,宣泄自己的不满。
态度虽不跋扈,但气势足矣,“我家良人确实长得好看,不过生性顽皮,不谙官场时势,瞧着倒像被我宠成小妹,枉费安少爷心思了。”
“小娘子,可是真嫁人了?”安子康疑惑道,怎么看也不像是嫁为人妇的……
“是哈……我家夫君脾气怪异,您切勿怪,切勿怪罪。”公孙苘急忙拉着展怊离开,而展怊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走着。
“脾气怪异?”展怊挑了眉,“怎么个怪异法?”
“是我怪异,是我怪异,没什么事情就把醋坛子打翻了!”公孙苘一脸谄媚。
“那行,我还要巡街。”
“噢。”她再次悻悻松开手。
这只是惹毛他的其中一件事,还不是最严重的。
更让他火大的事情在晚上,这天家里的桌上铺了满满的药材,都是阮少均送过来的,皆因今天自己在市场遇到他的时候,和他说那腰酸背痛的事情,于是开了这么些药让自己壮一壮。
展怊回到来的时候,就看到茯苓、杜仲、山药等都摆在桌面,本来经过今天的事情心情就不悦,看到这些补肾的药材,他以为是她用来犒劳自己,旁敲侧击一番,“怎么今天岳丈送这些东西?”
把热汤端出来的公孙苘怔了怔,看了看药材又看看他,懵圈转笑脸,“啊哈哈哈是啊!爹爹可关心你身子呢!”
他眯眯眼笑道,“是吗?你在岳丈面前怎么说的?”
“我说展大人的腰白天又要使力抗土匪,晚上又要再活动活动舒展筋骨,操劳过度呗!”公孙苘自己说得都忍不住要夸自己。